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妮妮趕緊領人過去,很快就到了病房外,被打的秦鬆一看院長主任以及馮教授都來了!頓時就有些發懵!隨即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心思轉的飛快,立馬快步迎過去道“院長主任你們終於來了!出大事了!”
“怎麼了!快說啊!”
李院長聞言就心下一沉。
周德誌與馮教授也是臉色發緊,那兩位打扮奢華的中年男女,更是神色急迫慌張!
“淩晨多的時候,來了一位就醫的年輕人,是脫陽的症狀,我想救治,隻是有個實習生在場,非要逞能!然後還侮辱我,把我打了出來,非要給病人紮針,現在人就在裡麵,我勢單力薄根本打不過那個實習生!”
秦鬆扭曲事實道。
李遠誌與周德誌的臉色,同時變得鐵青駭人!
而兩位中年男女聞言,早已怒不可遏的衝進了病房!裡麵林飛剛完成救治,在拿著紙抽擦汗,神色淡然。耳釘男子見中年夫婦進來,立馬緊張,一臉慚愧慌怕,“叔叔,健哥在這……應該沒事……”
話沒說完,就被中年男子一腳踹在了地上!“都是你們這些狐朋狗友害了我兒子!如果今天救不活!你們也彆想好過!”火氣之大,動作的陰狠,都讓周圍的人目瞪口呆!
先前還囂橫跋扈的耳釘男,在中年男子的麵前,直接成了孫子一般,頭不敢抬,打罵不敢還口躲避。
“你就是那個非要逞能的實習生!你快離開我兒子!你個殺人犯!都是你害了我兒子!我要讓你死!”中年婦人問都沒問,就朝林飛怒氣衝衝的打來!
但白淨的手臂畢竟沒有多少力道,一下就被林飛抓住了!
再掃了一眼外麵進來的人,看到秦鬆的神色,林飛頓時明白一定是此人誣陷栽贓自己。
“人就在這裡躺著,說我殺人未必太冒失了,難道是死是活你們看不出來?”
林飛冷哼道。
“我不管,我就讓你滾!離我兒子遠點!李院長周主任,還有馮教授快來看看我兒子!如果救活他,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們就是我蕭家的大恩人!”
貴婦大喊道。
“你先彆走!如果我兒子有事,你跑不了!我會讓你這輩子吃牢飯!!”
中年男子伸出中指,狠狠的點著林飛的胸膛道,神色倨傲,盛氣淩人!林飛看著他,回了二個字,“無聊!”說完他便扭身朝外去,中年男子示意四位保鏢跟在了他身邊,怕他抽身逃走。
隻是林飛還沒出去,又被李院長與周德誌堵住了。
兩人看著林飛更是氣憤不已!
一個小小的實習生,裝什麼!逞什麼能!如果治死了蕭家公子,這個責任醫院都承擔不起!
“你被醫院開除實習資格!醫院保留起訴你的權利!年輕人,做什麼都要承擔責任的!彆以為自己天下第一,害人害己!我真是服了你的膽大妄為!你這是闖禍!”
李院長憤憤道。
“原來是你!你這個傻帽敗類!你殺了人!知道嗎!從看到你我就感覺你這人奸詐自負!還愛偷懶小氣!醫院容不下你,你也不能坑醫院啊!你會自食惡果的!我教育你的話,你怎麼一句不聽,朽木不可雕啊!!”
周德誌也附和的批評道,將自己擺在了有利的位置。
兩人說話之時,馮濟世瞥了一眼林飛,便進了病房走到了蕭健的跟前,這種生命危急的時候,任何事情都沒有救人要緊。馮濟世八歲到現在都在潛心鑽研中醫,弘揚中醫,醫術很高,深知脫陽的可怕!再看蕭健手臂的針孔,就知對方還吸毒!如此生活不良,被酒色掏空的年輕人,一旦脫陽,真的很難救活。
何況還被一個實習生耽誤了治療。
隻是馮濟世的手搭在蕭健脈門上之後,神色卻是一變!再看蕭健身上紮針的位置,以及體表膚色的變化,更是臉色大變!慌忙就朝外走去!連李院長與周德誌湊過來後,問的話都沒回答。
門外林飛接連被幾位大人物訓斥,臉色鐵青。
好心救人,卻被人如此貶低辱罵,他又不是石頭,自然心中升起幾分火氣!轉身林飛就走了!四個保鏢均是特種兵退役,見狀便將林飛圍住,想要擒住他!
但彼此一交手,四人才知林飛明勁的恐怖!
嘭嘭嘭彭!四聲慘叫,保鏢都滾在了地上,林飛闊步而去!
隨後追出來的馮濟世,根本沒看到林飛的影子,隻能歎口氣再次返回了。
病房內,李院長正在焦急的跟蕭明陽解釋,企圖緩解對方的火氣,而蕭明陽的老婆趙翠,正在病房內抱著兒子蕭健嚎啕大哭,蕭明陽是金海市的地產大亨,資產上百億!勢力很強橫!在全國地產界都很有地位!如果他兒子死在了中醫院,李剛這位院長也就當到頭了。
秦鬆慶幸自己責任推的快,額頭全是汗!而周德誌則還在想怎麼撇清跟這事的關係!兩人都想到了林飛!唯有這個實習生才適合栽贓,當替罪羊!
“主任,心跳有變動!呼吸有變動!”
周妮妮趕緊道。
周德誌與秦鬆一瞅旁邊的儀器,立馬緊張起來,然後周德誌忙道“快!快拔了這些亂七八糟的銀針!給我按照西醫的辦法救治!”
秦鬆立馬衝過去,將針都拔了!
隻是兩人剛做完,床上的蕭健立馬情況更糟了!心跳直接沒了!而呼吸也消失了!嘴唇立馬紫的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