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給我種疤,”她低聲說,“我就掀了你們的巢。”
她將芯片封入證據袋,抬頭望向窗外。
夜色如墨,城市燈火遙遠而冷漠。
而她的手機屏幕忽然亮起——蘇曉發來消息:
“夜隊,我拿到了全球醫療聯盟的植入記錄數據庫,能公開嗎?”
夜陵沉默片刻,指尖在鍵盤上停頓。
她沒有回複是否公開。
隻是打開匿名評論區,輸入一行字,按下發送。
蘇曉的報道於淩晨三點十七分發布。
標題隻有一句冰冷刺骨的話:《誰在為我們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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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國際和平醫療聯盟”背後人體實驗網絡的調查》。
沒有煽情,沒有渲染,隻有一頁頁經過解密處理的文件截圖、時間線梳理、全球植入點分布熱力圖,以及一段來自夜陵心錨係統反向溯源的音頻證據——三十七個編號實驗體在深夜同步發出的、幾乎一模一樣的夢囈:“代號……不可棄……任務未完成……”
配圖是夜陵那道條形碼疤痕的特寫,金屬光澤如蛇鱗在月光下流動。
不到十分鐘,全網崩潰。
熱搜爆了又炸,炸了又重建。
彆信免費的命衝上熱搜榜首,閱讀量突破百億。
社交媒體被刷屏,評論區從最初的震驚質疑,迅速演變成一場席卷全國的情緒海嘯。
退役軍人們自發組織“自檢行動”。
一位曾在邊境服役的老兵在直播中撕開自己後頸的皮膚,取出一枚微型芯片,在鏡頭前顫抖著說:“他們說這是神經修複器……但我夢見自己開槍打了戰友。”更多人湧入軍隊醫院、疾控中心,要求篩查腦部植入物。
短短十二小時,報名人數突破兩萬,全國各地的軍屬社區拉起橫幅:“還我清醒的靈魂!”
而這一切發生時,夜陵正站在y專項組地下訓練場的監控室裡,看著屏幕中一群新兵圍在一台破舊頭戴設備前。
那是小豆子帶著幾個勤務兵拚湊出來的“意誌認證模擬艙”——用報廢的戰術耳機播放她的心跳錄音,配合頻閃光源和次聲波發生器,模擬神經芯片入侵時的意識乾擾。
目的隻有一個:讓新兵在訓練中提前感受“被操控”的恐懼,然後學會用意誌抵抗。
“報告!三號學員出現劇烈抽搐!”對講機裡傳來急促的聲音。
夜陵皺眉,推門而出。
訓練艙內,一名少年蜷縮在地上,雙手抱頭,牙齒咯咯作響,嘴裡不斷重複:“彆控製我……我不是機器……不要喚醒我……”汗水浸透了他的迷彩服,臉上分不清是淚水還是冷汗。
其他人束手無策,小豆子急得直跺腳。
夜陵走過去,蹲下,沒說話,隻是緩緩卷起右臂袖口,露出那道橫貫小臂的條形碼疤痕。
她將手腕遞到少年眼前,聲音低沉沙啞卻清晰:“怕?老子每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摸這道疤,確認自己還是個人。”
少年猛地抬頭,瞳孔劇烈震顫。
“你聽到的是幻覺。”夜陵盯著他,一字一頓地說,“而我聽到的,是三百多個兄弟臨死前的腦電波殘響。你比當年的我強十倍。”
她站起身,轉身走向老鐵,語氣不容置疑:“從明天開始,把‘神經自主認證’係統嵌入所有新兵頭盔。開機第一件事,不是報編號,不是喊口號——是聽自己的心跳。”
老鐵一愣:“但這違反訓練條例……”
“那就修改條例。”夜陵冷笑,“他們想用芯片改寫戰士的忠誠?行。我要讓每個士兵一睜眼就記住——腦子,歸自己。”
話音落下,整個訓練場陷入短暫的寂靜。
隻有遠處喇叭傳來廣播新聞的片段:“……中央已成立‘涅盤計劃’專項調查組,暫停一切境外醫療合作項目……y專項組負責人夜陵或將接受質詢……”
夜陵卻仿佛沒聽見。
她站在高台邊緣,風吹動她的黑發,腕上的條形碼在夕陽下泛著冷光。
就在這時,基地入口傳來一陣騷動。
一輛軍用吉普停在訓練場外,車門打開,一個挺拔的身影拄著拐杖,一步步走來。
他走得極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但他拒絕了隨行人員遞來的輪椅。
夜陵站在高台上,一動不動,目光冷峻如霜。
那人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階,在她麵前站定,呼吸微微急促,聲音沙啞地開口:
“你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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