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豔腳踩著足有十厘米高的細高跟鞋,如同踩在雲端一般,每一步都在洛陽老街那古老的青石板路上發出清脆的“哢嗒”聲響。她身著一件經過精心改良的旗袍,那墨色的真絲麵料上,用金線繡著若隱若現的暗金色龍紋,隨著她的走動,龍紋仿佛在衣袂間遊動。旗袍的開叉設計巧妙,恰到好處地露出了她那白皙修長的美腿,吸引著路過的遊客們紛紛駐足側目,手機鏡頭更是差點把內存卡都給塞滿了。
“我說大娃,你能不能彆老是對著那牡丹花傻笑啊?”慕容豔突然回過頭來,美目圓睜,沒好氣地戳了戳正在專心寫生的青綠長袍帥哥,“咱們可是來查文物失竊案的,可不是來搞什麼藝術采風的!”
被稱為“大娃”的帥哥名叫曲直,此刻他正全神貫注地描繪著眼前那株盛開的姚黃牡丹。聽到慕容豔的話,他手中的新芽畫筆稍稍一頓,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睛眨了眨,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可是豔姐,你看這株姚黃開得多有生機啊,我感覺我能從它身上領悟到防禦的真諦呢……”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陣詭異的妖風猛地襲來,仿佛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將他手中的畫紙一把抓走。那畫紙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輕飄飄地飛向了街角的那座古建築。
抓小偷啊!炎上踩著滑板衝出去,紅紫衣擺像團小火苗,手裡的火炬槍上膛,敢在本帥哥眼皮子底下作案,活膩歪了?他剛要發射火焰,卻被慕容豔一把按住。
蠢貨,那是文物保護單位!慕容豔柳眉倒豎,旗袍開叉隨著動作劃出誘人弧線,燒了它你賠得起嗎?用你的防火牆技術定位!
四娃穿著銀甲白袍突然出現在屋頂,手裡把玩著塊玉佩:根據建築布局和氣流分析,目標在西北方向30度角,距離120米,風速每秒3級,濕度65...
說人話!二娃翻了個白眼,滑板在原地轉了個圈。
就是那邊茶館二樓!潤下抱著書卷從茶館走出來,黑藍袍角沾著點糕點碎屑,而且我剛才聽見兩個可疑人物在討論琉璃佛頭,點外賣的時候順便錄了音。她晃了晃手機,旗袍領口的珍珠項鏈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三娃背著個巨大的工具箱跟在後麵,黃褐衣衫上沾著草屑:我早就說該走東邊那條路,你們偏不聽。現在好了,我剛整理好的裝備清單全亂了...他突然捂住口袋,等等,我的穀穗怎麼發熱了?
話音剛落,茶館二樓窗戶碎裂,一道金色長發如瀑布般飄出,緊接著是嬌滴滴的笑聲:小帥哥們,姐姐等你們好久啦~
美杜莎倚在窗沿,緊身露臍裝勾勒出完美曲線,蛇形紋身從腰側蜿蜒向上,在脖頸處化作蛇頭吊墜。她舔了舔紅唇,金色眼影在陽光下閃得人睜不開眼:聽說你們在找這個?手裡把玩的正是失竊的北魏琉璃佛頭。
放下文物!四娃拔劍出鞘,銀甲在陽光下亮得晃眼,根據《文物保護法》第二十七條,盜竊國有館藏文物者,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哎喲,還是個懂法的帥哥呢~美杜莎拋了個媚眼,長發突然化作數條小蛇,可惜姐姐最喜歡懂法的男人了,尤其是...不聽話的。蛇群嘶嘶吐信,朝著四娃猛撲過去。
大娃瞬間擋在前麵,青綠長袍無風自動,身體變得堅不可摧:銅頭鐵臂,萬物不侵!小蛇撞在他身上紛紛彈開,像撞在鋼板上的橡皮筋。
憨批才硬抗!二娃滑板騰空,火炬槍噴出藍色火焰,看我的等離子防火牆!火焰在半空形成屏障,卻被突然出現的蠍尾輕易戳破。
戴著牛仔帽的蠍子精萊特寧從煙霧中走出,憨厚的臉上掛著色眯眯的笑容:這位美女姐姐的旗袍真好看,比我們老家德克薩斯的牛仔裙性感多了。他手裡的蠍鉗作響,帽簷下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慕容豔的開叉。
慕容豔突然笑了,伸手攏了攏旗袍領口,指尖故意在鎖骨處停頓:是嗎?那你覺得,是我好看,還是你旁邊這位蛇姐姐好看?她說話時眼波流轉,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
萊特寧頓時臉紅到脖子根,結結巴巴說不出話:這...這個問題太複雜了,就像問牛排該配紅酒還是啤酒...
廢物!美杜莎氣得跺腳,長發蛇群暴躁地扭動,沒看見他們在拖延時間嗎?
就在這時,三娃突然把穀穗插入地麵,黃褐衣衫無風自動:土行之力,萬物歸元!茶館門前的青石板突然隆起,像隻大手把萊特寧絆倒在地。
乾得漂亮!慕容豔吹了聲口哨,突然轉身對著大娃伸手,借我用用你的新芽。她接過畫筆,在旗袍下擺沾了點不知何時準備的朱砂,反手朝美杜莎甩去。
雕蟲小技!美杜莎長發飛舞,卻沒注意到朱砂在空中化作符咒。五娃突然念起古老咒語,黑藍袍袖一揮,空中凝結出細小水珠,將朱砂符咒牢牢粘在美杜莎的蛇形紋身上。
美杜莎慘叫一聲,紋身突然冒煙,金色長發瞬間失去光澤,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抱樸子》裡記載的驅蛇符咒,搭配五娃的水係法術效果加倍。慕容豔拍了拍手,旗袍上的龍紋似乎亮了一下,簡單來說,就是給你貼了個殺毒軟件。
四娃趁機長劍出鞘,銀甲白袍在陽光下劃出殘影:束手就擒吧!根據國際文物走私條例...他話沒說完,突然被萊特寧的蠍尾掃中後腰,頓時踉蹌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