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疑是給殷凡留下了生存的空間。
可是這生存空間也是暫時的。
殷凡滿頭大汗，就連手中的銅錢似乎都要拿不穩。
他反複扔了幾次，都因為心情不平靜而卦象混亂，唯一一次占卜出結果的，卻是鮮明的——大凶。
殷凡徹底慌了。
他在上節目之前，也接過不少玄學單子，包括在這個節目之中他也多次見過鬼物，可是那些鬼物和自己眼前的完全不能比。
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師父曾說，這個世界沒有那麼簡單，千萬不要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測未知的東西。
那個時候他不以為意，現在終於明白了那句話有多麼正確。
“咚——”
就在這時，衛生間門口突然傳來了輕微的聲響。
殷凡屏住呼吸，臉色蒼白。
“有人嗎……”
一個幽幽的聲音響了起來。
是一個新的鬼物。
殷凡感覺自己手腳冰涼，精神緊繃到了極致。
在他的祈禱中，那個鬼物還是走了進來。
門一扇一扇被打開，它似乎很有耐心，居然將所有坑位都看了一遍，距離殷凡所在的地方也越來越近了。
“咦？這個門為什麼是鎖著的。”
殷凡聽到女鬼的自語，也感受到了自己被拉動的房門，他緊貼牆壁，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女鬼半晌沒有動靜，就在殷凡以為對方離開了的時候。
他突然聽到自己頭頂傳來了輕微的笑聲。
殷凡猛然抬頭，一張慘白的鬼臉映入視線。
女鬼咧著嘴露出笑容：“哈，找到你了！”
殷凡：“……”
他兩眼一閉暈倒在地。
半昏沉間，殷凡似乎聽到了女鬼的聲音響起，似乎在對什麼人抱怨。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就暈了！我找到了他還準備領獎勵的！現在這樣萬一他訛我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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