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終於不再是那個隻能被背著走的人。
就在她即將衝出走廊的瞬間,耳麥中突然傳來陸昭陽的聲音,低沉而緊繃:
“夜陵,小心出口——信號異常,母體可能遠程觸發了自毀程序。”轟——!
出口處的地麵猛然炸開,火舌如狂龍般席卷而出,混凝土與鋼筋碎片四射飛濺。
陸昭陽瞳孔驟縮,幾乎是本能地將身旁的阿豹狠狠推開,整個人旋身撲向引爆點中央,手中赫然拉開一枚戰術延時炸藥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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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阿豹在空中翻滾,目眥欲裂。
“走!”陸昭陽怒吼,聲音穿透烈焰與轟鳴。
他將炸藥精準投進裂開的地縫,硬生生用爆炸反向衝擊,抵住即將塌陷的承重柱。
可下一瞬,頭頂整片天花板如山崩般砸落,一塊棱角分明的混凝土狠狠擊中他左肩——那是早已重傷未愈的位置。
“呃!”他悶哼一聲,單膝跪地,鮮血瞬間浸透繃帶,順著戰術服邊緣滴落,在焦土上燒出一個個暗紅的坑。
火焰映照下,他的輪廓模糊卻挺拔,像一尊不肯倒下的戰神。
就在這時,火海深處一道身影衝出,肩扛老周,步伐踉蹌卻堅定。
夜陵終於衝出了地獄走廊,視野仍是血霧彌漫,可她的“係統殘影”卻清晰勾勒出前方那一道跪地的身影。
——是他。
她瞳孔驟縮,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
下一秒,耳麥中響起冰冷而急促的係統提示音:
【檢測到高危生命體征】
【靈魂共振模塊自動激活】
【同步率:78……正在強製鏈接】
劇痛毫無預兆地炸開。
不是來自她身體的任何一處傷口,而是左肩——和陸昭陽一模一樣的位置。
仿佛有燒紅的鐵釺刺穿血肉,撕裂神經。
她踉蹌一步,差點跪倒,卻硬生生咬牙撐住。
“……怎麼回事?”她低語,聲音顫抖。
可答案已在心中。
她衝了過去,一把將他從廢墟中拽起,手臂穿過他腋下,將他沉重的身體扛上自己肩頭。
動作乾脆利落,像扛起一具戰術裝備,可指尖卻在發抖。
“誰準你一個人扛?”她咬著牙,聲音沙啞如刀刮鐵鏽,“背我走的人,這次換我扛你。你不許死,聽到了沒有?”
陸昭陽咳出一口血,竟還扯了扯嘴角:“……你這瘋女人,真是越來越難甩開了。”
她沒笑,隻是更緊地箍住他,一步步走向接應的直升機。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肩上的傷痛與他的心跳同步震蕩,仿佛靈魂被強行縫合在了一起。
撤離途中,老周靠在艙壁,氣若遊絲:“周璃……最後傳了段數據……加密路徑指向‘星鏈七號’……她說……‘彆讓光熄了’。”
夜陵閉了閉眼,指尖緩緩撫過戰術服內袋——那張泛黃的照片靜靜躺在她心口。
她想起照片上那個紮著橘色發繩的小女孩,想起那行褪色的字:“電能點亮黑夜,也能燒毀謊言。”
她聲音很輕,卻像刀刻進鋼鐵:“她不是想當神……她隻是不想被忘記。”
艙內沉默如鐵。
陸昭陽抬手,用指腹輕輕擦去她眼角混著灰燼的血跡,動作極輕,像怕碰碎什麼。
“你也是。”他低聲道,“彆再一個人往前衝了。”
她沒說話,隻是低頭,從照片邊緣輕輕抽出那根早已褪色卻依舊鮮豔的橘色發繩。
然後,她抬手,一圈,兩圈,將它係在了他染血的手腕上。
——像一種無聲的誓約。
遠處海麵,赤紅信號彈撕裂夜空,再次升起。
那是“灰域”母體最後的坐標,也是通往深淵的門扉。
直升機破風而行,飛向烈風基地。
在地下指揮中心最深處,趙伯站在密室門前,手中捧著一本邊緣焦黑的日記。
他望著監控屏幕上那個扛著戰友歸來的身影,低聲自語:
“大小姐……您母親的最後一句話,我終於能交給你了。”
日記最後一頁,字跡娟秀卻蒼涼:
“涅盤計劃,不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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