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眉鼠眼的修士眼看著薑瓊目光看了過來,直接下跪求饒。
在他的直覺中,哪怕把命魂交給薑瓊,都被種下印記要好。
畢竟前者雖說性命交到他人手裡,但平日裡還比較自由,但後者誰知道會變成啥樣。
可能種下印記之後,意識直接消散,變成靈傀都有可能。
越是這麼想,賊眉鼠眼等修士越是恐懼,不由得出言進行求饒。
薑瓊聞言,沒有絲毫的理會,他吸取了剛才的經驗,直接運轉靈氣堵住了賊眉鼠眼等修士的嘴。
隨後,他運轉靈氣,認真的凝聚出法印,融入到了他們體內。
整個過程,縱使薑瓊境界較高,依舊是有些消耗精力,得保證不能出現一絲一毫的差錯,否則奴隸就會瞬間斃命。
在剛才的審問中。
薑瓊大致清楚了賊眉鼠眼等人的情況,其中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豹老。
這人是一個中等勢力的打手,身份最特殊,需要注意一些,得留著一命。
但貿然將其放走,顯然是不現實的,薑瓊經過思索,想著給其也留下奴隸印記,防止暴露自己即可。
約是過去了一刻鐘的時間。
薑瓊將全部的印記凝聚出,留在了賊眉鼠眼等修士的體內。
隨後,他直接操縱著奴隸印記,控製了這群修士的心神,讓他們逐一走出宅院,去往了圖狼部落的宅院。
整個過程,悄無聲息。
偶爾有修士路過,也都被薑瓊的靈識遮擋住,探查不到絲毫端倪。
濃濃夜色下,豹老目光呆滯的走到了一家奢華的酒樓前,他整個人的氣息不穩,時而上浮,時而墜落,看著像是傀儡一樣,步伐遲緩,沒有絲毫的表情。
在酒樓偏僻的位置站了一會。
豹老的目光逐漸有了神采,緊接著體內的靈氣恢複。
“這裡是哪?”
隨著意識逐漸回歸本體,豹老掃了四周一眼,轉眼回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那位築基真人放過我了?”
“不對!我體內被他留下了黝黑印記!”
豹老運轉靈識掃過自己的身體,察覺到丹田位置懸浮著一塊黝黑的印記,跟自己全身的經脈以及血管相連,同時更是牢牢的融入了靈識當中。
偶爾的時候,印記還會不由自主的散發出絲絲的黑霧。
受到黑霧的影響,豹老會在短時間裡意識陷入渾噩,身體不受控製。
察覺到這一點,豹老麵容不由得變得凝重,腦海裡下意識有了將印記之事稟告給自家築基真人的想法。
可這個想法剛冒出苗頭。
法印就爆發出了暗紅色的血絲,瘋狂肆虐豹老的經脈以及識海,痛的他麵容扭曲,但又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等到一切平複。
豹老察覺到自己竟然沒有升騰起任何的怨恨情緒,仿佛自身的心態正在被詭異的法印潛移默化的改變著。
“那位築基真人究竟想要乾什麼?”
自身遭到控製,卻沒有得到絲毫的命令,不免讓豹老有些疑惑。
他有些想不通,神秘的築基真人,究竟是想乾什麼?
“莫非是想借我之後,乾掉東家?”
豹老眉頭皺起,覺得以剛才那位築基真人的手段,沒有必要這麼麻煩。
拿出玉簡,豹老嘗試著把印記的事情寫寫來,結果念頭剛起,再次遭到了反噬。
“該死的,這究竟是什麼鬼東西,不能冒出有關的任何念頭,不然就會遭到反噬.”
劇烈的疼痛再次襲來,讓豹老滿地打滾,一時間不敢再思索任何有關詭異印記的事情。
“罷了,暫時躲起來,看看情況。”
豹老這個想法剛冒出來,轉眼間,他收到了來自東家的傳音。
傳音的大意,是讓他跟貢山郡的一些勢力私下進行接觸,共同調查一下,最近坊市裡冒出了一些勢力。
尤其是重點關注一下跟“百餘靈藥鋪”有關聯的勢力。
這下好了,想要躲避,結果東家的命令來了,不得不遵守。
豹老歎息一聲,一時間也不敢去找自己的私生子,隻能苦著臉去完成東家交代的任務。
而有關夜裡遭遇的一切,在詭異印記的影響下,不管以任何方式,都傳達不出去。
這邊,夜幕籠罩之下。
薑瓊一邊操縱著奴隸印,控製著十餘位練氣境的修士去到圖狼部落的宅院,一邊禦器而行去往荒漠。
在這個過程中。
薑瓊逐漸體會到了長生閣奴隸印的恐怖,通過細致入微的控製,隻要是奴隸看到的場景,聽到的話語,都能清晰的傳到他的耳朵當中。
甚至於,隻要薑瓊想,還能在不被奴隸察覺的情況下,自行控製一位奴隸的心神,讓他說出不同的話語,可隨意跟他人進行交談。
簡單的說,隻要薑瓊樂意,能在瞬間控製住豹老。
而這等控製,豹老自身察覺不到。
若是在他跟東家進行商談的時候,薑瓊控製著他抽了東家一巴掌。
此舉在豹老的潛意識裡,都會覺得是自己做的,會有意避過詭異印記的思緒。
“真是恐怖的術法,難怪我剛才凝聚的時候,自己都本能的厭惡”
薑瓊神情唏噓之下,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奪得陸家族長之位的另一個好辦法。
之前他都是自己假裝陸雲琅去做事。
眼下有了奴隸印記,豈不是能嘗試著控製陸雲琅去競選家族的族長之位?
想是這麼想,但真要做起來,估摸著有些難度。
隨著薑瓊距離一些奴隸越來越遠,他能察覺到長生閣印記的控製效果逐漸減弱。
最終隻能傳回來一些奴隸們看到的場景,以及交談的對話。
至於控製心神,效果則是大打折扣,基本上隻有潛移默化的影響。(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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