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上,隻有一行打印小字:
y07已激活
她頭也不回地離去。
風雪依舊,在極地咆哮。
而無人看見,監控屏幕後的陰影裡,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她的背影。
灰舌站在角落,手指緊握,指節發白。
他盯著那張紙條,瞳孔劇烈收縮。
“y07……”他喃喃,“她怎麼知道……?”無需修改
風雪在淩晨三點半終於停了。
極地基地的走廊像一條被冰封的血管,幽暗、寂靜,隻有頭頂應急燈泛著微弱的綠光。
夜陵沒有回選手休息區,而是沿著監控死角緩步前行,每一步都精準踩在紅外感應的盲區間隙。
她的呼吸依舊平穩,可指尖早已繃緊——獵人從不急著收網,她等的,是那條藏在暗處的毒蛇自己爬出來。
那張寫著“y07已激活”的紙條,像一枚投入深潭的石子,漣漪正悄然擴散。
監控室深處,灰舌的瞳孔劇烈收縮。
他死死盯著回放畫麵——夜陵走過垃圾桶時,指尖輕彈,動作快得幾乎被幀率遺漏。
可他看見了。
他必須看見。
“y07……她不可能知道這個編號。”他喃喃自語,額角滲出冷汗,“那是內部測試用的隱匿標簽,連選手係統都查不到……除非——她有後門!”
恐懼如藤蔓纏上心臟。
他迅速調出權限日誌,試圖追蹤夜陵的訪問記錄。
可就在他輸入第三道密鑰的瞬間,屏幕忽地一黑。
下一秒,揚聲器響起。
是夜陵的聲音。
冰冷、清晰,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裁判長,你半夜三點不睡覺,翻彆人隱私……不太道德。”
“什麼?!”灰舌猛地回頭,四顧無人。
他意識到不對,瘋狂點擊退出鍵,可係統紋絲不動。
——中計了。
老鐵坐在千裡之外的工兵終端前,嘴角咧開:“聲波誘餌加載完成,神經反饋延遲模擬成功。這家夥,以為自己在查數據,其實已經被反向接入了‘幻聽回路’。”
他輕輕敲下回車。
監控室內,夜陵的聲音再度響起,這次是從通風口傳來的立體環繞音:“你刪不掉的。y07的原始數據鏈已經鏡像備份,藥劑師9號的刀疤手,還有你淩晨兩點三十七分撥打的境外加密號碼……都在。”
“放屁!”灰舌怒吼,手指顫抖著狂按刪除鍵。
日誌一條條消失,可屏幕右下角,一個不起眼的進度條正悄然上漲——數據回傳:97。
就在這時,警報驟響!
紅光爆閃,走廊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安保小隊正快速逼近。
灰舌臉色慘白,手機還停留在通話界麵——那個標注為“k0”的境外號碼剛剛掛斷。
他慌亂地想關機,可屏幕像是被凍結,通話記錄赫然暴露在光下。
他癱坐在椅,冷汗浸透後背。
而就在監控室正上方的通風管道裡,夜陵單膝跪地,透過紅外夜視鏡靜靜俯視著這一幕。
她嘴角微揚,低語如風:“魚,咬鉤了。”
次日清晨,仲裁庭。
陽光透過防彈玻璃灑進來,照在金屬桌麵上,映出冷冽的光澤。
各國代表、媒體記者齊聚一堂,氣氛凝重如鐵。
夜陵一身作戰服筆挺入場,肩章上的“烈風”徽記熠熠生輝。
她將一枚加密u盤插入主控台,屏幕上瞬間跳出一段模糊卻關鍵的影像——藥劑師9號在冷藏庫調換樣本,而灰舌的身影,出現在走廊儘頭,抬頭看了一眼監控,隨即快步離開。
“這是賽事醫療係統的原始日誌還原。”她聲音不高,卻字字如釘,“樣本編號y07屬於我,y01屬於已淘汰選手拉吉夫。他的樣本應在賽後四小時內銷毀,卻出現在我的檢測通道。請問——”她目光掃過全場,最終落在仲裁主席臉上,“誰給一個用命拚下三場全勝的戰士,貼上‘藥罐子’的標簽?”
無人應答。
記者們的鏡頭瘋狂閃爍,有人開始低聲議論:“栽贓……真是栽贓?”
夜陵站在光下,脊背筆直如槍。
可就在她準備收起u盤時,腦中係統忽然一震。
【警告:檢測到異常神經信號源】
【頻率分析中……】
【匹配對象:俄方選手“戰熊”】
【戰術耳機信號耦合度87——存在遠程神經乾預可能】
她瞳孔微縮,目光驟然投向訓練場方向。
遠處,戰熊正瘋狂砸著重型沙袋,拳拳到肉,怒吼如獸。
可他的眼神……渙散、空洞,仿佛被什麼無形之物操控。
夜陵低聲自語,寒意爬上脊背:“你的拳頭,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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