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南宮凜驟然發出一聲冷喝，長劍狠狠劈下。
“殺！”
殷無嬈獰笑著迎擊，血色劍芒直撲而去。
噗呲——！
南宮凜胸口瞬間被殷無嬈一劍洞穿，鮮血噴湧而出，在空中化為血霧，濺落在赤紅的地磚上。她的臉龐瞬間因痛苦而扭曲，卻並未退縮，反手一劍劈開，割裂殷無嬈的手臂。血液迸射，濺滿她們的發絲與衣衫。
“啊——！”
兩人宛若瘋魔般再度衝撞到一起，劍刃碰撞，金鐵之聲震耳欲聾。她們不運用真氣，僅憑純粹的武技與肉身硬碰硬。劍鋒一次次切入血肉，撕裂皮膚，斬斷筋骨。血液宛如噴泉般在大堂四處飛灑，地麵、牆壁、柱子，全都被染成深紅色。
外圍的弟子卻熱情高漲，一個個揮拳呐喊，為兩女的血戰助威。長老們則麵帶欣慰，眼神中充滿驕傲與狂熱，仿佛這是某種榮耀的祭禮。
而沈緣，最初的神色已經從期待轉為麵無表情。
“這……”他心中一片荒謬。原本以為是賞心悅目的表演，結果卻是瘋癲的血鬥。此刻，南宮凜與殷無嬈全身早已被血液覆蓋，分不清原本精致冷豔的麵容，活生生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厲鬼。
唐旺卻渾然不覺，語氣甚至帶著興奮，眼底閃爍著瘋狂道：“沈宗主可知道，這兩人是罕見的變異血屬性靈根！隻要有血，她們就能恢複。哪怕傷勢再重，哪怕遍體鱗傷，她們都能在血液中複生！簡直是天道恩賜，賜予我血意宗的至寶！”
他聲音狂熱，手指顫抖著指向場中：“看啊，這就是不死的修士雛形！”
“喝啊啊啊啊！”
南宮凜怒吼著，長劍直刺殷無嬈心口。
“哈啊啊啊啊！”
殷無嬈眼神瘋狂，反手直捅南宮凜腹部。
血液爆射，兩女竟同時狂笑了出來，帶著快意與猙獰。
接著她們準備互相把劍從側邊扯開，如日常般腸子流滿地。
“行了。”
一聲淡然，卻蘊含威壓，瞬間響徹整個大堂。
嗡——
仿佛天地為之震動，南宮凜與殷無嬈身軀一僵，劍鋒止住，動彈不得。大堂外圍的弟子與長老們也全身僵直，連呼吸都仿佛被凍住。
隻有唐旺這位金丹巔峰還能勉強動彈，他臉色蒼白，額頭冒汗，聲音顫抖地問道：“沈宗主……您這是？”
沈緣淡漠開口，聲音裡透著一絲不耐煩道：
“太重口。”
原以為是劍舞這種賞心悅目的表演，沒想到是劍武這種血飆全身滿地的對戰，現在兩人完全被血液覆蓋，看不出原本漂亮的麵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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