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師弟,八師弟,九師弟。”
“你們總算是來了。”
看見玄羅子、玄澄子等人平安無恙,玄風子也是如釋重負。
這些日子,儘管他也通過一些手段和玄羅子保持聯係。
現在他看見真人後,才徹底放心下來。
“這一路前來長風郡城,多虧了師侄的亂命符,要不然也不會如此順利。”
玄羅子笑道。
“師叔謬讚了。”李蒼擺擺手。
“師侄,你還是那麼謙虛。”
“這點很不錯,不要跟你師父學。”
“要是我們這麼誇他,他眉毛都飛上天了。”
玄恒子打趣道。
“玄恒子,看來我們是好久沒有切磋了。”
玄風子故作冷笑道。
“嘿嘿,二師兄。”
“我才不和你切磋。”
玄恒子果斷拒絕。
他可不想被烤熟。
“先進來吧。”
葉蓉看見玄風子幾人在聊天,就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出聲,隻怕他們能站在醫館門前聊到天黑。
玄風子幾人也很給葉蓉麵子,立即停止交談,陸續走進醫館內。
“見過大師兄!”
“見過大師兄。”
跟在玄羅子身後的眾年輕道人卻在此刻向李蒼行禮。
“見過諸位師弟。”
“快些進去吧。”
李蒼微笑回禮。
葉蓉引著眾人走進大堂內,分彆坐下。
李蒼卻獨自一人留在門口。
沒過多久,他就看到一個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麵帶笑容地走過來。
“我還以為要親自過去請你呢。”
李蒼笑了笑。
他猜到了白河會今天過來。
要是連這一點都算不到,白河怎麼鬥得過那位能窺探命運之線的神靈。
“那倒不用。”
“我這人低調得很。”
白河笑嗬嗬。
“說起來,我也好久沒和玄羅子他們見麵了。”
儘管白河不算是玄明道觀的人。
可他和玄明道觀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還活了這麼多年,就算是玄虛子在他麵前,都要叫一聲前輩。
何況通常來說,白河是不出現的。
玄風子等人也很少和他接觸,更加加深了白河的神秘感。
當然,就連時常和白河接觸的李蒼都搞不懂這家夥。
當白河走進大堂時,原本已經落座的玄風子等人同時起身。
“見過白前輩。”
就連玄風子都手捏道指行禮。
因為他現在麵前這人,不是他認識那位,平淡隨和的老白。
而是神神鬼鬼,難以捉摸的白河。
更何況先前人家還救了自己一命。
“難得這麼人齊。”
白河環視眾人一眼,嗬嗬笑道。
他目光突然落在玄羅子身上。
“我記得上次見你的時候,你好像還是七八歲,去掏鳥蛋從樹上跌下來,手臂折了,被淩塵子給罰站幾天。”
跟在白河後麵的李蒼,神色意外。
沒想到沉穩低調的玄羅子師叔,小時候這麼頑皮。
要知道,這大堂內還有一眾小輩。
他們聽見這話,也是麵露怪色。
要是這事發生在玄風子身上,他們肯定不會意外。
可偏偏發生在玄羅子身上。
這反差確實大。
“晚輩小時候確實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