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檢查了自己這次來做的筆記，準備回去，下次釀酒時複盤。
她合上筆記本，收起了酒神天平。
“謝謝老師，今天就到這裡吧。”
酒泉醞醖點點頭，剛準備走向門口，卻突然被虞念喊住。
“老師，等等！”
酒泉醞醖看向虞念，以為她還有什麼釀酒疑問。
虞念掏出儲物袋，五盒燙金茅台禮盒摞在桌上，上麵還壓著一本她從藍星特意找的《現代釀酒工藝大全》，書籍上甚至還貼著圖書館的編碼標簽。
酒泉醞醖驚訝得眉梢微挑，她之前送給虞念的六瓶sss級靈酒，更多是看虞念合眼緣一時起意，卻沒想到虞念會回禮。
“藍星特產。”虞念真誠的看著酒泉醞醖，眼裡含著一絲對老師的敬意，“可能比不上那六瓶靈酒……”
但對酒泉族來說，虞念認為茅台是不錯的禮物。
送茅台真的是……一招鮮吃遍天。
酒泉醞醖突然彎腰，手劃過茅台盒上的防偽標識。
包裝展開，露出了禮盒裡白玉般的瓷瓶。
“能讓你拿出手送我的酒……”酒泉醞醖鼻尖湊近瓶口，“味道聞著不錯，謝了。”
“走吧。”酒泉醞醖手一揮，禮物立刻從桌上消失不見。
虞念快步跟上酒泉醞醖的腳步，回到了珀珀她們所在的包間。
包間門推開時，虞念被眼前的場景逗得直樂。
“九……九條！”珀珀用爪子捏著麻將牌，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她麵前攤開的說明書旁還放著個翻譯器。
滄瀾用腦門頂著“三萬”往前拱，魚尾巴焦躁地拍打桌麵。
“碰！”珀珀突然大喊，爪子用力拍在翻譯器上。
翻譯器裡的機械音立刻用鯨野語重複了一遍。
滄瀾的背鰭一下豎起來，扭頭看向門口的虞念，圓眼睛裡寫滿救命。
虞念彎腰撿起地上一枚被撞飛的“紅中”，指腹摩挲過牌麵上的牙印，看來滄瀾之前甚至試圖用嘴出牌。
虞念走到牌桌旁邊，伸手揉了揉珀珀毛茸茸的腦袋。
“珀珀，我該走了。”
珀珀的耳朵立刻耷拉成了八字形。
“要走了嗎？”
珀珀的爪子死死揪住虞念的衣角：“滄瀾都還沒學會吃碰杠胡呢……”
虞念瞥了眼癱在麻將堆裡裝死的滄瀾。
“這些玩具有些要四個參與者才能開局。”她拍了拍珀珀的爪子，順手把“八萬”從滄瀾身上挪開，“下次來我再帶一個朋友，我們一塊兒玩好嗎？”
珀珀眼睛突然亮起來，尾巴都不自覺地開始畫圈：“真的嗎？”
虞念伸出手指，彈了下她濕漉漉的鼻頭：“騙你是小狗。”
珀珀歪頭，眼神清澈裡帶著疑問：“什麼是小狗？”
虞念一時哽住：差點忘了這裡是鏡川，沒有小狗。
滄瀾趁機竄回了虞念的領口，隻露出半隻眼睛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