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小姐，我這裡有一個額外的小生意，和您談談……”
領著虞念深入場館走廊，前往她專屬私教教室的路上，方青眉突然停下了腳步。
“嗯？”
虞念也跟著停下腳步，好奇的看著方青眉。
小生意？
公活轉私活？推銷辦卡？還是捆綁賣課包？
還是……鏡川相關的交易？
沒錯，虞念在見到方青眉的第一眼，就知道對方也是鏡川玩家。
在當下這個玩家身份還沒有大麵積普及的時期，進過鏡川副本的玩家，確實會和普通人有些難以言喻的細微差彆。
能活著從鏡川裡出來返回現實世界的玩家，莫名都有種往那一站就是兵的氣場。
就像正常社會裡，一個普通人和一個士兵出身的人站在一起，是能看得出來區彆的。
雖然虞念和方青眉都有刻意收勢，但鬥誌與戰意是一種玄妙的、難以掩藏的特質。
虞念挺好奇方青眉的神賜天賦是什麼，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進副本的。
出於對方一直傳遞出的友好信號以及禮貌，虞念並沒有使用【超級偵探】道具去查看對方麵板的信息。
“我的天賦技能裡有一個叫【開個小灶】，可以單獨開一個自帶流速的空間進行教學行為，這個技能有個特定效果，隻要我把你認證為學生，你進去後就不會承受到我的任何真實傷害。”
方青眉絲毫沒有避諱她自己的玩家身份，說完後還朝著虞念眨了眨眼，等待虞念的反應。
“聽起來不錯，節省時間還有安全保障。所以這筆生意……需要我付出什麼？”
虞念認真考慮了一番，能進自帶流速的空間教學，確實比在現實空間裡教學好得多。
但關於安全保障……並不是方青眉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我的空間裡，外界三分鐘，內部十小時，很不錯吧？我的要求是內部教學一小時，額外收取一枚鏡川金幣。很劃算的，很多玩家來找我學習，都進過空間。”
方青眉一邊觀察虞念的神色，一邊繼續說道。
“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可以使用什麼測謊或是探查的技能道具，我這邊支持全透明公正公開檢驗資質。”
方青眉給虞念報的價其實比之前來找她的玩家要低了許多，隻要虞念稍稍打聽，就能知道自己給了優惠。
虞念身上，有著強烈的自信和無畏的淡然。
她從前服過兵役，退役後才應聘的格鬥教練。在戰場上，虞念那樣的氣場，她隻在那些身經百戰的強者身上感受到過。
這種感受其實很隱秘很虛緲，但方青眉願意為了這點並無實際根據的感受，向眼前的玩家示個好。
若以後能成為點頭之交，她這點利益上的小讓步簡直是賺翻。
就算無法結交下，以後她要是在鏡川副本關卡裡碰上對方，對方能念著她的友好態度不對她下手，也是好的。
虞念這邊聽到方青眉的要求，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額外收費肯定是必要條件，從藍星貨幣轉為鏡川金幣也十分合理。
但虞念意料之外的……是價格有些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