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情於理，作為有意識有實力的鬼物，他都不該這麼離開。
隻是他也沒有想到，自己這次的計劃居然會這麼成功，楚辭靈的實力超出他的想象，僅僅隻是一晚，他們在這所城市布置的一切就已經成為了過去。
籠罩在他身上長達十幾年的霧氣，就這樣突然被驅散了。
“先去彆的地方看看。我們可是厲鬼，去哪兒不能活下來，就是小心彆撞上楚辭靈就行。”
想到小鬼傳的話和楚辭靈那天殺鬼時的恐怖。
靳周整個鬼都跟著顫了顫。
“為什麼要怕撞上辭靈姐姐啊？辭靈姐姐很好呀，我們要不然去找她吧？”小鬼探頭探腦。
小紙人怒道：“那樣的魔鬼哪裡好了！她是笑麵虎，超凶！”
小紙人此時沒有故意賣萌，聲音也恢複了平常的樣子。
是那種大約十三四歲的少女音。
此時她回憶起被楚辭靈抓到的那個晚上，還是很害怕，於是也陰惻惻地嚇唬小鬼：“彆看她笑眯眯的，說不定下一秒就讓你魂飛魄散哦。”
小鬼迷茫地眨了眨眼，他還沒張口。
一個溫柔中帶著點森冷的少女音突然響起。
“魂飛魄散？就像這樣嗎？”
楚辭靈的聲音帶著淡淡的黑氣，就這樣的憑空出現在了三鬼的麵前。
小紙人：“……啊——”
她尖叫到一半，被靳周一把捂住了嘴。
他陰沉的抬起頭，目光略有些警惕地看向楚辭靈：“抱歉，她死的比較早，口不擇言冒犯了您，還請您見諒。”
楚辭靈目光在小紙人身上轉了一圈，沒說什麼，隻是道：“那你呢？”
“……我？”靳周有些不明所以。
楚辭靈歪著頭，笑眯眯道：“你不會以為利用我借刀殺人後，就這麼結束了吧？她年紀小我不計較，那你呢？”
靳周：“……”
該來的還是要來了嗎？
他閉上眼，聲音壓沉：“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畢竟我確實是先用紙人吸引了你的注意，隻不過沒想到……”
沒想到她反應會那樣快，實力會那樣的強，幾乎讓他來不及做出回應。
一切就已經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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