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冷王悄醫妃!
劉氏還心存希望,因為,她是真的有中毒的跡象,尤其進了雅室之後,便一直一直渾渾噩噩,像是失去理智一般。
所以到後來見到陳二來到,她一時情動,便忍不住了。
大夫上前為劉氏把脈,片刻之後,李大夫搖頭,“夫人沒有中毒的跡象。”
子安翹起唇瓣,露出了冷笑,這種暖情毒,隨著血液運行會慢慢被身體吸收,再加上本來就下得不重,經過了這麼久,早就被身體吸收乾淨了,哪裡是可以通過把脈可以看出來的?隻怕就是驗血,也找不到了。
劉氏聽了大夫的話,淒厲地喊了一聲,“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
她忽地跳起來指著袁氏厲聲怒道“是你,你陷害我。”
袁氏失明了,壓根不知道她所指,倒是楊嬤嬤上前怒道“又是我們夫人?怎麼誰做錯了事情都賴我們夫人?你們相府的人是不是瘋了啊?我一直都與夫人在一起,加上夫人雙目失明,如何能陷害你?”
劉氏腦子裡清醒過來,她改為指著楊嬤嬤,駭然道“我來到這裡,便見到你在這裡,你說袁氏在雅室裡等著我,讓我進去,是你們陷害我的,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楊嬤嬤冷冰冰地道“冤枉了夫人,又來冤枉我這個做奴婢的,若我不承認,是不是還要冤枉奴婢的主子皇後娘娘?”
“不對,”崔太妃忽然抬起頭看著楊嬤嬤,“你說你一直陪著夫人,那丫頭為什麼說是她一直陪著夫人,還說夫人與陳二在一起,差使她回去拿衣裳!”
楊嬤嬤道“這奴婢便不知道了,今日奴婢一直都陪著夫人,大小姐出門的時候吩咐過,夫人眼睛不好,去哪裡都不能離了人,且老夫人又不許夫人到前花園去,所以奴婢便步步跟隨。”
楊嬤嬤說完,又淡淡地掃了漱玉一眼,“至於漱玉嘛,今日一早便不見了人,她一向都覺得留在夏至苑伺候夫人沒有出頭,已經三番四次跟管家提出要調走了。”
楊嬤嬤前後有意無意的話,都是有所指向的,心水清的人其實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老太君十分厭惡地看著老夫人和夏丞相,相府最近這麼“出類拔萃”就是因為私心針對以及籌謀過多,相府沒有出挑的子孫,便想攀上太子這棵大樹,臭不要臉地逼夏子安代嫁,失敗之後惱羞成怒鬨出這麼多事情來。
其實歸根結底,就是為了榮華富貴。
機關算儘,最後反倒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如果沒有猜錯,反擊的那個人,絕對不止準備這麼點戲碼,不過,或許外人是看不到這點了。
果不其然,便聽到人群中有人說“咦?這位不就是包元堂的李大夫嗎?剛才陳二的媳婦說李大夫曾為陳玲瓏斷診,若相爺要查清楚,當場問問李大夫便知道。”
玲瓏夫人跌坐在地上,臉色駭然。
夏丞相見到她這個樣子,心裡已然明白,五指攥成拳頭,脖子的青筋就像一條條黑色的蚯蚓,幾乎爆破而出。
袁氏卻在這個時候出聲,“今日真是怠慢了諸位貴客,來啊,先送貴客出去,改日再一一登門謝罪。”
袁氏得體地為相府拉了一塊遮羞布,雖然是透明的,但是總勝過被那麼多人盯著暴露出夏丞相為他人養孩子的事。
聽得袁氏發話,就算賓客不想走也得離開了。
陳太君對子安道“你送送老身,老身有話要和你說。”
子安知道是要問罪了,但是這罪也應該問,便福身道“是,小女送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