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拾秋陸霖淵!
突如其來的冷冽嗓音,宛若她身體裡的一部分,熟悉的令她發疼。
是她醉了產生了幻聽?
陸霖淵那冷血無情的男人怎會出現?
當初是他親口說的,他不要她了。
他連他們女兒的死活都不管了,更不會在乎她和彆的男人結婚。
不論是幻聽還是真實,林拾秋對他都隻有濃濃的恨,胃裡翻滾的更厲害,她竟然直接吐了出來。
陸霖淵瞧著後座的狼藉,猛地刹車,“該死!喝了多少?”
林拾秋渾身一個趔趄,一頭撞到前方的座椅上,頭上瞬時鼓起大包,痛得眼裡都含起了淚花。
“陸霖淵,哪怕是在夢中,你都不放過我嗎?!”她揉著受傷的額頭,厲聲質問道。
陸霖淵怔了一瞬,臉上閃過受傷的神情,“林拾秋,你就這麼討厭我?我並沒有想傷害你。”
這不是夢。夢怎麼會有這麼真實的痛覺?林拾秋捂著受傷的額頭,當真愣住了。
下一秒,她馬上去拉車門,瞧見她的舉動,陸霖淵眼中閃過一抹深邃的幽寒,“彆白費力氣了,車門被我鎖住了。”
林拾秋暗暗握拳,雙眸虛無的瞪著聲源,“陸霖淵,你又想乾什麼!”喂他們女兒吃毒藥不夠,他還想害死她嗎!
陸霖淵原本警告過自己,要和林拾秋心平氣和的談一談,亦或是降低身份,向她低頭認錯求得她的原諒。
可林拾秋一副高高在上,拒他於千裡的高冷模樣,卻在彆的男人身邊笑得開心又幸福。
這種巨大的落差讓他很難平複心情,更難以抑製喧囂的怒火和醋意,他整個人都像是走火入魔了。
林拾秋是陸霖淵的底線,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寵兒,是他不能被觸碰的禁忌,更是唯一能讓他失去理智的人。
陸霖淵將車停到路邊,降低車座,長腿一跨,不費吹灰之力擠到後座上!
林拾秋坐在右側貼著車門,渾身因為氣憤而發抖,陸霖淵強勢的擠到座椅上,空間瞬間變得逼仄起來!
感受到他的靠近,她全身都被他的氣息彌漫吞噬,林拾秋想要逃,陸霖淵則猛地伸出大掌,稍稍用力就將林拾秋拖到懷中,用力將她摁在自己胸前。
堅硬的胸膛肌肉膈著林拾秋的臉,她十分不舒服,不斷掙紮反抗,甚至張嘴去咬!
不一會兒,陸霖淵身上便滿是傷痕,可他仍沒有鬆手,胸膛起伏不定,明顯在怒氣中沉浮。
林拾秋身上的白色婚紗在掙紮中滑落了些許,露出漂亮的肩胛骨。
陸霖淵定定望著雪色如牛奶般的肌膚,猛地低頭,張嘴咬了上去!
“啊!”林拾秋猝不及防發出尖叫,再次打向男人,“陸霖淵,你是狗嗎?!”
男人把咬改成吸,狠狠地吸,恨不得她渾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跡,“林拾秋,你隻能為我穿婚紗,其他人,想都彆想!”
林拾秋眼眶一熱,積壓了多日的委屈襲上胸腔,她快被這份長達半生的感情折磨死,“陸霖淵,你到底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