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然陸書墨!
他敲門敲得很輕,似乎很擔心吵到房間裡的人,丞丞睡得很香,並沒有醒來的痕跡,我打開房門,剛要說話,見到麵前的人,驚呆了。
陸書墨身上的,還在滴著水。
傷口毫無疑問,也是碰到了水。
“怎麼會這樣?”我問。
“浴室的花灑壞了,而且沒有熱水。”陸書墨可憐兮兮的道。
有瞬間,我覺得他又使用了苦肉計,可又想,傷口他也聽了醫生的話,碰到水了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他應該不會冒這樣的險;還有今晚,他在樓下,是我自己發現的,他並不想使用這樣的苦肉計。
他把家裡的水總閘關了,至於熱水問題,現在這個時間,我也不想去追究是真是假,明天叫人過來修理就知道了。
“傷口疼嗎?”我問他。
他搖頭。
我拿了條乾淨的浴巾披在他肩上,將他帶到客房“很把衣服脫了,我看看傷口。”
他猶豫了一下,問我“這樣好嗎?”
“彆廢話了。”我無語的說。
他才把衣服脫了,在我沒反映過來時,把外麵的長褲一便脫了,隻穿著條黑色四角褲站在我麵前,他皺著眉說“傷口有點疼,你幫我看看有沒有發炎。”
我立刻讓他在椅子上坐下,把藥箱放在旁邊,傷口已經開始結疤,問題應該不會太大。
“天亮再去醫院看看吧。”我將傷口上的水用棉簽吸乾後,收拾醫藥箱時,他從身後抱住我,吻住我的耳垂,低聲的叫著我名字,一遍又一遍。
我沒有反抗,對他來說很興奮,他吻得越衝動,動作越放肆。
一場酣戰後,我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天已經亮了,身邊空蕩蕩的。
我愣了愣,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映過來,眼前是什麼個狀況,提了褲子翻臉不認人的渣男?
昨晚可是他主動的!
褲子一提,走了?
我以為他隻是去買個早餐而已,或許是有彆的事要處理,結果卻在三天後,從寧祥那裡知道,狗男人去了法國出差。
我真是氣笑了。
他是什麼意思?
打了一炮還怕我找他負責任嗎?跑得遠遠的,生怕我去找他,生怕我纏著他一樣。
我要去找他,我就有病!
接下來我就一直陪著音韻,她出院了,情緒一直時好是壞,我很擔心她,崔燁並沒有按音韻所說的不出現在她麵前,而是一直陪伴在他身邊。
我看得出來,他對音韻是真的用了心。
轉眼,二個月了。
陸書墨那個狗男人再也沒有出現在我身邊,我每天送孩子,接孩子,畫畫……
直到那天下午,我家門鈴被人按響。
打開門,首先入眼的是門口的黑色旅行箱,接著是箱子後的白色襯衣黑色長褲的男人,他上前,一把攬住我“希然,對不起。”
“我真是該死!”
“你誰啊?你放開我!”我推開他,冷笑“先生貴姓啊?”
“希然,你彆這樣,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發誓,我再也不會那樣了!”陸書墨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那天天一亮他就走了,因為他覺得無法麵對,明明她已經有了屬於她的生活,他卻強行界入,什麼情不自禁隻是借口,隻是理由,他就是控製不住!
所以他直接走了
,選擇去了另一個國家,連江城都不敢回來,怕失控的會去破壞,去界入……拒絕所有關於這邊的消息,是的,所有的,身邊的人隻要一提到,他就拒絕,寧祥很多次一開口就被他打斷!
他覺得,隻要過了最難熬的兩個月就一切會好起來,也許就真的會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