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行一聽,心裡的怒火一簇一簇地往上冒,氣得他想殺人!
“微微彆怕,我這裡很安全!有小白在,任何人都傷害不了你。”
他心疼地擁住蘇微微發抖的身子,輕輕拍撫她的後背,安慰她。
蘇微微哭著哭著就累了。
她紅著眼,紅著臉,看向任天行,楚楚可憐地說:“天行哥,我能在你家睡一覺嗎?我這幾天在家裡根本睡不著,一閉上眼就會夢到有人破門而入……”
“你儘管在我這裡休息!”任天行立馬帶蘇微微進自己的房間,“你先睡,我去買新的被子……”
“彆走!”蘇微微激動地拉住他的手,麵上滿是不安,“天行哥,你能不能彆走?”
任天行心都軟了。
他說,“你放心,我不走。我隻是在星網上下單,等人送上門。”
聞言,蘇微微心裡一鬆。
她坐到床上,打了一個哈欠,“那我就真的睡了?”
“睡吧。”任天行正想把臥室讓給她,手臂卻又被人拉住了。
他一低頭就見小姑娘忐忑地看著他,軟軟地說,“天行哥,你能不能待在這裡?”
任天行一怔。
“一個人待在空曠的屋子裡,有點可怕……”
“我讓小白陪著你。”任天行示意小白虎跳上床充當抱枕,又溫柔地安撫她,“小白在這裡,我也在這裡,彆怕,我們都會保護你。”
蘇微微這才乖乖躺下。
任天行給她蓋好被子,“我不走,我就在這裡守著你,好嗎?”
蘇微微抓著被沿,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好。”
等她乖乖閉上眼睡去,任天行才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臉,生怕自己的臉笑爛了。
小姑娘真是太可愛了。
之後,任天行聯係上廖子歌,讓他幫忙調查給蘇微微送“情書”的變態。
廖子歌的調查非常快。
變態也以最快的速度被抓了起來。
等蘇微微醒來時,任天行便告訴她,“變態已經被抓起來了,你已經安全了。”
蘇微微聽得有些懵。
她不由心裡感歎:做上位者就是好啊,要做什麼交代下去一句,立馬有人鞍前馬後。
但是,這會兒蘇微微卻不願走。
好不容易混進目標的家裡,躺到目標的床上,卻什麼都不做就走豈不是太可惜了?
所以,她拉著任天行的手,弱弱道,“天行哥,我能不能在你家住兩天啊?我……雖然那個人被抓起來了,但是我害怕……”
任天行一聽,心都緊了幾分。
任誰聽見喜歡的女孩說要和自己同居,估計都會這麼緊張又歡喜吧?
“好。”任天行緩了好一會兒才答應下來,“但你要住下總要收拾點日常用品,你是打算在星網上買還是直接回家取?”
“回家取吧。但是……”蘇微微抓著他的胳膊,“你要陪我一起回去取,可以嗎?”
任天行自然無不應。
然後,兩人就坐上電梯,回到蘇微微的公寓。
進門後,蘇微微去收拾行李。
任天行逛了一圈。
之前他是來作客的,沒有多看,但這會兒聽說蘇微微被變態盯上了,下意識就掃視起來。
這一看,便沉下了臉。
任天行竟然在客廳和廚房裡找到了七個隱藏攝像頭!
“天行哥,怎麼了?”收拾好行李的蘇微微看到蹲在桌子旁的任天行,發出疑問。
任天行麵不改色道,“沒事。”
小姑娘被“情書”恐嚇兩次都嚇得做噩夢,要是知道家裡被安裝了這麼多隱藏攝像頭,應該會更害怕了。
之後,蘇微微和任天行開始同居。
所幸任天行的公寓是三室一廳,有一間客臥可以安排給蘇微微。
因為喜歡的女孩就住在旁邊,任天行激動得睡不著覺。
“叩叩叩——!”
任天行一怔,去開了門,“微微,怎麼了?”
“我、我有點睡不著。”蘇微微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天行哥,我能在你房間裡打地鋪嗎?好像隻有在這裡,我才能有點安全感。”
任天行表示理解,“那你在這裡睡,我去客臥……”
“天行哥!”
蘇微微心裡無奈了。
她都送上門了,他還……
蘇微微直接從後麵抱住他的腰,擺爛坦白:“我想和你一起睡!”
任天行一僵,不敢置信。
“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想和你一起睡!”蘇微微破罐子破摔了,“是你讓我覺得有安全感,不是你的房間讓我覺得有安全感!”
聽到這話,任天行醍醐灌頂。
“微微,你……”
如果這會兒,他還不明白蘇微微是什麼意思的話,那就是豬腦子了!
“我、我……孤男寡女共躺一床不太好,我還是……”
“還是什麼?我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要去客臥睡就去吧!”蘇微微有點氣急敗壞了。
她乾脆鬆手,鑽到床上,背對著他,氣鼓鼓地罵了一句:“不開竅的大木頭!”
但不一會兒,蘇微微聽見了身後的窸窸窣窣聲。
一回頭,就看到了正在打地鋪的任天行,她一愣,“你不是說要去客臥睡嗎?”
“我哪裡說要去客臥睡了?”任天行好脾氣地重複一次剛才沒說完的話,“我說孤男寡女共躺一床不太好,所以我還是打地鋪吧。”
蘇微微扔下一句“隨便你”就轉過身,抱著小白虎蹭了蹭,將自己的笑臉埋在毛茸茸裡。
第二天,廖子歌將變態案件的後續告訴了任天行。
作為當事人,蘇微微也被警察告知了案件的詳細情況。
“你是說,因為我接受了智腦係統的安排去相親,所以才被人盯上了?”她表情有些茫然。
警察點頭,“是的。”
“那我該怎麼辦?不再去相親嗎?”
“那還是得由您自己決定。”
&nO了。
“微微,你是怎麼想的?”任天行詢問她的想法。
“我去相親是想找一個三觀相同的家人,但沒想到……如果不再相親,我找誰結婚?雖然不是交不起單身稅,但沒有能力交和不想交是兩回事。”蘇微微蔫蔫道。
“那……”
任天行緊張地咽了下口水,走到她麵前,“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
蘇微微一愣,“考慮你?”
“是。既然你想要相親,那個人為什麼不能是我?”任天行的表情很認真,“我今年二十七,在軍中擔任元帥,出身較好,性格不算差,最重要的是,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