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冷王悄醫妃!
之前先帝便曾說過,宋瑞陽將來會是一個好皇帝,但是未必是一個好的政治家,也不會是一個野心家,所以,他把壯壯嫁給宋瑞陽,鞏固兩國友好邦交,讓兩國在貿易上能進一步和諧。
宋瑞陽的做事方式確實親民,來大梁的日子裡,他四處拜訪有學識之士,聽他們說治國之道。
這樣光明磊落的人,是不擅長耍心機,所以他和自己的謀臣也經常發生意見相左的時候,使臣公孫燕先前是太子陪讀,之後便一直跟在他的身邊。
但是,公孫燕善於心計,且總有危機意識,他認為宋瑞陽的位置不穩固,所以總是給出建議,讓他多籠絡朝臣,以及和周邊鄰國有才能有地位的人來往。
來之前,公孫燕便三番四次勸說他與太子慕容橋和梁太傅保持緊密來往,因為,大周皇帝如今病重,慕容桀隻是暫時攝政,一旦皇帝駕崩,太子登位,太傅作為輔助大臣,也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對他日後登基和治理國家也有幫助。
他很反對宋瑞陽跟慕容桀梁王等人來往,這自然是因為如今大周形成的兩股勢力,他們是敵對的,跟慕容桀和梁王親近,便是疏遠了太子和太傅,得不償失。
所以,宋瑞陽提出要去探視梁王的時候,他是反對的,勸導“殿下,梁王是被皇後懲罰的,且他之前傷了太子,您去探望多少有些不合適。”
宋瑞陽卻不管公孫燕說什麼,道“沒那麼多顧忌的,本宮欣賞慕容鑫,以後也是可以做朋友的,他受傷,本宮前去探望一下並無不可。”
說完他徑直便走了出去。
公孫燕見勸說他不聽,搖搖頭,跟隨了上去。
紅花去回稟了皇後,皇後聽聞情況這麼嚴重,也慌神了,“這怎麼可能?他一向是有練武的,才六十大板,怎就傷成這樣?”
紅花道“王妃很生氣,她是把奴婢丟出來的,看情況確實很嚴重。”
皇後搖頭,“不可能這麼嚴重的,本宮也問過禦醫,禦醫說頂多是廢掉一雙腿。”
“確實也奇怪,在宮裡的時候,人還是清醒的,若情況這麼嚴重,皇太後應該不會送殿下出宮去。”
皇後想了一下,“不行,本宮得出去看一看,本宮如今對夏子安很不放心,她會不會故意加重梁王的傷勢?”
紅花說“應該不會的,王爺也在那邊,王爺不會容許她這樣做。”
“慕容桀的人品你也相信?他對鑫兒的好隻是做戲而已。”皇後冷道。
“這,奴婢便不知道了,娘娘若是要出宮去,那奴婢命人準備一下。”紅花說。
皇後道“去吧,既然傳夏子安不進宮,本宮便親自去見她。”
辰時過,梁王的高燒逐漸退了,退了燒是很好的進步,至少,證明得到了控製。
子安斟酌藥方,把三七白藥的劑量都加重了,雖然這樣做會損害底子,可必須爭取機會把感染控製住。
消炎是最重要的一步,這麼大麵積的傷口不可能包紮的,隻能用紗布覆蓋住,每天都得消毒,所以,燒退了一些之後,子安開始消毒傷口。
子安讓懿兒他們先出去,但是懿兒堅持要留在這裡幫忙,子安拗不過她,隻得讓她留在房中,其餘的人都出去了。
流月牽著四眼坐在廊前,有些百無聊賴。
禮親王對她的狼很有興趣,便與她聊天。
“喂生肉還是喂熟肉?”禮親王問道。
“喂齋!”流月說著的時候,轉動手腕裡的佛珠。
“啊?”禮親王很吃驚,“它是狼啊,吃齋?”
“我喂齋,但是它會偷吃肉。”流月側頭看他,“你很喜歡它?”
“本王養了一條狗,叫大金,比它壯。”禮親王有些驕傲,“但是,本王也喜歡狼。”
“喜歡就帶走。”流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