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桀皺著眉頭道“分明是一個人,為什麼說的都不一樣?這讓縣主怎麼畫啊?”
袁翠語微笑,“不打緊的,融合一下就是了。”
其實,三人說的都是一樣,隻是表達出了問題,袁翠語以前曾有一段日子專門畫人物像,雖久沒動畫筆,卻也沒有生疏。
隻見她寥寥數筆便勾勒出一個輪廓,輪廓是肯定沒有錯的,因為三人都異口同聲說是國字臉,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三人說的有所差異,就等於流月說他眼睛很大,但是小二卻說不是很大,因為他每天見很多人,肯定也見過很多大眼睛的人,所以,他認為這個李奇眼睛不算特彆大。
畫好之後,袁翠語把畫像遞給蕭拓,蕭拓在三人麵前展開,三人頓時目瞪口呆,指著畫像道“沒錯,是他,一模一樣。”
流月頓時對袁翠語驚為天人,她崇拜地道“你都沒見過他,怎麼畫得這般神似?”
袁翠語微笑,“但凡人,便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隻是大小各異,畫得出不奇怪的。”
蕭拓把畫像遞給捕頭,慕容桀下令,“就算挖地三尺,都要把這個人找出來,要快。”
“是,王爺!”捕頭領命而去。
慕容桀親自下令,衙門不敢怠慢,除了衙門之外,還有巡防衛也一同出動,務必要在短時間內找出這個人。
果然,第二天便有消息了。
捕頭抓捕了這個人前來,流月一眼便認出來了,“是他!”
這人臉上有傷,應該是受了刑,捕頭稟報道“王爺,此人叫張琦,是個市井流亡民,他已經供認不諱,是他偷血羚羊角的,但是已經把血羚羊角交給了指使他的人。”
“是什麼人指使你偷血羚羊角?”慕容桀神色冰冷地問道。
張琦跪在地上,瑟瑟求饒,“王爺要命啊,小人隻是收人錢財的,小人也不認識他,前天他找到小人,且給了小人一份公驗,讓小人到悅來客棧入住,然後伺機偷取隔壁房間的羚羊角,事成之後,便可給小人一百兩銀子,小人一時貪財,便答應了。”
“指使你的,是什麼人?”慕容桀仿佛沒聽到他的辯解,再冷冷地問。
“小人說了,小人不認識他,是他自己找上門的。”張琦辯解道。
慕容桀緩緩地抬起頭,嘴唇勾起一抹殘冷,“帶他進刑房,先剁掉他是跟手指,若還是不說,再把腳趾一根根剁掉。”
“是!”
張琦嚇得連連磕頭,“王爺饒命啊,小人是真的不知道,小人以前壓根都沒見過這個人,您饒了小人吧。”
“帶下去!”慕容桀厲聲道。
蕭拓馬上拖著張琦下去,張琦回頭求饒,看起來真的很冤枉。
柳柳於心不忍,道“王爺,他興許是真的不知道。”
慕容桀還沒說話,流月便道“這孫子肯定知道,他在撒謊。”
柳柳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在撒謊?”
流月哼道“一眼就看出來了,他若不認識這個人,公驗為什麼和他隻相差一個字?證明偽造公驗的人和他是早認識的,知道他的名字,當然,這個可以說是對方認識他,他不認識對方,但是,他眼神躲閃,麵容心虛,分明就是有所隱瞞,我看人很準,這點錯不了,相信王爺也是這樣認為的。”
慕容桀點頭,欣賞地看著流月,“沒錯,看來鹽幫幫主果然名不虛傳。”
子安笑了,這些個大人物,一個個私生活十分的,但是真辦起正經事來,一個比一個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