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白蓮花大佬每天都在裝窮!
怎麼覺得寫著寫著就病嬌了。
甚至還打算往be的方向寫。
我有點飄了。
不停的麻痹自己,我寫的是甜文,不能虐。
但是我……忍不住!
啊啊啊啊啊!
為了讓小說甜起來,我買了一袋子大白兔奶糖,但是越吃寫的越偏執,越想虐,這是腫麼回事?
這兩天寫了兩三個憨批開篇,暴富十個億。
原本是一件開心的事情,但是寫著寫著,女主就死了。
十個億充公了。
然後又寫了一個霸道總裁愛上我,好不容易結婚,馬上修成正果。
結果發現女主懷孕,孩子還不是他的?
最後這個,是今天摳出來的。
誰知道,寫著寫著,女主被男主捅死,男主和男二幸福的在一起了?
hat?
心力交瘁。
誰能告訴我,甜文怎麼寫?
我死了。
這可能是上天對我這個單身狗的懲罰。
啊!
這一章,明天上午改,我需要重新捋一捋了。
實在不行,我就順從民意,be了。
好,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晚安。
“蔣禮先生,如果沒有什麼問題,就可以簽字了。”劉律師開口說道。
蔣禮回過神來,在遺囑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辦理完所有手續以後,已經是中午了。
外麵的陽光很好。
蔣禮走出律師事務所,抬頭看著頭頂的太陽,眼睛忍不住半眯著,臉色在陽光下顯得有些蒼白。
就在這個時候,蔣禮收回視線,看向路對麵的人影。
神色如常。
片刻後,蔣禮抬腳走了過去,“好久不見。”
林澤也淡淡的說道“好久不見,隻是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蔣禮聽到這,便知道林澤猜到了什麼。
便說道“隨便吧。”
“那就稱你蔣禮吧,我還是喜歡你用這個名字,畢竟淩雲舒這個名字隻是一個過去式。”林澤話中有話。
蔣禮神色淡淡,看了一眼旁邊的西餐廳,“中午了,先吃飯吧。”
林澤點頭,便和蔣禮一起進了西餐廳。
來到一間包廂,點了兩份牛排。
蔣禮沒有說話,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林澤將自己帶來的資料遞了過去“蔣成哲昨天晚上,約我見麵了。”
聽到這,蔣禮眸光一動,抬眸看了過來,眸底一片審視。
林澤淡笑一聲“不要用這種眼神來看我,蔣成哲的死和我沒有半點關係,再說了我的目的你應該很清楚。”
聽言,蔣禮收回視線,開口“煙煙,如何了?”
林澤“既然你已經是蔣禮,那煙煙的事情便和你沒有半點關係了。”
聽到這些話,蔣禮也不氣惱,神色依舊是淡淡的。
眼尾的緋紅,使得蔣禮的臉色有些發白。
是呀,如今他是蔣家唯一活下來的人。
和煙煙,和曾經沒有半點關係了。
他依舊是一個人,永遠都是。
林澤見蔣禮不說話,眸子一轉。
今天他說的這些話,其實是有私心的。
說他無恥也無所謂,為了媳婦,自然是不能要臉的。
牛排這個時候也做好了,端了上來,緩和了整個包廂的尷尬。
“接下來,你打算去哪裡?”林澤看了一眼對麵的人,問道。
不管如何,不論是淩雲舒還是蔣禮,不管他的私心如何,總歸是幫了自己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