莊明月展宴!
俄羅斯的邊境,大部分都是華國人,就在邊境的交界處。
出海這麼久,男人臉上青澀的胡渣,莊明月的手,紮著有些痛,但是那張熟悉的臉,她不會認錯,就連他身上的紋身,還是跟以往一模一樣,一切都沒有變,他還活著…
是活生生的江裕樹,她…還活著。
印象中江裕樹是個玉樹蘭芝,像是古時飽讀詩書,帶有書卷之氣的謙謙公子,可是現在他…根本就變得不像是原來的他。
渾身是剛從海邊過來,一股魚腥味,頭發也沒有梳理過,變成了一個糙漢。
莊明月淚目,顫抖著的手,舉在半空又放了下來,“我…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這麼狼狽的樣子。”
“你乾什麼!不許你打阿海的主意。”
就見一個皮膚黝黑,眼神明亮,年紀也是二十出頭摸樣的女人走過來,紮著辮子,將那個叫阿海的男人護在身後。
莊明月才反應過來,江裕樹已經不認識她了,他把所有一切全都忘了。
“你真的好奇怪,彆以為你來這裡支教我就會對你有好臉色,你要是敢打阿海的主意,我不會放過你。”
這時跟在莊明月身旁的小女孩開了口,“姐姐,宋老師沒有惡意,她就是來找一個朋友。”說著她又看向莊明月,“老師,他就是你要找的朋友嗎?”
宋敏,是莊明月在這裡的身份。
“阿海,我們走。”
莊明月胸口沉重的有些難受喘不過氣來,身邊的小女孩,不放心的看著她,“老師,你還好嗎?”
莊明月搖頭,“我沒事。”
在眾人異樣的眼光下,轉身離開,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裡。
當初展宴,將江裕樹所有有關的全部都已經銷毀,哪怕是江家老宅,如今也都變成了一個空殼。
這是她欠江家的,是她的存在無辜連累到了江家,明明無辜的江裕樹什麼都沒有做。
下午兩點,莊明月繼續教村裡的孩子上課畫畫。
莊明月跟著那幫孩子在海邊,那個小姑娘,拿著畫板走到她的身邊,“宋老師,你不要介意,我姐姐就是這個性子,其實她人很好的,就是平常有點凶,我的汪汪狗,看見她都要跑。”
莊明月伸手將這個孩子抱了過來,小花見到畫架上的畫,整個雙眼都露出了光彩,“老是,你畫的畫好好看啊!簡直跟我家一模一樣。”
小花家就在離海邊的最近的那間屋子。
“那你能告訴老師,他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嗎?”
“我沒來之前,又發生了什麼事!”
小話說“我們是在海邊發現他的,那時候我跟姐姐正在趕海,突然就看見有個男人穿著病服,走在海邊,說是要找他的妻子,他說他的妻子不見了,但是又忘記了,她的妻子長什麼樣子。”
“他暈倒之後,我跟姐姐看著他可憐就把他帶回家了。”
小花轉頭看向莊明月,“老師,你是認識那位大哥哥嗎?你是來帶他回家的嗎?其實我也挺喜歡阿海哥哥的,我姐姐也最喜歡他了。”
“阿海哥哥,可努力了,一直都在不停地努力賺錢,就是想為了,娶我姐姐。”
“老師,爸爸說,等阿海哥哥回來之後,就讓他跟姐姐舉辦婚禮的。你不要把阿海哥哥帶走好不好?”
“我舍不得阿海哥哥離開,也舍不得老師離開。”
她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