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真的回不去了?
哪怕他用儘手段,冷的熱的,硬的軟的,她始終油鹽不進,躲他如躲瘟神!
陸霖淵的心狠狠的痛著,原來掏出真心被人踐踏是這般滋味。
愛而不得,被所愛之人痛恨,原來是錐心刺骨之痛。
陸霖淵趁林拾秋昏睡,骨節分明的長指才敢落到她冰冷的臉龐上,
“林拾秋,倘若有一天,我死了,你會為我掉眼淚嗎?”
沒有人回答,空氣安靜的仿佛凝固一般。
陸霖淵細細的撫摸著林拾秋臉上的每一處,牢牢記住她的五官,她的模樣,深深地閉上眼。
黃醫生來過,留下退燒藥便走了,林拾秋是普通的傷寒感冒,吃點藥會自然痊愈。
陸霖淵扣著林拾秋的下巴,強勢地將藥塞進她嘴裡,不料,林拾秋根本不配合。
藥又苦又澀,夢見自己吃了毒藥,林拾秋眉頭緊皺,一次次吐藥。
三番四次,陸霖淵沒了耐心,他所有的耐性都耗給了林拾秋。
隻有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著他的底線。
陸霖淵索性含著藥片,濃烈的苦澀頓時在口腔化開,一股中藥的刺鼻味道,難怪林拾秋不肯乖乖吃藥。
陸霖淵也隻是皺了一下眉頭,並沒有因為藥苦就放棄。
他扣住林拾秋的後腦,不容她掙紮和反抗,強勢的俯身吻了下來!
林拾秋察覺到苦澀,睡夢中微微動身掙紮,陸霖淵單手將她胡亂揮舞的雙手扣在頭頂,一手扣緊林拾秋的腦袋,堅定不移地將藥丸送入過去,林拾秋本能的喉頭一滾,成功把藥吞進了肚中。
陸霖淵卻沒有及時放開林拾秋,反而就著這股陌生的苦澀,將這記彆有風情的吻進行下去!
臥室溫度一路走高,陸霖淵悶哼著,身體裡像有一頭野獸在咆哮。
可他還是及時的收手了,床上女人安安靜靜,任由宰割的模樣惹得他心尖一軟。
“要不是看在你受寒生病的份上,今晚我一定要你知道忤逆我的下場。”
沒有人回應他。
“不管怎樣,不管你如何恨我,秋兒,我都不會放手。”
“哪怕不能和你回到以前,你也隻能是我陸霖淵的女人,是我的獨家專屬。”
陸霖淵握住林拾秋冰冷的小手,緊緊地握住,十指交纏。
夢中的女人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皺著眉微微動彈。
陸霖淵則將她牢牢的錮住,褪下衣物和她躺在同一張床上,從後麵深深地抱著她。
林拾秋本就在發燒,身體時冷時熱,後背突然擁上如暖爐般的身軀,她潛意識地朝暖爐靠近,體溫慢慢降下,堵塞的鼻子也暢通了,難受的身體漸漸變得舒適。
早上,林拾秋睜開眼睛,小小的頭顱在她的床前搔動著,
“爸爸,秋秋,羞羞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