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摧毀錨點，護盾也會消失？”林夜眼睛一亮。
“對！”蘇芸點頭，“但旗艦的錨點在艦體核心，需要有人潛入進去。”
林夜站起身：“我去。”
“不行！”貞德和暴熊王同時喊出聲。
林夜笑了笑：“放心。我有文明火種的保護，還有起源星圖的力量。”
他穿上特製的戰甲，胸口嵌著文明火種的晶體，手裡握著起源星圖碎片。星艦的艙門打開，他縱身躍入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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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的溫度極低，但林夜感覺不到——文明火種的力量在他身邊形成一層溫暖的屏障。他朝著旗艦的方向遊去，沿途的觀察者戰艦試圖攔截，但都被文明屏障擋住。
終於，他來到了旗艦的艦身。艦身的規則紋路流轉著，試圖排斥他的靠近。林夜取出起源星圖碎片，碎片發出暗金光芒，與旗艦的規則紋路共鳴——紋路慢慢軟化，露出一個入口。
林夜鑽進旗艦，裡麵是一個巨大的空間，到處都是閃爍的電子屏幕。艦橋就在前方，透過玻璃，能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身影——觀察者的“意識投影”。
“變量，你終於來了。”投影的聲音像無數蟲子爬過，“你以為摧毀幾艘戰艦就能阻止我？我是規則，是宇宙的真理！”
林夜一步步走向艦橋：“你不是真理，是寄生在文明身上的寄生蟲。你靠收割絕望存活，但文明的希望，比你想象中更強大。”
投影發出冷笑：“希望？那是弱者的自我安慰。你看——”
它揮手，全息屏上出現地球的畫麵：城市在燃燒，人們在絕望中掙紮，規則絲線纏繞著他們的脖子，吸走他們的生命力。
“這就是你的文明。”投影說，“很快，它就會變成和我一樣的規則集合體，沒有情感，沒有希望，隻有永恒的服從。”
林夜的拳頭攥緊：“那我就用文明的希望，燒了你的規則！”
他取出文明火種，火種跳動得更劇烈了。他衝向艦橋，起源星圖的力量化作一道暗金光束，射向投影。
投影發出慘叫，試圖用規則護盾擋住，但護盾碰到文明火種的力量，立刻土崩瓦解。光束擊中投影的核心，它的身影開始消散。
“不……不可能……我是規則……”
“規則是死的，文明是活的。”林夜的聲音在艦橋回響，“你輸了。”
投影徹底消散，旗艦的規則護盾消失，聯邦艦隊的炮火立刻覆蓋過來。旗艦爆炸，碎片散落在太空中。
林夜返回龍牙號，指揮中心響起歡呼聲。霍震嶽的全息影像跳出來：“觀察者的艦隊撤了！他們損失了三分之一的戰艦，剩下的都逃了！”
暴熊王擦著臉上的汗：“這群雜碎，下次再敢來，老子把他們的戰艦做成項鏈！”
貞德走到林夜身邊，聖光籠罩著他：“你沒事吧？”
林夜搖頭，望著窗外的星空：“觀察者沒輸，他們隻是暫時退走。但我知道，他們的下一個目標，是尋找其他火種密鑰。”
蘇芸的聲音傳來：“我已經解析了觀察者艦隊的戰術——他們的目標不是地球，是所有有文明火種的地方。”
林夜握緊拳頭：“那我們就去找其他火種密鑰，把文明的火種撒遍宇宙。總有一天，觀察者會發現，他們麵對的不是一個個孤立的文明，是所有文明的聯合。”
指揮中心的眾人沉默了，隨即爆發出熱烈的掌聲。林夜望著星圖上的地球，望著胸口的文明火種，知道這場戰爭，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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