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冷王悄醫妃!
馬車一路回來,再醫館看到慕容壯壯的馬車,侍衛停下馬車,問了一下慕容壯壯馬車旁邊的侍衛,侍衛回答說公主就在裡麵,他便掀開簾子恭謹地道“殿下,大長公主在裡麵。”
在兩名侍衛的攙扶之下,顫巍巍的下了馬車。
這三十棍下手算輕的了,若是在軍營,三十軍棍非把他打殘了不可。
宮中侍衛是手下留情了,隻是這位金貴的太子,自小便不曾受過苦,練武也隻是花拳繡腿,所以,在杖打的時候便痛的昏過去。
他本來是要在宮中休息的,皇後著他馬上出宮去太傅府中,太子一黨遭受重創,身為太子,若不出麵,安撫臣下的心,便會造成百官離心。所以皇後雖憐惜他,卻安排他帶傷出宮,以安定太子一黨的心。
隻是皇後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正事不辦,卷進相府的鬥爭中去。
醫館的掌櫃見先來了一位公主,繼而又來了太子,惶恐的不得了,拍醒了醫館中的人出來伺候,一並把館中的茶水糕點端出來,便退在一角待命,大氣不敢出,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袁氏在裡麵聽到聲音,一把拉住子安,叮囑道“切莫逞強!”
子安輕聲回答,“母親放心,我有分寸。”
袁氏又道“公主,還請您多多照顧。”
慕容壯壯說“夫人請放心,朝中如今還無人敢在本宮麵前欺負本宮的人。”
兩人一同出去,子安的目光先落在太子的臉上,然後穿過太子,看向他身後的玲瓏夫人與夏婉兒。
“大膽刁民見到本宮為何不跪?”太子見到夏子安,先聲奪人的怒斥。
子安眸色一斂,按照規矩上前行禮,“夏子安叩見太子殿下!”
慕容壯壯一手拉起子安,漫看著太子,“太子好大的架勢,不知道見到我這位姑奶奶,太子是否要行跪禮?”
太子仿佛這才看到慕容壯壯,傲慢的神色也隻是微微的一轉,“原來是祖姑姑在這,本宮就說嘛,料那夏子安也不敢如此膽大,竟命人攔下相府的馬車,裡麵的,可是本宮未來的太子妃。”
慕容壯壯沒有搭話,而是看著玲瓏夫人與夏婉兒,目光頗為淩厲。
玲瓏夫人與夏婉兒便上前行禮,微微福身,“參見大長公主!”
“跪下!”慕容壯壯陡然聲音嚴厲,“誰教你的規矩?”
玲瓏夫人神色一凜,還沒說話,夏婉兒便已經上前道“公主,這裡並非是在宮中,且我已得皇後下旨,賜婚太子殿下,按照規矩,無需行跪拜之禮。”
慕容壯壯冷聲道“誰與你說這樣的規矩?堂堂相府千金,說是此等沒有教養的話,豈不寒酸?漫說你如今還不是太子妃,就算已經嫁給太子,見到本宮這位鎮國公主,你依舊要行跪拜之禮,便連你那位未來的婆母,高高在上的皇後娘娘,也得恭恭敬敬的叫我一聲皇姑姑。”
夏婉兒微怔,其實宮廷的禮儀是不知道的,隻是覺得太子妃是以後的皇後娘娘,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不應該還要向一位公主行禮。
慕容壯壯厲喝一聲,“還不跪下!”
玲瓏夫人隻好拉著夏婉兒一同跪下,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本以為慕容壯壯會立刻讓她們起來,誰知道慕容壯壯隻淡淡地對太子說,“太子受了傷,不在宮裡休息,大晚上的去哪裡?”
“這便不勞祖姑姑掛心,本宮是來看看,到底是誰截了相府的馬車。”說完,太子挑釁地看的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