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其中有一兩個人疑惑地瞧了瞧四周,然後上前對南懷王道“屬下記得,那龍王廟便是在這附近的。”
“那如何不見了?”南懷王駐足四處瞧了一下,總覺得這裡透著一股子邪氣,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或許,或許是在前麵。”那人道。
南懷王揚手,“留三個人在這裡,其餘的跟本王往前走。”
三人留下來,四處轉悠,其中一人站在竹林前,想進去,身後有一人迅速拉他的肩膀,“瘋了?你沒見那些毒蛇嗎?”
那人抬頭看了一眼,頓時麵如土色,往後疾步退,然後癱軟在地上,“我的天啊,怎麼這麼多毒蛇?”
“許是下了一場大雨,都跑出來了。”
“說來也怪,這暴雨足足下了有兩天吧,但是到處都沒有水浸,連碼頭的水位都沒漲過,按理說,在暴雨的時候內陸河水位會漲得特彆快,因為到處的水流都是往內陸河去的。”
“對,這暴雨下了兩天,竟像是不曾下過一樣。”另外一人接口道。子安和慕容桀對視了一眼,其實,這個問題他們也發現了,兩天這麼大的暴雨,莫說山體會傾塌,泥土鬆軟的問題總會出現的,但是他們之前出去轉悠了一下,發現除了道路上有點黃泥之外,幾乎沒有什
麼暴雨的痕跡,說白了,便是連小草都沒打歪一株。
這青州府,真是太奇怪了。
因著敵人沒有發現自己,兩人都心安了一些。
最好能避開的,因為現在老七的傷勢比較嚴重,若真打起來,沒有任何勝算。
種種奇怪的事情,讓子安不禁問道“這個刀疤索,是如何回來的?”
慕容桀解下刀疤索,道“之前聽阿蛇姑姑說過,刀疤索有靈性,是認主子的。”
“認主子,以什麼認?”
“應該是血,主子的血。”
子安想了一下,“我之前額頭受傷流血,耳朵就聽到一些風聲,如今想起來,或許是刀疤索飛行的聲音,它與我心靈相通。”
“嗯,有可能。”慕容桀撩開她的頭發,查看傷口,又是心疼又是憤怒,“還疼嗎?”
子安搖頭,“好很多了。”
“對不起!”慕容桀內疚地道。
子安握住他的手,輕聲道“彆總是說這些話,是我不夠小心,見到商丘的時候,我就該警惕。”
她想起伶俐,不禁擔心地道“不知道伶俐怎麼樣,她與我一同下山的,但是商丘隻抓走了我。”
“應該無礙的,老王爺就在寒山上。”慕容桀寬慰道。
子安想起當時的情況,道“其實商丘這個人,還真是個能人,什麼都懂得,隻可惜,跟錯了主子。”
“他原本是個修道人,精通醫卜星相,記得以前老祖宗也說過他很有慧根,老祖宗都知道他,可見他的名聲也很響的,這樣的人,若為正道人士所用,定能造福百姓。”
慕容桀欣賞有才乾的人,對商丘雖恨卻也有憐惜之心。
“是商丘偷偷地把針給回我,我才能有基本的自保能力。”子安說。
她這樣說著,心裡頭卻有奇怪的感覺。
“商丘會不會被殺呢?”子安問道。慕容桀點頭,“會,以我對老八的了解,他不會容忍任何人背叛他,背叛他的下場,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