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域好氣又好笑,
同時很高興,林拾秋為他吃醋了,喝醉了還知道興師問罪,這說明林拾秋是用真心與他交往。
薛域笑著坦白,“茱莉亞是我在海外留學時的好哥們,在我心裡,她都不算是女人,你都不知道,她上大學的時候,完全是個假小子,流著很短的頭發,穿著工裝風的中性服裝,也就是這幾年開始,她突然走起了淑女風,混了個設計師的頭銜,滿世界旅遊畫設計,挺瀟灑的。”
林拾秋酡紅的小臉皺了起來,“哥們?茱莉亞那麼好看,你就沒對她動過心?”
“沒有。”薛域實話實說,“剛才碰見就聊了聊,畢竟她是設計行業的前輩,也許能對你的事業有點幫助,我這都是為了你,你可不能冤枉我。”
林拾秋盯著薛域的臉,見他麵不改色,勉強信了,一頭醉倒在薛域的懷中。
薛域抱著軟軟的人兒,失笑搖頭,就這酒量還學彆人買醉?
他抱著喝醉的林拾秋提前離場,始終有道灼熱的視線縈繞在他周圍,他傾首看去,又什麼都沒有。
薛域加緊腳步,離開晚宴現場,抱著林拾秋坐進加長版的林肯車。
媒體們敲了敲車窗,薛域降下窗戶,媒體問“薛總,你看明天的新聞,用這個標題行不行?”
薛域掃了一眼草稿紙,訂正道,“林拾秋是我未婚妻,不止是我女朋友,還有,把陸霖淵今天到場的消息放出去。”
他眼神幽深,媒體們揣測不到他的用意,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她馬上點頭道,“好的,薛總。”
……
林拾秋一覺睡醒,頭痛欲裂,床前放著一杯醒酒湯,還是熱的,她懵懵地坐了起來,發現醒酒湯下麵壓著一張便條。
是薛域的字跡你昨晚喝了很多酒,醒來頭肯定會痛,我早上有會議要開,不能親自照顧你了,早餐已做好,放在樓下餐廳,醒後給我打電話。
文字下麵畫著一個小小的紅色愛心。
林拾秋全身都冒著粉紅泡泡,沉溺在戀愛的甜蜜中。
端起醒酒湯,不禁想到自己發酒瘋時說的那些話,頓時有些尷尬和慚愧,可在乎一個人時,總是難免多疑。
她喝光醒酒湯走下樓,突然響起敲門聲。
林拾秋以為是薛域回來了,笑意盎然地跑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個年邁的老者,並非薛域,容顏卻和薛域有著三分相似,他是,薛域的父親,薛峰岩。
林拾秋有些驚訝,“薛伯父,您……怎麼來了?”
這是薛域的房子,薛峰岩找到這裡也不奇怪,可問題是,現在是上班時間,薛峰岩若要找薛域,應該去薛氏集團才對。
“我無聊,所以順路過看看。”薛峰岩邊說,邊向房子裡麵張望,“我可以進去嗎?”
“當然可以了。”林拾秋雖然不知道薛峰岩此行的目的,還是頗有禮貌的放薛峰岩進來了。
“昨天,我聽薛域說,你們同居了,我就派人查到了這裡,你不會介意吧?”
薛峰岩抬眸問林拾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