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白蓮花大佬每天都在裝窮!
說完,蔣禮就將藥劑拿在手中,麵不改色的靜脈注射。
刀疤男看著藥劑一點點的推進蔣禮的身體裡,直到完全推進去,這才收回視線,笑道“蔣少,祝你做個好夢。”
說完,刀疤男就帶著已經失去神誌,宛如行屍走肉的雲錫離開了病房。
在病房門關上的瞬間,蔣禮直接跪在了地上,瞳孔渙散,渾身打顫。
整個身體仿佛沒無數隻螞蟻啃噬。
就在這個時候,蔣禮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
蔣禮薄唇微啟,忍不住叫道“父親……”
緊接著,蔣禮就看到自己發父親和彆的女人發生了關係。
看到這,蔣禮眸底一片的厭惡和恨意。
緊接著眼前的畫麵消失,變成一片火海,蔣禮掙紮著,看著火海深處的人影,眼尾一片緋紅,落下一道淚。
“媽……”
“媽媽……”
蔣禮弱弱的聲音,顯得格外的無助和害怕。
蔣禮身體蜷縮在一起。
之後,蔣禮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黯淡的眸染上一抹光,聲音沙啞“煙煙……”
“舒哥哥,你怎麼了?舒哥哥……”
“煙煙……”
“舒哥哥,煙煙好疼,舒哥哥救我……”眼前的南煙是七八歲的模樣,一身的血跡,哭著求救。
蔣禮心頭疼的厲害,伸出手,朝著空中抓去,結果卻是一手空。
眸底一片絕望“煙煙……不要傷害煙煙,不要……”
“雲舒……”這個時候,雲錫走了過來,伸手握住蔣禮的手。
輕聲說道“雲舒,我來了,我帶你離開,以後遠離這些紛爭,我們去旅遊,去看日出日落,去奔跑,去打球,去彈琴,好嗎?”
蔣禮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好……”
話音剛落,眼前所有的一切,全部消失,隻剩下空蕩蕩的房間,除了蔣禮自己,沒有一個人。
蔣禮逐漸恢複神智。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眸子緩緩閉上,眼角的淚水滑落在地上。
半個小時後,力氣漸漸恢複,睜開眼,虛弱的站起身,走進衛生間。
看著鏡子裡麵的自己,臉色慘白,整個人透著一股死氣和絕望。
蔣禮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這種藥劑,一時半刻不會死人,但是卻讓人陷入夢境,身體上也遭受折磨,等到夢醒一切成空,不僅僅是身體的摧殘,心理的折磨才是最令人絕望的。
在給人希望以後,再將人從夢境中拉出來。
蔣禮用冷水洗了臉,走出衛生間,彎腰撿起地上的針管,眸光冰冷。
第二天,刀疤男用了同樣的方式。
直到晚上,蔣禮才從夢境中走了出來,渾身被汗水打濕。
眼底沒有半點光亮,如果不是胸口的起伏,恐怕都以為是個死人了。
片刻後,蔣禮抱著膝,蜷縮在床上,將臉埋進被子裡。
媽媽……
晚上九點多,蔣禮整理好情緒,起身離開了病房。
外麵依舊沒有人看守。
蔣禮來到後院的開水房,顧景已經在等著了。
此時的顧景,穿著黑色的西裝,渾身上下透著一股上位者的氣場,看到蔣禮,顧景麵露柔和“小舒來了。”
蔣禮看到顧景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回到了兒時。
那時候的淩家,淩父還沒有出軌,他們一家三口,還有顧叔叔,有說有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