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得多?怎麼回事。”許長生好奇地問。
蕭沐陽又重重歎了口氣,“姐夫走後沒多久,突然來了很多自稱是他朋友的人,拿著各式各樣的欠條和轉賬記錄來找姐姐,要她還錢。”
“你姐夫生前向他們借了錢?”許長生反應過來。
“是的。被催債後從來不操心自家公司的姐姐去姐夫的餐飲公司時才知道原來公司那兩年生意早就一落千丈,不但沒賺錢,還虧了不少,所以姐夫向他的朋友借了不少錢,以維持那些飯店的運營。”
“這麼重大的事情你姐夫就從來沒告訴你姐姐?”
“是的。”蕭沐陽的語氣很無奈,“他可能是怕我姐擔心吧!”
“那你姐姐還得了那麼多欠債嗎?”
“還得了要還,還不了也要還,姐姐把公司低價轉讓了,錢不夠,又把姐夫以前買的自住的彆墅也賣了,還不夠。”
“那怎麼辦?”
“警察同誌,說來也是幸運,姐夫這個人不愧是做生意的,他真的是考慮周全,似乎腦後長眼,早就做到了有備無患。”
“哦,怎麼回事?”
“他在生意好的時候似乎就有憂患意識,為我姐和自己買了高額的人身意外險,受益人是配偶。你知道嗎,若一方意外亡故,配偶獲理賠金達到了一千萬元。”蕭沐陽驕傲地說。
“所以你姐就是用那獲得的一千萬還清了剩餘債務?”
“對,低價轉讓公司和賣彆墅等資產後,還剩下三百多萬債務,姐姐獲得了一千萬理賠金後就輕鬆還掉了那剩餘債務,還有七百萬可以應付以後得生計,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原來是這樣!”許長生也有點感歎生命的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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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筆記本上“七百萬遺產”和“會所虧損”兩個關鍵詞,一個疑問在許長生腦海裡反複盤旋:有七百萬資金,就算不工作,養活自己和孩子也綽綽有餘,蕭沐晴又怎麼會落到後麵的境地?
這時他想起了剛才蕭沐陽的話——“姐姐把大部分錢都投入到一個做會所的生意裡去了,可那會所經營得特彆不好,一直在虧錢”。
“蕭先生,有個情況我想再跟您確認一下。”許長生的語氣比剛才更急切了些,“你之前說你姐在還掉所有債務後還剩下七百萬左右資金,是嗎?”
蕭沐陽馬上回答:“是啊,差不多就這數字。”
“七百萬……”許長生低聲重複著這個數字,心裡的疑惑更重了,“蕭先生,您知道蕭沐晴在大學學的是什麼專業嗎?”
“會計啊。”蕭沐陽回答得很乾脆,“她上學的時候數學就好,當初選專業的時候,我爸媽還勸她選師範,穩定,可她非要選會計,說以後好找工作,沒想到最後也沒從事這行多久。”
“會計專業?”許長生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驚訝,“這和開會所完全不搭邊啊。她以前有沒有接觸過餐飲、娛樂或者會所相關的工作?”
“從來沒有。”蕭沐陽的語氣很肯定,“她大學畢業後在金海一家公司做會計,後來跟我姐夫結婚就回了膠州,就辭職在家照顧家庭了,從來沒做過生意,更彆說開會所了。
我當時聽說她開會所的時候,也覺得奇怪,還問過她怎麼突然想做這個,她卻說她不參與經營,隻是入股,具體事務由合夥人做。”
許長生握著手機的手指緊了緊,會計專業出身的人,通常對數字和風險有著更敏銳的感知,蕭沐晴怎麼會輕易涉足一個完全陌生的領域,還投入大量的,甚至是幾乎全部的資金?
這聽起來太不符合常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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