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敢?”司馬黛媱聞聲,踉蹌往後倒退,指著逼近自己的兩個男仆咆哮到。
這時,他們的主子總算發話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笑容,“都退下。”
“聽到了嗎?你們主子叫你們滾呀!狗仗人勢的東西,兩個賤奴,還敢對本小姐無禮。滾開……”司馬黛媱又氣又惱,使出渾身之力將兩個奴才推開。
她氣憤地整理著自己的裙杉,嫌棄這些賤奴弄皺她的裙杉。
那男子將手中折扇一合,朝著司馬黛媱這邊走來,臉上堆滿淫意。
“小娘子夠辣呀!本……本公子喜歡,姓誰名誰呀?芳齡幾何?”那男子說著,用手中的折扇去挑起司馬黛媱的下顎。一臉垂涎欲滴的表情,那條又肥又厚的舌頭,在上嘴唇上來回打轉。
司馬黛媱怎會乖乖任他擺布,她敏捷的一巴掌將折扇打落在地,怒道“滾開,色膽包天的混蛋。”
她欲繞道而行,可這劉赫那肯,嬉皮笑臉地跟司馬黛媱玩起老鷹捉小雞的遊戲,“彆急著走呀!本公子正無聊至極,陪本公子玩玩解解悶呀!”
“滾!”司馬黛媱怒吼,一個字也不願對眼前這流氓多言。
這男子不是彆人,正是貪愛女色的均邑王劉赫。
他經常流戀於煙花之地,所到之處,凡是稍有姿色的女子,都難逃出他的手掌心。他早已臭名在外,在均邑是平民百姓深惡痛絕之主。
奈何,他是高高在上的本姓親王,地方官員都不敢動他一根手指。正所謂天高皇帝遠,他在均邑稱王稱霸,堪稱“土皇帝”。
司馬黛媱的野性,挑起了劉赫最原始的欲望,他恨不得將司馬黛媱就地正法。
司馬黛媱的謾罵,並沒讓他生氣,他直勾勾的盯著司馬黛媱那張貌美的臉,滿臉不懷好意的笑。
司馬黛媱的姿色,同他以前染指得那些煙花之地的庸脂俗粉相比,自是勝出太多。
“小娘子姿色不錯呀!連生氣都讓本公子想入非非,要不……本公子收你做妾如何?”劉赫伸出白皙的手,一把捏住司馬黛媱的下顎。
司馬黛媱用力甩開,揮起手掌,給了劉赫一記響亮的耳光。一腳踹在劉赫褲襠裡,劉赫尖叫著捂著那個地方,叫得跟它殺豬似的。
“登徒浪子,信不信本小姐廢了你,讓你斷子絕孫。”
也不知司馬黛媱上哪去學得這些下三濫的話,完全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如同潑婦。
劉赫身後的老奴見狀,忙上去攙扶著劉赫,急問“王爺,你沒事吧?”
“還好,還好,應該沒有大礙,讓本王緩緩。”劉赫疼得皺眉,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
司馬黛媱並沒有急著逃離,反而叉腰欣賞著劉赫那副讓人發笑的模樣,笑得嘴都合不攏。
“哈哈,爽快。敢情本小姐好欺負,你們都排著隊來欺負,老虎不發威,你們還真當本小姐是病貓不成?就你這熊樣,還想染指本小姐,做你的春秋大夢去。翡翠,我們走。”說罷,司馬黛媱欲匆匆離去。
老奴聞言,這才對著司馬黛媱怒吼“不許走,竟敢打王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王爺?就他,這種好色之徒還敢自稱是王爺,王八還差不多。”
司馬黛媱向來任性,涉世未深的她,並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再加上正在氣頭上,說起話便口不擇言了。
劉赫聞言,震怒,怒道“來人,把她的衣裳給本王拔光,本王要把這不知死活的悍婦就地正法。”
他身後的奴才聞聲,上前去架住司馬黛媱的雙臂,欲去脫她身上的紗衣。
她拚命的掙紮,謾罵,“光天化日,天子腳下,你們竟敢欺辱良家女子,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混蛋,快讓這些狗奴才放開我,聽到沒有?”
翡翠也戰戰兢兢上前幫忙,低聲下氣求劉赫放過司馬黛媱,並自報司馬黛媱身份,試圖以此讓這幫惡人知難而退。
劉赫對翡翠之話充耳不聞,一把將她推倒在草地之上。
他行至司馬黛媱身前,先是狠狠甩了司馬黛媱兩耳光,罵道“臭丫頭,敢在本王麵前如此放肆的,你還是第一人。今天本王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王法。”他用力撕扯著司馬黛媱的衣襟,強行對著司馬黛媱的臉頰和脖子一陣瘋吻。
司馬黛媱拚命掙紮著,兩張嘴貼合之時,她狠狠咬住劉赫的下唇。瞬間,她嘴裡充斥著血腥味。
劉赫猛的將嘴抽回,以手擦拭嘴唇上的鮮血,重重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目露寒光,像一頭虎視眈眈看著獵物的猛獸。
司馬黛媱慌了神,她大喊“來人啊,救命啊,非禮啊……”
“你好好的喊,你要不喊,本王還真對你沒多大興趣。把人招來,看到時候是誰無顏以對?”劉赫並不畏懼司馬黛媱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