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伸手,將她冰冷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那你告訴我,現在的心跳——”他盯著她的眼睛,聲音低沉而堅定,“是任務需要,還是……你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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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陵指尖下,那顆心正瘋狂跳動,像戰鼓,像衝鋒號,像某種無法回頭的誓言。
她彆過頭,喉間滾動了一下,想罵他多管閒事,想說這隻是係統副作用,想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可她沒動。
風停了,雨歇了,整個世界仿佛隻剩下這一寸肌膚相貼的溫度。
就在這時——
刺耳的紅色警報驟然撕裂夜空!
“嗚——嗚——嗚——”
營地中央,應急燈瘋狂旋轉,廣播聲冰冷而急促:
“一級戒備!一級戒備!發現不明武裝接近!目標疑似……軍械庫區域!”
夜陵眼神瞬間冷冽,轉身欲走。
陸昭陽卻拄拐一步橫出,擋在她前方,背影挺拔如槍。
“這次,”他聲音低啞,卻帶著不容置疑的鋒芒,“換我帶頭。”
她停下,緩緩回頭,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你攔得住我?”無需修改
北港東渠營地,淩晨四點三十九分。
警報聲如刀割夜幕,紅光旋轉著撕裂雨後殘霧,將整片營地染成血色。
廣播重複著冰冷的通告:“一級戒備!不明武裝接近軍械庫區域!重複,一級戒備!”
夜陵轉身欲衝入戰線,戰術靴踏在泥濘中濺起水花,像一頭被驚醒的夜梟,利爪已出鞘。
可就在她抬腳的刹那,一道身影橫亙門前——陸昭陽拄著拐,背脊挺得筆直,像一堵不可逾越的牆。
“這次,換我帶頭。”他聲音低啞,卻帶著久經沙場的鐵血威壓。
夜陵冷笑,目光掃過他纏滿繃帶的右腿,“你腿還沒好。”
“可我知道,”他直視她,眸光如炬,穿透雨霧與硝煙,“你不會再讓我死。”
一句話,像一記重錘砸進她心口。
她瞳孔微縮,腦海中係統界麵無聲閃爍,卻再沒有彈出任何提示。
那共感鏈接已不再是數據流,而是血肉相連的直覺。
她能感覺到他腿傷處未愈的灼痛,能聽見他心跳比常人快了1.2次分鐘——不是因為恐懼,是因為她。
三秒沉默,整片營地仿佛凝滯。
然後,她突然上前一步,從戰術腰帶上抽出一根高強度碳鋼絲,手腕一翻,銀光掠空,精準纏上他腰間的戰術帶扣環。
動作利落得不像連接,像烙印。
“記住,”她抬眼,眸子黑得像深淵儘頭燃起的火,“你要是倒下,我不救第二次。”
陸昭陽看著她,忽然笑了。
那笑容疲憊卻明亮,像是穿越生死才換來的一瞬光亮。
“一次就夠了。”
話音未落,兩人同時動身。
夜陵在前,如刃破風;陸昭陽在後,拐杖點地聲與她的腳步竟詭異地同頻。
這不是命令與服從,而是雙核驅動的戰爭機器第一次真正啟動。
高坡上,沈野已架好狙擊槍,耳機裡傳來老k冷靜的指令:“‘夜梟單元’全員接入,無人機升空,電磁壓製準備。”
孫副官跪坐在操作台前,雙手顫抖卻堅定地推上搖杆。
一架黑色幽靈無人機無聲滑入夜空,鏡頭鎖定軍械庫外圍七名黑影——他們穿著製式作戰服,卻無標識,動作狠辣精準,正用定向爆破切開第三道防爆門。
“是‘暗火’殘部。”沈野低語,“他們想炸了軍械庫,再嫁禍給夜陵……栽贓她叛逃。”
可他們不知道,今夜的“夜梟”已不再是一個人。
軍械庫外,鐵網被炸出缺口,濃煙翻滾。
夜陵伏低身形,右手握槍,左手三根鋼絲在指間流轉如活蛇。
她回頭,月光下,陸昭陽靠在斷牆邊,朝她輕輕點頭。
那一眼,無需言語。
她抬手,鋼絲倏然射出,鉤住高牆鐵架,身形一躍而起,如鬼魅般滑入火線。
就在她躍起的瞬間,腦中係統界麵忽然黑屏,所有數據流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刻在她戰術背心內襯上的一行炭筆字——那是她昨夜獨自寫下,無人知曉:
“我的刀,不聽命令。我的鞘,隻能是我的。”
此刻,那句話不再是執念,而是誓言。
陸昭陽望著她消失在硝煙中的背影,低聲開口,像說給她聽,又像說給命運:
“夜陵,這次換我……護你。”
鏡頭拉遠,兩道身影在爆炸的火光中交錯前行,一前一後,一攻一守,心跳在寂靜中同步轟鳴,宛如戰鼓,敲向黎明。
而在營地深處,醫療帳篷的簾子微微晃動。
紫外燈下,一隻蒼白的手腕靜靜躺著,皮膚上條形碼泛著幽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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