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白山天池的水下水晶宮裡，琉璃柱折射著七彩霞光，紅山文化的玉豬龍嵌在柱體裡，龍睛是用孤竹國的紫砂珠做的，珠串上掛著三燕古國的青銅鈴，水流過就發出“叮叮當當”的脆響，活像龍宮在開音樂會。慕容豔的銀白色作戰服濕透了，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起伏的曲線，右肩的破口處，靈血混著湖水往上冒，在水晶地麵上積成小小的血珠，被她踩碎時像撒了把紅寶石。
“彆碰那些會發光的琉璃磚。”雲霄的機械義眼調成了水下模式，綠光掃過處，水晶宮裡藏著的怪物輪廓無所遁形。他的黑色作戰服褲腳卷到膝蓋，露出的金屬小腿在霞光中泛著冷光，左手摟著慕容豔的腰幫她站穩，指尖故意在她的側腰畫圈——這是他在水下保持平衡的“獨門絕技”。“是‘混沌琉璃怪’，混沌之影用天池的水晶、南天門計劃的光學纖維，再摻了點白狼山的骨灰——就像你上次在海族館，非要用激光筆照水母，結果把它們照得集體翻肚皮。”
慕容豔的作戰靴在水晶地麵上打滑，靴跟卡在塊嵌著魚紋的琉璃磚縫裡，整個人踉蹌著撞進雲霄懷裡。她的作戰褲大腿處被琉璃怪的尖刺劃破道斜口，露出的肌膚上沾著水晶粉，靈血在上麵畫出孤竹國的避水符，“是‘噬靈琉璃傀’！《女真水神記》裡記載的，用沉船上的琉璃器養的水怪，專吸帥哥的陽氣——你看二娃那貨被追得像條喪家之犬，估計是長得太磕磣，水怪都懶得理他。”
“放屁！小爺我是純爺們，它們是嫉妒我的八塊腹肌！”二娃的聲音從水晶宮拐角傳來，他舉著個琉璃盞擋臉，背後追著三個渾身透亮的怪物，紅紫衣擺被琉璃爪勾出好幾個洞，“豔姐快救救我！再被它們舔兩口，我就得變成琉璃擺件了！”他突然被地上的水晶鏈絆倒，琉璃盞飛出去正好扣在個怪物頭上，那怪物頓時像迷路的機器人，原地轉圈找眼睛，“哎喲喂這玩意兒還帶虹膜識彆的！”
四娃提著激光劍趕來，劍身在霞光映照下泛著冷光，一劍劈開追來的琉璃怪，水晶碴濺得他滿身都是，“根據《光學玻璃製造規範》第6條，普通玻璃折射率1.52，這些琉璃怪是‘高鉛玻璃’，折射率1.65，二娃用你的火焰槍給它們‘退火’！”他突然踹開個撲向慕容豔的琉璃怪，“小心！這玩意兒的爪尖是金剛石做的，能劃開防彈玻璃！”
大娃的藤蔓從水晶宮頂垂下來，像綠色的網兜兜住兩個琉璃怪：“這玻璃疙瘩比黃金傀儡滑溜十倍！”他的藤蔓突然被怪物分泌的酸性液體腐蝕，氣得直跺腳，“我的青藤藤啊！昨天剛跟隔壁湖的水葫蘆定了親！”
三娃蹲在塊巨大的水晶石上寫寫畫畫，黃褐衣袖沾著水晶粉，“檢測到琉璃怪體內有‘混沌晶核’，含放射性同位素！這違反了《放射性物質安全管理條例》——二娃你離遠點，你那火焰槍要是引爆了，咱們都得變成水晶標本！”
雲霄摟著慕容豔的腰幫她拔出靴跟，機械臂趁機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惹得她在水裡撲騰：“作死啊！”水花濺了他一臉，他卻故意把臉往她胸口湊，“幫你洗乾淨水晶粉呢，你看這地方沾了不少，得用舌頭舔才能弄掉。”
“滾你的！”慕容豔笑著推他，卻故意用膝蓋頂了頂他的胯間，作戰服濕透後變得半透明，她胸前的龍鳳印記在霞光中若隱若現，“《孤竹國水經》裡說，處子血混著天池水，能讓琉璃變軟——你要不要試試？”她突然抓住他的機械臂往自己這邊拽，兩人在水晶柱旁撞出一圈漣漪，“你看這些琉璃磚的紋路，像不像三燕古國的‘冰裂紋’瓷器？混沌之影還挺懂審美。”
兩人躲進個天然形成的水晶溶洞，洞頂垂著無數水晶鐘乳，水滴落在石筍上發出“叮咚”聲，像在奏樂。慕容豔靠在水晶壁上喘氣，作戰服的前襟敞開著，露出裡麵黑色的運動內衣，靈血順著乳溝往下淌，在水晶地麵上積成小小的血窪，被霞光照得像融化的紅寶石。
“彆動。”雲霄的機械臂被琉璃怪的尖刺劃開道口子，藍色的機油混著湖水往下滴，他從急救包掏出罐銀色凝膠，接觸到空氣瞬間變成透明的，“是南天門計劃的‘水下修複劑’，能同時粘合皮肉和金屬——你左胸沾著塊碎水晶，我給你摳出來。”他的指尖緩緩劃過她的鎖骨，故意在乳溝處多停留了半秒，“這地方肉嫩，彆留疤影響美觀。”
慕容豔的呼吸突然變亂，抓住他手腕往自己這邊按：“少耍流氓。”話雖狠，身體卻往他懷裡靠了靠，鼻尖蹭過他喉結，聞到股機油混著湖水的味道，“你看這溶洞的水晶，是‘煙水晶’，《本草綱目》裡說能安神——不過被混沌能量汙染後，變成吸人精氣的邪物了。”她突然咬了咬他的耳垂，“烏桓族的《水戰秘錄》裡說，男女混浴能增強靈脈共振，要不要試試？”
雲霄突然把她按在水晶壁上，機械臂繞到她背後扣住她的手，鼻尖幾乎碰到她的嘴唇：“試就試，誰怕誰。”他的指尖挑開她運動內衣的搭扣，靈血在她脊椎兩側的凹陷裡積成小小的血珠，“不過得先說好，出了這洞，你得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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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你個大頭鬼！”慕容豔笑著用膝蓋頂他的腰，卻故意把腿往他兩腿間送，作戰褲的破口處，肌膚貼著他的大腿，湖水的涼意讓彼此的體溫更灼人，“上次在青銅礦坑你也是這麼說的，結果轉頭就偷看二娃洗澡。”
“冤枉啊！我是看他背後有沒有沾銅鏽！”雲霄突然低頭吻住她的嘴唇，靈血混著湖水的味道在兩人舌尖蔓延，機械臂不知何時已經扯開了她的作戰服拉鏈，“這次我隻看你……”
溶洞外突然傳來二娃的慘叫，夾雜著琉璃破碎的脆響。兩人慌忙整理衣服衝出去，隻見個三層樓高的琉璃巨人從水晶宮裡站起來，它的腦袋是用三燕古國的冰裂紋琉璃盞做的，身體由無數水晶和琉璃拚接而成，四肢纏著南天門計劃的光學電纜，胸口嵌著塊足球大的混沌晶核，“你們毀了我的子民！我要把你們煉成七彩琉璃！”
“那是‘琉璃母怪’！”慕容豔拽著雲霄躲到水晶柱後，“《長白山誌》裡說，天池底下有座水晶宮，是水神的居所，混沌之影肯定是占了這裡的水脈！”
琉璃母怪突然轉動腦袋，琉璃眼珠鎖定了他們，手臂在空中劃出七彩弧線。雲霄突然把慕容豔推到身後，機械臂彈出激光刃迎上去，金屬碰撞的巨響震得水晶宮落水晶碴：“你去斷它的水脈源頭！這玩意兒靠天池的活水供能！”
慕容豔翻身躍上水晶柱，作戰服的裙擺在空中綻開，靈血滴在琉璃磚上，竟冒起白煙：“孤竹國的‘破水符’！專克水族邪物！”她從背包裡掏出塊紅山文化的玉龍，往上麵噴了口湖水，又咬破指尖滴了三滴靈血，猛地插進水晶宮的地麵：“紅山巫咒·斷流！”
活水突然斷流，琉璃母怪發出刺耳的尖嘯，身體開始出現裂紋。二娃趁機用火槍噴它的關節：“小爺我給你‘開窯’！”四娃的激光劍凝聚成一點，狠狠刺向混沌晶核：“‘金行·破核’！”
大娃的藤蔓突然暴漲，像綠色的鋼纜勒住琉璃母怪的軀乾：“給你做個水晶束腰！”三娃的玄武盾化作巨大的龜甲，狠狠撞向巨人的膝蓋：“根據流體力學原理，打斷它的支撐腿！”
潤下的書卷化作水龍，裹著慕容豔的靈血衝向琉璃母怪的胸口：“水行帶靈血腐蝕！”水龍撞上混沌晶核的刹那，七彩光芒突然炸開，露出裡麵黑色的核心。
“就是現在！”雲霄的機械臂化作鑽頭，鑽進琉璃母怪的胸口，將混沌晶核硬生生拽了出來。那晶核在他手裡蠕動，漸漸變成個巴掌大的小琉璃人，奶聲奶氣地哭：“你們欺負人！我隻是想攢夠水晶開個珠寶店……”
二娃突然搶過小琉璃人塞進懷裡：“這玩意兒能值多少？夠不夠我在海南買套房？”小琉璃人突然噴出黑霧，把他的紅紫衣擺染成了彩虹色，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水晶宮深處傳來水流聲，一個穿著魚鱗裙的姑娘提著盞琉璃燈走來，裙擺開叉到大腿根，露出的肌膚在霞光中泛著珍珠光澤：“我是這水府的守脈靈水璃，”她拋來塊水晶石，正好砸在二娃頭上，“混沌之影在長白山的火山口裡藏了‘熔岩琉璃’，說要給你們當棺材呢。”
雲霄突然把混沌晶核塞進慕容豔手裡，指尖故意劃過她的掌心：“那得先給你打套琉璃首飾，不然配不上棺材。”
慕容豔捏著發燙的晶核，突然往他懷裡一塞：“給你打個琉璃貞操帶更合適。”她轉身時故意用臀部撞了下他的腰，水晶粉簌簌落在兩人腳邊。
遠處的水晶宮儘頭，混沌之影的笑聲混著水流聲傳來：“下一站給你們備了火山溫泉！”而在沒人注意的角落，塊沾著靈血的水晶石正悄悄蠕動，漸漸長出了細小的琉璃爪。
“我說咱們能不能換身乾衣服？”二娃扯著濕透的衣擺，紅紫衣擺貼在身上，勾勒出排骨似的身材，“再這麼濕著，小爺我就得風濕了——水璃妹子，你們這兒有烘乾機不？南天門計劃產的那種。”
水璃翻了個白眼，抬手一揮，無數水晶珠飛過來貼在眾人身上，瞬間吸乾了水分：“這是‘吸水晶’，比你們的高科技好用。”她突然指著慕容豔的作戰服，“你的靈血能淨化混沌能量，剛才滴在水晶上的血珠，已經長出新的水晶芽了。”
四娃正在擦拭激光劍，聞言推了推眼鏡：“根據《晶體生長原理》第3章，這屬於‘生物誘導結晶’，慕容豔的靈血相當於催化劑——不過從倫理角度講，不建議用人體組織培育水晶。”
三娃蹲在琉璃母怪的殘骸旁寫寫畫畫：“檢測到這些琉璃含有二氧化矽99，屬於高純石英——但它們的內部有南天門計劃的芯片，這違反了《人工智能倫理指南》！”
慕容豔突然走到雲霄身邊，幫他扯掉粘在機械臂上的水晶絲，指尖故意在他的金屬接口處多停留了半秒：“你的胳膊還能轉不？剛才鑽琉璃的時候看著挺費勁。”
“要不要試試？”雲霄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保證比以前更靈活。”他湊近她耳邊低聲說，“特彆是在某些需要巧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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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豔的臉突然紅了，轉身就往水晶宮外走，作戰靴在地麵上踩出清脆的響聲：“再耍流氓把你扔回天池喂魚。”
“彆啊！”雲霄趕緊追上去，機械臂搭在她肩上，“我錯了還不行？不過說真的，剛才在溶洞裡……”
“閉嘴！”慕容豔笑著推開他，卻在轉身時故意用臀部撞了下他的腰，“趕緊找出口，不然天黑前出不了長白山。”
眾人跟著水璃往水晶宮外走，二娃突然指著塊會發光的琉璃磚：“這玩意兒能當夜燈不？水璃妹子賣我一塊唄？”水璃突然抬手射出道水箭，把琉璃磚劈成兩半：“混沌汙染過的東西不能碰，會做噩夢的——比如夢見自己變成琉璃擺件。”
二娃嚇得趕緊捂住嘴，四娃趁機敲了敲他的腦袋：“根據《文物保護法》第25條，禁止私自攜帶出土文物——再說這是國家特級保護的水晶資源，你想進去蹲幾年？”
大娃的藤蔓突然纏住塊會動的水晶：“這玩意兒還活著？是不是想跟我家青藤藤處對象？”那水晶突然噴出股白霧，把他的藤蔓凍成了冰雕，氣得他直跺腳：“活該單身一輩子！”
三娃推了推眼鏡，在筆記本上記錄：“低溫結晶現象，符合熱力學第二定律——不過正常水晶不會主動攻擊，這說明混沌能量已經改變了它的物理性質。”
當眾人走出水晶宮時，天池的晚霞正染紅湖麵，水璃站在岸邊揮手：“混沌之影在火山口搞了‘熔岩琉璃’，你們要小心——那玩意兒遇水會爆炸。”
雲霄突然摟著慕容豔的腰往湖邊走，機械臂指著水裡的倒影：“你看咱們倆的影子，像不像孤竹國玉璧上的龍鳳紋？”
慕容豔靠在他肩上，看著晚霞中的倒影，突然笑了：“像個屁，你那機械臂在水裡看著像條鱷魚。”她突然轉身吻住他的嘴唇，靈血混著湖水的味道在兩人舌尖蔓延，“不過……我喜歡這條鱷魚。”
遠處的火山口突然閃過一道紅光，混沌之影的笑聲順著風傳來：“下一站給你們備了熔岩浴！”而在沒人注意的湖底，塊沾著靈血的水晶石正悄悄裂開，裡麵鑽出個小小的琉璃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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