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龍慈法師的、密宗黃教傳人,他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今天,他就要效仿百年前師父所做的——
除魔衛道!
“大膽妖人,竟敢在此修煉邪術,不怕天理不容嗎?”
“今日我便替天行道!”
清海話音剛落,劍鋒已直指秦淳。
秦淳神色不變,嘴角卻浮起一絲笑意。他想起不久前才對李兆說過類似的話,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到自己聽到了。
“清海法師,你既然稱我為妖人,那我便修邪術。正如靈幻界常說的,術士不學無……”
話音未落,一道淩厲劍風已然襲來。原來清海法師趁他說話時突然出劍。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清海這一劍蓄力而發,劍氣激蕩,將滿地落葉全部震開,清出一條乾淨的小路。
然而這一劍竟落了空。更讓清海驚訝的是,秦淳布滿寒霜的手掌正緊緊抓住劍身,任他如何用力都無法移動分毫。
清海心中震驚不已。
這柄青銅寶劍本是神兵利器,鋒利無比。在原劇情中斬殺魔胎如切腐竹,就連魔嬰也曾被全力一擊所傷。青銅質地堅硬,比普通鐵劍更加沉重,這一劍的力量可想而知。
麵對如此猛烈的攻勢,秦淳卻絲毫不退。
“沒想到清海法師身為正道中人,口口聲聲叫我妖人,竟然也會偷襲。”
秦淳語氣依舊平靜。
“既然法師已經出手,現在該我了。”
寒氣從他掌心湧出,順著劍身蔓延開來。轉眼間,寶劍便覆滿冰霜,變成了一柄冰劍。察覺到危險,清海立刻鬆手。
果然,隨著秦淳揮手,那柄斬殺無數妖物的神兵瞬間碎裂,化作滿地冰晶。
清海臉色大變。
他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法術,竟能帶來這般刺骨的寒冷。
然而秦淳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身形一閃已至他麵前,抬手便朝清海的脖子抓去。清海來不及躲避,瞬間被秦淳掐住喉嚨,整個人懸在半空。
頸間的寒意直入骨髓,清海隻覺全身都要凍韁。秦淳那隻冰冷的手讓他逐漸窒息。
即便如此,他仍斷斷續續地說:“妖人……你不會有好下場!”
看著清海逐漸發青的臉色,秦淳平靜地說:“法師,雖然我不會成為你這樣的人,但我佩服你的勇氣。隻是為了避免日後麻煩,今日必須取你性命。不過,我會讓你走得痛快。”
說完,秦淳抬起左手,默念咒語。五道邪靈從他手鏈中湧出,隨著他手指輕擺而舞動。“這五個邪靈已完全被我控製,你看,它們現在多麼聽話。”
麵對五道邪靈,清海已被寒氣凍得動彈不得,再無還手之力。
這時,秦淳右手猛然收緊,原本平息的寒氣再度爆發。刺骨的寒流瞬間將清海包裹,眨眼間便將其化作一座冰雕,連慘叫都未能發出。
望著手中已成冰雕的清海,秦淳鬆開手。冰雕落地,如琉璃般碎裂,化作滿地冰屑。
但這還不是寒冰獄神力最可怕之處。最令人恐懼的是,凡被此力誅殺之人,三魂七魄也會被徹底凍結,隨肉身一同化為冰屑。
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原來是冰雕墜地的聲音驚動了秦家巡邏隊。
“旅長,您沒事吧?”帶隊的士兵急匆匆跑過來,若旅長出事,他可擔當不起。
看著這些緊握武器、神情緊張的士兵,秦淳輕輕擺手:“沒事,隻是屋裡悶,出來透透氣。”
見秦淳沒事,士兵們這才鬆了口氣。
還好沒事。
剛才聽到動靜時,他們想到外麵正在搜捕刺客,還以為是刺客又回來了。
嚇得立刻衝向秦淳的房間。
秦淳看了幾眼這些士兵,擺手讓他們先回去繼續巡邏:“你們先回崗位,我也要休息了。”
等士兵都離開後,秦淳的目光再次落在清海法師變成的冰渣上。
他原本還想翻查一下,但如今已經凍成這樣,裡麵的東西恐怕也全成了冰屑,等明天太陽出來,大概就都化成了水。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
“獎勵已發放至係統空間,請儘快領取。”
果然,係統的祝賀總是來得最快。
第二天一早,秦淳走出秦府大門,再次獨自騎馬前往城外的義莊。
雖然清海法師昨晚死在秦淳手中,但他猜測對方可能還在義莊留了些什麼。更何況,秦淳感興趣的那道靈符,還畫在義莊的一塊棺材板上。
第二次來,秦淳已經很熟悉了。出城後一路快馬加鞭,很快就到了義莊外。
他掃視了一眼義莊,很快目光停在一口打開的棺材上。
棺蓋上,赫然畫著一道金黃色的符文。
“這就是靈符?”
秦淳走進義莊,來到那口棺材旁,仔細查看棺蓋。
隻見上麵繪著一個巨大的符文,幾乎占滿了整個棺蓋。
靈符!
在原劇情中能直接魔嬰的靈符。
站在靈符前,秦淳能明顯感覺到左手處五隻邪靈被壓製的氣息。雖然不如麵對金佛時那麼強烈,但也相當難得——畢竟這靈符隻是用普通金漆繪製,和劇情最後初六用金佛熔化的金水所畫的那道符相差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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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靈符是專門用來克製五邪靈的。
秦淳將靈符的圖案牢牢記在腦海裡。這符似道似佛,筆畫複雜難記,但對他來說並不難,沒多久便已熟記於心。
之後,他在義莊裡四處翻找,想看看清海法師是否留下了什麼物品。可找了半天,隻找到一張畫著金佛的羊皮紙,以及一些日常用品。就連原劇情中清海法師送給初六的《大日如來經》也沒找到,大概是隨法師一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