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冷王悄醫妃!
蕭拓一籌莫展地坐下來,埋怨地看著梁王,“多嘴狗!”
梁王笑畢,“誰讓你們巴巴地來本王這裡顯擺你們的恩愛?明知道本王正承受著入骨相思煎熬。”
“又不是我要顯擺,是她拉住我去給人家參觀,帶那東西雖然說難看點,但是帶了她就歡喜,我就是丟臉點,能讓她歡喜也不錯的。”
子安聽了這話,瞪大眼睛,“你這二娃開竅了啊?”
“二娃?”
“二……的意思,就是你不是排行第二嗎?叫你二娃沒錯。”
“是沒錯,但是這名字可難聽,”蕭拓皺起眉頭,“我不喜歡。”
他坐下來,又道“對了,今日一早寒山派人送信來。”
“真的?”子安和梁王頓時一喜,“信中說什麼?”
蕭拓道“祖父看的,我不知道說什麼,但是祖父看了之後神色很凝重。”
“那你不問?”子安急得跺腳。
“問了,祖父反問我有多少私房錢,我肯定不能說的。”蕭拓訕訕地道,自從上次離家出走沒銀子之後,他現在開始存點私房錢了。
“你們蕭家,家大業大,你祖父還會惦記你的私房錢?”梁王不信地問道。
“真的,他是這樣問的。”
“這麼奇怪?那說沒說蕭梟如今的情況啊?”子安問道。
蕭拓又訕訕地道“說沒說我也不知道,見祖父問我拿私房錢,我就溜了。”
子安翻翻白眼,“我對你真是……無語到了極點。”
蕭拓隻得站起來,“那我馬上回去問問祖父信裡到底寫什麼。”
柳柳從外麵生了一會兒悶氣,便又回來了,聽得蕭拓說要回去問問,便道“不用問了,我都問過祖父了,祖父說信中安然老王爺要收診金,讓準備診金。”
“準備多少?”蕭拓連忙問。
“沒說,這才讓祖父頭痛,祖父就是打算傾家蕩產也得多給。”
子安大喜,“要診金,就是說活下來了,那真是大喜事,我得趕忙去找壯壯報喜啊。”
“你還沒施針!”梁王翻翻白眼。
“噢!”子安笑了,“我糊塗了。”
施完針之後,子安來到公主府,胡歡喜也在這裡,這段日子,胡歡喜得空就過來陪著她。
“喲,這不是貴人嗎?”胡歡喜見子安來到,打趣道。
子安眉開眼笑,“我今天還真是貴人呢。”
“哦?”胡歡喜挑眉,“那您這位貴人今日帶來什麼好消息?”
子安看著壯壯,“寒山有信了。”
壯壯猛地站起來,緊張地看著她,啞聲問道“怎麼樣?”
子安輕聲道“沒說情況,但是問侯爺要診金。”
“診金我有,要多少?”壯壯連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