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風吹草動都不能錯過,消息一個時辰一報,去吧!”
本來安排的斥候,都是兩個時辰一報,這次攻涿州啥都沒有撈到,連毛都沒看見一條。
僅僅隻是因為,斥候休息了兩個時辰,沒辦法隻能讓他們盯緊一點了。
為了彰顯身份的不一般,每攻下一座城池,府衙都是給多爾袞、嶽托住的。
兩人並肩走進了涿州府衙,推開府衙大門。
目之所及,看不到任何值錢的東西,就連府衙裡,那條桌案都不見了。
嶽托咬著後槽牙道:“該死的!到底是哪個貨,這麼摳搜啊?”
“都著急撤退了,你還惦記上那條桌案了?那麼重的桌案,難道抬著不費勁嗎?”
多爾袞也是頗為無奈道:“明狗如此做,無非是堅壁清野,隻是屬實清得乾淨過頭了!”
“連埋鍋造飯、生火取?的木柴,都不曾留下一點!”
親衛跑去府衙後的房間,將行軍床鋪好,兩人在門廳處的門檻坐下。
要問為啥坐門檻上,還不是因為,連塊完整的木頭都沒找到!
另有親衛拆了張內室門,直接就在大堂架起了火,開始燒水。
兩人身為親王、貝勒,日子相對底層旗人,還是過得奢侈很多的,哪怕是戰時也要喝茶。
不一會,水燒開親衛倒上茶水,小冰河時期的京師,是很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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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端著茶杯,捧在雙手中間,時不時的小嘬一口。
多爾袞喝了口茶水道:“這次提前兩天,本王便派出斥候,盯著霸州城。”
“希望霸州能劫到人口、銀兩,但令本王一直想不通的是,明朝還有誰對打仗這麼在行。”
嶽托端起茶杯,吹了吹茶葉後喝了口茶道:“會不會是孫傳庭?或者洪承疇?”
“據京師細作來報,那兩老小子打仗,向來謹慎!”
多爾袞搖搖頭,略微思考一番後才道:“這樣的手筆,不太像是孫、洪二人能做出來的。”
“本王一時間,想不出哪個有這等本事,等明日大軍開拔,看看霸州的情況再說。”
兩人正聊著,有近衛進來稟報:蒙古正白旗,跟漢軍鑲黃旗士兵打了起來。
因為都想搶木柴生火做飯、取?,兩邊互不相讓。
嶽托放下茶杯,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抬步踩上馬鐙,騎上親兵牽過來的戰馬。
打馬奔向了鬨事的地方,到地方嶽托一拉韁繩,馬兒人立而起。
嶽托直接一馬鞭,抽向帶頭打架的,漢軍鑲黃旗固山額真馬光遠抽去。
馬鞭在空中都形成破風聲,可見這一鞭子又快、又狠。
麵對貝勒抽過來的馬鞭,躲都不敢躲,隻得硬生生的受著。
又抽了一馬鞭,嶽托才大聲吼道:“是嫌活著不好是嗎,要本貝勒,送你們到下去嗎?”
“再有敢鬨事者,把你們通通宰了。”說完也不理會眾人反應,嶽托便直接打馬而回
蒙古正白旗的人,見漢軍鑲黃旗固山額真挨打。
自己作為挑事的,反而沒被打又得瑟起來,走到漢軍鑲黃旗這邊,拿走了大部分的木柴。
漢軍鑲黃旗見此,也隻能忍氣吞聲,在韃子這裡漢人的地位,是比牛羊還要低一檔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嶽托是偏袒蒙古人的。
誰叫黃台吉有個叫,布木布泰的妃子是蒙古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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