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一晃而過,等到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沈淩天的身影了。
她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了起來,昨天,他是在對誰講電話呢?用那般溫暖的聲音。
時至中午,她才做好了午飯,榮伯開了車將她送到了公司的樓下,她提著飯盒乘著總裁專用的電梯直接去了最頂層,那些人看向杜可采的目光帶著些異樣。
直到她進了總裁辦公室,那些異樣才收了回去。
規格奢華大氣的辦公室那辦公桌前她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汪海橙正趴在沈淩天的身上,那完美的身形被她的動作與弧度勾勒的相法完美,見杜可采來了沈淩天伸手將眼前的女人扶開。
汪海橙衣著貴氣優雅,與穿著便服的她相比,簡直就是兩個極端,她拎著手裡的飯盒一時無言,心裡五味陳雜。
“做不成總裁夫人就成了小保姆了?正好我也餓了,淩天,不介意一起用吧?”她勾著唇笑語嫣然的伸了手就要去接杜可采手中的食盒。
杜可采不著痕跡的退了一步,淡道“抱歉,隻有一個人的份。”
沈淩天放下手中的筆。
杜可采將手中的食盒放在桌子上,淡道“慢作。”
見她轉身要走沈淩天扣住了杜可采的手腕,眸光森冷的掃了眼汪海橙,站在門口的汪海橙臉色帶著些蒼白,她緊緊的握著拳頭,扯出一抹自然得體的笑意。
“那一次當著記者的麵我說的也不過是實話,淩天,如今不過是想請你吃個飯向你道個歉,也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她細語溫聲,那一件勾勒著她完美的身形。
杜可采的目光有些複雜的看著沈淩天,卻見他提著食盒拉了杜可采進了休息室“你自便。”
汪海橙望著那緊閉著的大門眸子狠狠的眯了起來,她轉身出了總裁辦公室,在那長廊上打了一個電話。
杜可采不知道危險即將到來,她正在生著悶氣,所以連話也沒有說。
半響,她想了想,又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份了,如果不是汪海橙,這個公司或許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公司的情況怎麼樣了?”
沈淩天放下筷子,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淡道“很不樂觀。”
她瞳孔微微縮了縮,有些擔憂的垂了眸,沈淩天揉了揉她的發,輕笑道“騙你的,就算有一天這個集團沒有了,我沈淩天依舊可以東山再起。”
她抬起頭,瞧著他帶著砦傲氣淩的模樣忍不住又笑了“好,那麼時候我養你!”
沈淩天挑了挑眉,勾了唇笑問“需要提前收些什麼利息嗎?”
“利息就算了,咱們扯平了。”她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東西,一縷發從臉側滑落,烏黑的發映著白皙的皮膚帶著些異樣的感覺,那修長的頸在沈淩天的眸中仿佛一把火,烤得他有些不大自在。
杜可采收拾了桌上的東西,有些狐疑的看著沈淩天,眨了眨眼,有些無辜的問“你怎麼了?”
“沒什麼,你回去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去愛爾蘭。”
“去愛爾蘭做什麼?”
沈淩天站起身來,高大而修長的身形站在杜可采的跟前帶著些微的壓力,她有些不大自在的往後退了一步。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