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女子也跟著站起身，臉上露出激動的神情：“對！我們早就覺得她不對勁了，好好的生意說黃就黃，還卷錢跑路，太過分了！我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一定配合調查！”
許長生見兩人願意配合，心裡鬆了口氣，示意她們坐下慢慢說：“你們先彆著急，一個一個說。
首先，你們剛才說的‘林姐’，就是這家會所的老板嗎？她全名叫什麼？”
短發女子立刻點頭：“對，她就是我們老板，我們都叫她林姐，具體叫什麼名字我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姓林。”
“大概多大年紀？長什麼樣子？”馬衛國在一旁補充問道，同時拿出筆記本，準備記錄。
“看起來三十來歲吧，身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身材挺瘦的。”短發女子回憶著說道，“她長得特彆有氣質，平時都化著精致的妝，穿的衣服也都是名牌，說話溫溫柔柔的，剛開始的時候對我們還挺好的。”
許長生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市場監督局提供的“沐豆年華”法定代表人林蔸的證件照。他將照片遞到短發女子麵前：“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短發女子接過照片，仔細看了幾眼，立刻點頭：“對！就是她！她就是林姐！”
許長生又拿出另一張照片，照片上是蕭沐晴，他再次遞過去：“那你認識這個人嗎？”
短發女子和長發女子湊在一起，仔細看了看照片，然後都搖了搖頭。
“不認識，沒見過這個人。”短發女子說道，“我們會所的客戶大多是熟客，或者是林姐帶來的朋友，從來沒見過這個女人。”
許長生點點頭，將照片收起來，繼續問道：“那你們跟我說說這家會所的經營情況吧，一開始生意怎麼樣？後來又是怎麼變成現在這樣的？”
短發女子歎了口氣，臉上露出複雜的神情：“說起來也挺可惜的，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沐豆年華’的生意特彆好。”
她頓了頓，回憶起往事，眼神裡多了幾分懷念，“我是這家會所剛成立的時候就來的，算是第一批技師。那時候林姐特彆用心，大部分時間都待在會所裡，親自盯著服務質量，還會帶一些朋友過來消費。”
“剛開業的時候，會所裡就五六個技師，每天忙得腳不沾地。後來生意越來越好，林姐又招了不少人，最多的時候有二十來個技師呢。”
短發女子說著，伸手指了指會所裡麵，“這裡上下兩層，一共有十幾個房間，生意好的時候，所有房間都滿了，好多客戶都得提前預約才能排上號。那時候我們工資也高，大家都覺得跟著林姐能好好乾下去。”
馬衛國在一旁快速記錄著，時不時抬頭補充幾句：“那時候會所主要做哪些項目？客戶群體大概是什麼樣的？”
“就是一些常規的養生項目，比如按摩、spa、艾灸之類的。”長發女子接過話頭，“客戶大多是附近公司的老板或白領，還有就是一些家境不錯的中年女人，消費能力都挺強的。”
“那後來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許長生追問，這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短發女子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疑惑：“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大概是從幾年前開始，林姐來會所的次數越來越少了，有時候一個星期都見不到她一次。以前她什麼事都親力親為，後來卻把所有事情都交給一個經理打理，自己很少露麵。”
“她為什麼會有這個轉變？”許長生皺起眉頭，“會所生意正好，按理說應該更用心維護才對，難道是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警官你還真說對了！”短發女子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林姐身上確實發生了點事，而且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她整個人都變了。”
“具體是什麼事？”許長生和馬衛國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期待。
短發女子喝了口水，緩緩開口：“大概是2014年年初的時候，林姐身邊突然多了一個男人。”
她回憶著當時的情景，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那個男人長得特彆帥，穿著一身西裝，看著特彆有氣質，很有點像韓劇裡的歐巴氣質。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還以為他是林姐帶來的客戶，畢竟林姐經常會帶朋友過來消費。”
“那時候我們幾個姐妹還開玩笑，說要爭取給這個帥哥服務，畢竟這麼帥的客戶可不多見。”短發女子說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結果林姐看到我們圍著他，直接把我們都趕走了，還說這個客戶她親自接待。我們當時還挺失望的。”
“”那男人大概多高？年齡多大？”許長生問。
“年齡看起來也是三十來歲，個子嘛，比你高小半個頭左右。”短發女子比劃著。
許長生身高1.75米，他估計那男人大概有1.83米左右。
“後來呢？”馬衛國追問，手裡的筆在筆記本上快速記錄著。
“後來我們才慢慢發現，那個男人跟林姐的關係不一般。”
短發女子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幾乎每個月都會來會所幾次，每次來都是林姐親自接待，兩個人會在包間裡待很久。
有時候我們路過包間門口，能聽到裡麵傳來說笑聲，聽起來特彆親密。而且林姐看他的眼神，跟看普通客戶完全不一樣，滿是笑意，還帶著點依賴的感覺，我們都覺得他們倆像是情侶。”
長發女子也跟著補充：“還有一次，我和小姐妹在步行街逛街，看到林姐和那個男人手牽著手，勾肩搭背地一起逛商場。
那個男人還幫林姐拎著包，給她買奶茶，看起來特彆恩愛。那時候我們就確定，他們肯定是在談戀愛了。”
“從那之後，林姐就越來越不管會所的事了？”許長生問道。
“對！”短發女子重重地點頭，“自從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後，林姐的心就不在會所上了。
以前她每天都會來會所查看情況，後來一個星期能來一次就不錯了。有什麼事找她，她要麼說在忙，要麼就讓我們找經理。
慢慢的，會所的管理越來越亂，服務質量也下降了，好多老客戶都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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