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蔓更是不顧形象,直接將手伸進車窗,拉扯著林
拾秋的頭發,“賤人,你到底說不說!不說就跟你老爸一起去死!”
林拾秋實在忍無可忍,過去了這麼多年,她不再是誰想捏就捏的軟包子,尤其是欺負了她這麼多年的沈蔓蔓!
她也不知道自己抓了車裡的什麼,隻知道是一個硬硬的長條,就對著沈蔓蔓的手臂狠狠紮去!
“啊!”隻聽沈蔓蔓一聲尖叫,林拾秋才回過神來,她剛才抓的是車裡的桃木劍配飾,竟然刺進了沈蔓蔓的胳膊裡!
雖然傷口不深,可是依然有血流出來,沈蔓蔓自從在非洲曆練,落了滿身傷痕以後,十分重視自己的外貌和皮膚,一直在暗中做修複,林拾秋這一刀下去,隻怕又要留疤了。
想到自己脫了衣服後,那不堪入目的身體,全是拜林拾秋和陸霖淵所賜。
沈蔓蔓忍著疼痛,用受傷的手打開車門,林拾秋慌忙之下,抓起一塊碎玻璃防身,“沈蔓蔓,我早已不是五年前的我了,你若敢故技重施,這次你的結局將會不一樣!”
碎玻璃的尖端正對沈蔓蔓,那張鋪滿胭脂水粉的臉,卻無所畏懼地笑了,“怎麼?難道五年不見,你林拾秋還敢殺人不成?”
“來啊。”她指著自己胸口,放肆地大笑,“刺向我!隻要你刺了我,你就準備被槍決吧!”
“彆忘了,我是陸霖淵的老婆,你傷了我,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
“還有啊,你已經被封途給拋棄了,如今沒人願意保你,你倒是刺我啊!”
沈蔓蔓的笑容愈發狂妄,漸漸染紅林拾秋的雙眼,她又一次不受控製起來。
可是想到即將到來的警察,她生生按捺住體內的躁意,與此同時,道路的儘頭響起警車“笛嗚笛嗚”的鳴笛聲!
林拾秋雙瞳亮起,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沈蔓蔓同樣也聽到了鳴笛,她眼神陰鬱地看向林拾秋,“賤人,你竟敢報警!不過倒替我省了麻煩!”乾脆將計就計。
沈蔓蔓眼珠子一轉,待到警車停下,警察們朝車禍現場飛奔過來時。
她眯起眼睛,抬起胳膊,快速撞向林拾秋指著她的尖銳玻璃。
玻璃劃破皮肉的聲音刺耳清晰,淅淅瀝瀝滴落的鮮血,伴隨沈蔓蔓的痛苦呼喊,一時之間讓林拾秋失去了反應,她仍握著碎玻璃的手馬上被警方用手銬拷住!
“你故意傷人,馬上跟我們去警局走一趟!”
幾名女警圍繞著沈蔓蔓,而林拾秋則被男警察們拷住雙手架起,往警車走去。
不!她還沒有找到怡月,怡月現在有危險!
林拾秋不停地向警察們訴說這是沈蔓蔓的陰謀,可是警察根本不管她說了些什麼。
她憤恨地看向沈蔓蔓,沈蔓蔓的眼梢眉尾都挑著風情,得意洋洋的與她對視,嘲諷的味道太明顯。
沈蔓蔓這個女人簡直陰險至極,不惜傷害她自己,也要毀了她。
林拾秋隻恨剛才沒殺了沈蔓蔓,為民除害,她被警察塞入警車,送往警局,手機卻掉在了陸霖淵的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