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的人不是已經報過了嗎?就是福壽膏。如果還有疑問,不妨親自嘗一嘗。”
見他如此狂妄,楊克難沒有發怒——當年曹少璘何等囂張,最後不也死在秦淳槍下?
“既然認罪,就該知道鎮南軍的規矩:私運福壽膏超過數量者,立斬!這整棺的分量,足夠你死十次!”
楊克難語氣冰冷,最痛恨這種無視法紀的毒販。
青年卻突然輕笑,眼神中帶著挑釁的冷光。
“好,那我看看……最後上黃泉的是誰。”
麵對他的無禮,楊克難不再多言,直接命令士兵將人押回等候審訊。
但審訊開始後,情況卻漸漸失控。
第二天中午,青年被帶到保衛團駐地。
其他送葬人員經過審訊後並無異常,他們隻是受雇抬棺,對夾層中的貨物一無所知。
楊克難雖然沒有嚴懲這些人,但也給予了相應的懲罰——既然參與其中,便要承擔疏忽之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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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這些事後,他隨即開始審問剩下的那個青年——這件事的主謀。
“說!這些東西從哪來的?要送去哪?”楊克難盯著被綁住的年輕人,厲聲質問。
如此大量的物品,絕不可能是這個年輕人自己弄來的,就連運進桂省都極其困難。他背後一定有人,楊克難要做的,就是揪出幕後,一網打儘。
然而麵對逼問,年輕人依然態度強硬,毫無畏懼。
原本跪在地上被綁著的他,竟然當眾站起,對著楊克難譏諷道:
“姓楊的,你不就是個團長嗎?彆把雞毛當令箭!”
“就憑你,也想審我?你還不夠格!”
“你知道我是鎮南軍騎兵旅郭旅長的外甥嗎?”
“一個團長就想定我的罪?我告訴你,沒門!”
“今天要是回不去,你就等著我舅舅來算賬!”
青年在公堂上大聲咆哮,眾人皆驚愕不已。楊克難聽後,神色微變。
“郭旅長?郭濤?”他低聲自語。
郭濤在鎮南軍資曆比楊克難更深,早在騰騰鎮時期便追隨秦淳,如今駐地靠近粵省。
楊克難心中一動,隱約覺得這事或許與這位郭旅長脫不了乾係。
青年曾提到他們是來自粵省鵝城,而車隊其他人也說是受他雇傭。由此可見,這批煙土正是從鵝城來的。
郭旅長的駐地靠近粵省,楊克難懷疑是他暗中放行,否則那年輕人怎可能一路順利抵達普城?畢竟這批貨物藏得並不隱蔽。
見楊克難神色嚴肅,年輕人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此人頗為機靈,明白若當眾說出郭旅長是自己舅父,楊克難顧及麵子和身份,未必會理會——畢竟對方也需維持威信,說不定還會給舅舅帶來麻煩。但若在審訊時亮出這層關係,楊克難便不得不考慮了,他那位舅父的分量不容小覷。
郭旅長在鎮南軍資曆深厚,楊克難怎能與之相比。
“姓楊的,既然知道郭旅長是我舅父,還不快放人?難道要等我舅父親自來和你談?”青年再次叫囂。
楊克難依舊沉默,隻是緊緊盯著對方的臉。眼前這一幕讓他回想起曹少璘當年的事——那個仗著父親曹瑛權勢胡作非為的紈絝子弟,與眼前這個依仗舅父郭旅長的青年如出一轍。歲月流轉,世事卻未改變。
見楊克難始終不說話,青年更加確信對方畏懼郭旅長的勢力。
“告訴你實話,這批貨本就是我舅父讓我送到普城的,接應的是城裡的李老板。就算全盤托出,你們敢動我們一根手指?”
“隻要輕舉妄動,就是與郭旅長為敵。等這事傳到秦大帥那兒,你猜大帥會偏向誰?”
楊克難呼吸驟然加重,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憤怒的前兆。
青年卻誤以為這是畏懼,更加囂張:“就你們這些雜兵,當年若不是秦大帥覺得還有用,哪能混上一官半職?也配和我舅父相提並論!”
“我現在就站在這兒,你們誰敢動手?”青年大聲環視四周,引得普城保衛團眾人怒目而視。
見眾人敢怒不敢言,青年哈哈大笑:“看看你們這副樣子!識相的趕緊放人還貨,大家相安無事。要是真驚動我舅父出手,場麵可就不好看了!”
這青年雖然倚仗郭旅長的勢力狂妄自大,倒也不算愚蠢。
他的最終目標還是拿回那批貨物完成交易,把錢帶回去,不然在舅舅麵前沒法交代。
“夠了!”
楊克難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他已經忍無可忍,決定依法處置這個年輕人。
“告訴你,彆說你是郭旅長的外甥,就算你是他親生兒子,隻要在普城犯了法,我也一樣抓你。”
“更何況你犯的是死罪,我更不能放過你。不過,還得謝謝你供出了你的同夥。放心,他們會陪你一起走。”
“廖叔,把他押下去,三天後執行槍決。”
楊克難揮手示意廖叔立刻行動。
“明白,克難!”
廖叔馬上帶人上前,準備將那年輕人帶走。他早就看不慣這家夥了。
“姓楊的,你竟敢這樣對我?我舅舅是郭旅長!”
看到壯漢逼近,年輕人滿臉驚訝。
在他看來,舅舅是郭旅長,楊克難怎麼敢如此對待他。
顯然,他不了解楊克難——一個正直剛烈的人。
在原來的劇情中,即使曹少璘以全城百姓性命相威脅,楊克難也不肯輕易放人,更不用說眼前這個年輕人背後的靠山,不過是個郭旅長罷了。
“帶下去,三天後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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