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道長已經回來了,那邊疆皇族破棺的日子應該不遠了。現在他隻需要靜待時機。
轉眼間,已是午後。
一休大師家中,秦淳正和菁菁說笑打鬨,氣氛曖昧。一休大師見狀,連連表示不該看,轉身回房誦經去了。
另一邊,四目道長剛午睡醒來,正準備繼續指導家樂修行。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響動,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秦淳心有所感,猜測是千鶴道長一行人到了,便隨同一休大師和菁菁一同出門查看。
剛邁出門檻,就看到四目道長和家樂已經站在院子裡了。
眾人抬頭望去,隻見遠處山道上走來一隊人馬,似乎推著一具棺木,後麵還跟著一大群隨從。
“師兄!”
還未走近,千鶴道長就看到了站在最前麵的四目道長。
“看來今夜,就是這邊疆皇族破棺之時!”
秦淳站在最後,默默注視這一切,心中暗自思忖。
“秦大哥!”
菁菁輕輕拉了拉秦淳的衣袖,臉上露出擔憂之色。
當隊伍靠近時,她清楚地看到那些隨從身上都背著長槍。
秦淳輕拍菁菁的手背,低聲安慰:“沒事,他們隻是路過。”
這些鎮南軍士兵本來就是他派去護送運屍隊的,秦淳自然不擔心。
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那具銅角金棺上——裡麵裝著的就是他此行的目標,邊疆皇族的韁屍。
千鶴道長的四名和四名王府侍衛圍在金棺四周,負責推動和守衛這具棺槨。
“千鶴道長,為何在此停留?”
一個陰柔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隻見烏侍郎由兩名王府家將攙扶著走上前。自從上次被秦淳教訓後,他說話客氣了許多,生怕再因傲慢而吃苦頭。
秦淳看著已經能行走的烏侍郎,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深知秦虎揮鞭的力道,一般人在這種刑罰後至少要臥床多日。烏侍郎卻能在短時間內下地活動,若非體質特殊,便是有療傷靈藥——秦淳更傾向於後者。
千鶴道長向烏侍郎說明情況後,安排眾人在原地休息,自己則向四目道長要糯米。四目道長爽快答應,立即讓家樂回去取米,隨後上前與千鶴道長交談。
“師弟現在在辦什麼事?”四目道長打量著那些持槍休息的兵士,壓低聲音問道,“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陣仗?”
千鶴道長恍然拍額,指著金棺解釋:“這次接的是皇差,要護送棺木進京。因為棺中之人身份特殊,這些官兵都是隨行護衛。”
“原來是這樣。”四目道長盯著纏滿墨鬥線的銅角金棺,神色漸漸凝重,“這樣嚴密封印,難道裡麵是……”
“正是韁屍。”千鶴道長點頭確認。
“為什麼不就地焚毀?”
“師兄有所不知。”千鶴道長輕歎一聲,“這是邊疆皇族,必須押送到京城聽候聖裁。”他何嘗不想儘快解決,隻是礙於身份不能擅自處理。
四目道長沉默點頭,看著森嚴的護衛,已經明白師弟的難處。
這時一休大師走近查看金棺,建議道:“既然如此,不如撤掉帳篷,讓棺木多曬些陽光,也能減輕一些屍氣。”
“大師說得對!”千鶴道長立刻吩咐四位拆除棺帳。
秦淳站在屋簷下冷眼旁觀,沒有出聲提醒。天意要讓皇族破棺,誰又能料到此刻晴空萬裡,夜裡卻暴雨傾盆。
等帳篷撤去後,家樂也送來了糯米。千鶴道長與四目道長稍作告彆,便帶著隊伍繼續前行。
望著遠去的人群,家樂感歎道:“這口棺材真是精致!”
四目道長也點頭附和:“那當然,這是純金打造的!”
秦淳心中頓時明白,難怪需要派兵護送。這麼大一口金棺,若無人看守,早晚會被搶走。
那些山匪才不會管裡麵是不是韁屍,他們隻看錢。
當眾人的身影消失在山路儘頭時,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響起一聲驚雷。
四目道長望著千鶴道長離去的方向,心裡莫名感到不安。
他低聲自語:“但願隻是錯覺。”
而秦淳聽到雷聲,臉上卻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天色漸暗。
菁菁抱著秦淳的小狐狸站在屋簷下,等待他的歸來。
不久之前,秦淳說有人來找他,便出門查看情況。臨走前,他將小狐狸托付給菁菁照顧。
“菁菁,先回屋吧,秦淳很快就回來,不用太擔心。”一休大師在屋內勸說道。
他有些無奈,不知秦淳有什麼魔力,才離開一會兒,就讓徒弟如此牽掛。
“沒事的師父,我再等一會兒就進去。”
“這孩子!”一休大師隻能搖頭歎息。
與此同時,四目道長剛結束對家樂的今日指導。
忽然,窗外風雲突變,又一道驚雷炸響,緊接著狂風大作,大雨傾盆而下。
看著窗外的雨勢,四目道長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不知師弟現在怎麼樣了?”
千鶴道長此時處境確實不太妙,臉色十分難看。
原本考慮到天色已晚,他讓手下四位重新搭起金棺上的帳篷,以免月光照到金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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