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冷王悄醫妃!
子安手裡拿著毽子,退到一邊,隻覺得心頭有熱血不斷地翻湧,幾乎要落淚。
這種感覺,就像是她聽國歌的那種激動,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有同樣的感覺,不過,她很快就想明白,那是一種驕傲,一種自豪,一種已經刻入骨子裡的崇拜。
這個男人,是她的,是她的夫婿,這輩子,他會陪著她走。
認識他的時候,他傲慢,冷漠,對她連笑都不笑一下,他坐在皇後的宮裡,冷冷地盯著她時,那種眼光,她至今還記得。
他受傷,為他治療,他開始信任她,彆扭地接受她的管束,但是卻會偷偷地喝酒,被抓包的時候,心虛而惱羞成怒。
成親後的日子,種種溫情,都在心頭裡閃過,像電影般,一幕幕重要的時刻,都印入了她的心上。
她記得,成親之後,老祖宗跟她說,讓她不要指望他去保護她,她要學會保護自己,甚至,要幫他對抗敵人,他所遇到的危險,所遇到的陷害,其實遠遠超過她的。
他從沒怨她做得不夠好,卻反省他自己做得不夠多。
他隻是沒有跟自己說一句我愛你,她心裡便開始彆扭,開始否定。
夏子安,你傻不傻啊?
“怎麼哭了?”
一隻粗糲的手指在她的臉上輕輕地刮過,動作溫柔。
她抬起頭,才驚覺他已經停下來了,烏黑的眸子靜靜地看著她,堅毅俊美的臉上,掛滿了擔憂。
子安笑了,眸子熠熠生輝,“不是哭,我隻是覺得,我能嫁給你,太幸福。”
慕容桀笑了,“傻裡傻氣的。”
他丟了樹枝,牽著她的手,“走。”
子安癡癡地看著他,“老七,你真是太帥了。”
“帥?”
“就是長得好看。”
慕容桀失笑,“男子長得好看有什麼用?”
“養眼!”子安笑著說,忽地,她想起今天的事情,連忙問道“柔瑤那邊,我忘記去通知她出城了,也不知道阿景有沒有去找她。”
“放心,”慕容桀笑著道,“我已經讓人去通知柔瑤出城門接個人,想必,阿景已經去了。”
“真想看啊。”子安覺得阿景是真的喜歡柔瑤,如今隻看柔瑤能不能放下蘇青,重新踏上愛情的征途。
“你想去看?不行,回頭禦醫出來,你又出去了,身體重要,你若想知道結果,晚點陪你去一趟西苑。”
“好!”子安也想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且說柔瑤那邊接到了慕容桀的通知,說出去城門口接個人,此人是從北漠來的,是老相識,卻不說是誰。
柔瑤撓破腦袋,都想不到這個人到底是誰。
要她親自去接的,這人身份一定不簡單,莫非是祁王?
不對,祁王來的話,肯定是大臣出去迎接。
她覺得應該是高鳳天。
而秦舟那邊也配合得很好,在阿景密鑼緊鼓的追逼下,秦舟終於透露,說柔瑤被蘇青拒絕,傷心之下,今天要離開京城,獨自一人遠走他鄉。
阿景聽了之後,就尋了個借口,拉著黑馬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