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站在一旁抱著手臂冷哼:“現在知道有話好好說了?早乾嘛去了?!”
灌完掙紮不休的傀奶奶,虞念拿著另一瓶酒,走向被捆在角落、異常沉默的默爺爺。
讓她感到一絲奇怪的是,默爺爺雖然也在掙紮,試圖避開,但就連掙紮時他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個字,哪怕是一個音節。
默爺爺,這名起得還挺貼,所以是生性不愛說話?
確認兩個老亡靈都把【真言之吻】咽下去後,虞念拍了拍手,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被捆成粽子的兩位。
“第一個問題,”她的聲音清晰而冷靜,在寂靜的帳篷裡回蕩,“為什麼攻擊我們?”
傀奶奶眼珠子轉了轉,臉上瞬間堆起假笑,張嘴就想打馬虎眼:“哎呀,好孩子,這怎麼能叫攻擊呢?這是奶奶看你們長得可愛,想留你們下來多玩會兒……”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嘴巴就像是不受控製般,突然話鋒一轉,自顧自地吐露出了真相,語速快得驚人:
“這是團長定下的規矩,不管是哪個帳篷,作為玩家收集線索的最後一站,都必須給玩家一點‘打破慣例的小驚喜’!要在你們最放鬆、最沒有防備的時候,豐富一下由狂歡馬戲團帶來的‘終極遊戲體驗’!”
說完後,傀奶奶自己都驚呆了,猛地閉上嘴,渾濁的眼睛裡滿是難以置信。
“原來如此……”虞念眼神微冷,唇角卻勾起一抹了然的笑。
原來是那位她們正在全力追查的“團長”,早就埋下了這顆“驚喜炸彈”。為了所謂的“遊戲體驗”,還真是……用心良苦。
“那麼,你們要提供給我們的線索是什麼?”虞念毫不拖遝,立刻拋出第二個核心問題。
傀奶奶死死抿著嘴,試圖抵抗,但那股強大的、要求“絕對誠實”的力量在她體內衝撞,迫使她再次開口,聲音帶著一絲不情願的扭曲:
“團長……作為狂歡馬戲團至高無上的主人,理所應當的,就是真正的‘狂歡’本身!團長本身就是這座馬戲團裡,最沉醉、最享受、最核心的那一份……狂歡!”
這話聽起來依舊帶著點玄乎,卻又像一隻無形的手,撥開了些許迷霧。
最享受狂歡,最代表了“狂歡”一詞的npc……
虞念與身旁的隊友們快速交換了一個眼神。幾乎不需要言語,她們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一個名字——那個行事瘋癲、將一切視為表演、追求極致戲劇性的小醜。
他的形象,與“狂歡本身”這個描述,契合度太高了。
虞念深吸一口氣,將目光轉向角落裡一直異常沉默的默爺爺。這位從始至終,除了被打時發出的悶哼,再沒出過聲。
“你的線索呢?”虞念看著他,直接問道。
默爺爺低著頭,花白的頭發遮住了他的表情,依舊一言不發,像是沒聽見。
“嗐!問他做什麼!”被捆著的傀奶奶似乎找到了轉移話題的機會,或者說,是藥效讓她忍不住多嘴,罵一句上班不乾活乾活就拉垮的同事:“他是個啞巴!天生就不會說話!問了也白問!”
原來如此……
四人這才恍然。難怪從進帳篷起,無論表演還是衝突,默爺爺都像個無聲的背景板。所有的交流,甚至剛才的憤怒,都是由傀奶奶代勞。
這下有點麻煩了。
一個不會說話的npc,要怎麼向她們給出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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