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歡喜拿了藥,目露凶光地給夜王服下。
夜王體恤她照顧辛苦,賜了她一碗甜湯。
之後,聽夜王府的人說,王爺的屋中一晚上的狼叫和狗吠,像是養了一屋的禽,獸。
又第二天,胡歡喜提著刀去找柔瑤,柔瑤在大刀威脅前,說出了真相,那是她新研製的藥,吃了性情大變,必須通過發出狼吼或者狗吠聲才能紓解。
而這種藥,也曾給過夜王。(想多了的人自己麵壁去)
胡歡喜和夜王的梁子,越結越大,最後如何解決,不得而知。
但是,在懿兒生下孩兒的第二天,夜王找到胡歡喜,居高臨下地宣告“本王也想當爹了。”
胡歡喜麵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恭喜。”
“我的兒子必須叫你做娘。”
“你去死。”
“你陪葬嗎?”
“我忍耐是有限度的。”
“做人不要忘恩負義,當初本王幫你不少,如果不是本王,你早就死了。”
“你在我身上,獲利三百倍都不止,人心不足蛇吞象,小心晚年。”
“晚年?你如果不給本王生個兒子,你沒有晚年,你中年都沒有。”
“夠了!”某總裁拍案而起,“我好歹是鼎豐號的掌櫃,手底下幾萬員工,分號開遍天下,我會怕你這隻遊手好閒的小狼狗?……你想乾什麼?你彆過來,我警告你啊,你退後,退後……”
“哐當”“噗噗”“哎呀”“我的腰”“你瘋了?”“你咬人?”
這樣的聲音不絕於耳,門外的夥計聽了,都紛紛搖頭,白日宣淫,何等墮,落啊。
胡歡喜卻是在悲號,前生不積德,這輩子就得受逼迫。
夜王心滿意足地離開鼎豐號,“哼,小樣,就憑你,也是本王的手腳?”
有一天晚上,夜王回到府中,便見胡歡喜在府中等著,背後,坐著一個臉色陰沉的女子。
“小姑姑?”
“跪下!”大長公主冷凝地喝了一聲,“本宮已經把歡喜收為義妹,以後,你尊她一聲小姑姑,現在跪下,磕頭,認親。”
夜王滿屋子亂轉,我刀呢?我劍呢?我毒針呢?我狗圈呢?
胡歡喜麵無表情地遞過來一杯茶,往他身前一坐,“侄兒,敬茶!”
夜王目露凶光,“我殺了你。”
“哼,忤逆長輩,目無尊長,來人,拖出去,打三十!”大長公主厲聲道。
“看什麼?還不趕緊去禮親王府借狗?借多少?有多少借多少,以後看到大長公主來,馬上關門放狗,不許她靠近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