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冷王悄醫妃!
皇後臉色鐵青,卻無話可以辯解,梁太傅一時也沒辦法反駁,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大臣們在底下竊竊私語。
慕容桀見此情況,對倪榮打了一個手勢,倪榮會意,轉身出去。
人證早就在外麵了,但是他卻借著人證還沒到場先公布了皇後的事情,因為,皇後做的事情不足以問罪卻能引起眾怒。
趁著底下紛紛議論,桀輕聲對皇後說了一句話,旁人聽不到,唯獨皇後聽見了,他說“一會的事情,皇後可以承認,也可以否認,但是,否認的結果,就是公開宜妃與太子的事情,掂量著辦吧。”
“你威脅本宮?”皇後咬牙切齒地道。
慕容桀淡笑,“那也是跟皇後學的,你不也這樣威脅了阿鑫嗎?他吞了多少委屈,皇後今晚也吞多少吧,但是皇後不該覺得委屈,因為,這是事實。”
說完,他坐直了身子,神色冰冷,沒有再看皇後那張氣得猙獰的臉。
首先入殿的是皇寺的僧人,僧人把那天在皇寺裡發生的事情在殿中說了出來,自然是隱去了宜妃這一段的。
“也就是說,當日王妃帶人去到的時候,太子的兩名侍從正準備對郡主下手是嗎?敢問大師,若王妃來遲一步,後果會是怎麼樣?”倪榮問道。
那名僧人沉默了一下,“出家人不敢說這些齷蹉之事。”
“什麼郡主?她就是個賤人,那廢人喜歡的賤人!”太子一路聽來,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聽了僧人的述說,不顧身份地爆吼起來。
“閉嘴!”皇太後怒斥,“身為太子,一口一個賤人,一口一個廢人,那廢人是你兄長,是被你害的。”
“皇祖母,他在誣陷本宮,那分明就是一個賤女人,他卻冠上什麼梁國郡主的名頭,分明是要陷害本宮禍害兩國邦交,他的目的是想奪皇位,皇祖母你怎麼能這麼糊塗?他是壞人,他是亂臣賊子,要篡位,你可不能上當啊。”太子著急地道。
“哀家是糊塗,糊塗得很啊!”皇太後氣得直哆嗦,“你休得插嘴,是真是假,回頭便知。”
僧人退出去之後,入殿的便是梁國太子宋瑞陽和王懿兒。
懿兒顯得有些驚慌,也有些好奇,這麼多人都端著嚴肅的臉,是在為大頭哥哥出頭嗎?
她看向中央,看到皇太後,頓時想起大頭哥哥說的奶奶,驚喜地跑過去,“你是大頭哥哥的奶奶,是嗎?”
“懿兒,不得無禮,那是當今皇太後。”宋瑞陽道。
懿兒頓時止住了腳步,生生地收回手,有些無措地道“我……對不起,我隻是見到大頭哥哥的奶奶有些激動,我見過她的畫像,大頭哥哥給我作過畫,畫的就是這位奶奶。”
“你叫懿兒?你說的大頭哥哥是鑫兒吧?他在你麵前為哀家作過畫嗎?”皇太後看著懿兒問道。
懿兒點頭,老實地說“對啊,他畫的時候說這個是世界上唯一真心疼愛他的人,他畫了好多張,我家裡還有好幾張呢,您要不要,我給您送過來。”
平平淡淡的一句話,皇太後卻在片刻怔愣之後,淒然落淚,怨恨地瞪了皇後一眼,招呼懿兒過來,“你告訴哀家,是太子綁了你嗎?那些人欺負你了嗎?”
懿兒回頭瞧了太子一眼,點頭說“是他,他說要大頭……梁王哥哥傷心死,所以要找兩個人汙辱我,這個人很壞,他一直說梁王哥哥的壞話。”
“委屈你了,孩子!”皇太後看向宋瑞陽,見他俊臉上凝著一股怒火,雖極力按壓卻還是能明顯看到,她輕輕地歎氣,看向了慕容桀,示意讓他處理此事。
“皇太後,王爺,”宋瑞陽坐下來之後,淡淡地道“本宮這一次來,是問大周要一個交代,本宮的女兒在大周的京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且綁走她的還是大周的太子,即便本宮肯罷休,隻怕事情傳回去,我大梁的皇帝和百姓也會憤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