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輔,立刻放了我閨女”
劉主簿指著捕頭的鼻子喝道。
捕頭胸膛一震,眼神好似刀子一樣盯著劉主簿,這一反常的舉動,讓劉主簿退了好幾步。
“劉主簿,眾目睽睽之下,你居然讓我放了犯人?”
李捕頭擲地有聲的反問道。
“犯人?我家囡囡乖巧懂事,不可能作奸犯科,何來犯人一說?”
劉主簿怒斥道。
“嗬.........”
李捕頭輕嗤一聲,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臉。
“我的臉可就是犯人打的,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做的,莫非劉主簿以為這幾百雙眼睛都是瞎的嗎?”
劉主簿看到對方的滿臉的血,最開始還以為是彆的什麼狀況,聽到對方的說辭,心中咯噔一下。
就在劉主簿沉思之際,旁邊被捆住的醜女,再次狂嚎了起來。
“爹,他非禮我,爹,他非禮我.........”
劉主簿聞言,再次勃然大怒,再次指著捕頭的鼻子。
“好啊,好你個李公輔.......”
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捕頭喝止。
“閉嘴!”
劉主簿一個文官,從小也就練了個架子,等於是白練,在李捕頭這樣的人麵前,一聲大喝就給他膽子給吼下去了。
其實,在劉主簿的心裡是頗為疑惑的,平常的時候這個李公輔見到他都是點頭哈腰的,今天為何要和他對著乾?
“劉主簿,你可知前因後果?就要給我扣帽子,難怪能養成這等刁婦來,原來是有你這樣的爹啊。”
“你..........”
劉主簿被懟得滿臉豬肝色,手指不停的顫抖,那眼睛裡麵的恨意,都快將李捕頭給生吞活剝了。
“你什麼你,老狗貨,
“這承山城就是出了你這種狗官,才會出現這等叼婦,
“我李公輔今天就要當街將這件事情給審理清楚,好讓世人知道這叼婦的嘴臉。”
李捕頭大義凜然的吼道。
“你你你............你瘋了...........”
劉主簿滿臉震驚,你一個捕頭,一個小吏,居然大言不慚的說審理案子。
你配嗎?
這時,方休走到了芳芳的旁邊,方休發現黑貓一直閉著眼睛,他好像有些明白怎麼回事了,芳芳津津有味的看著場中的戲碼,方休也沒有打斷對方,也跟著繼續看了起來。
不一會兒,捕快們在長街上圍成了一個圈,那兩位當事人被喊到了人群當中。
不過,那個醜姑娘的嘴一直都沒有停過,被束縛住之後,也沒有消停,一直試圖擺脫束縛。
“他非禮我,他非禮我,快抓他,他非禮我,快抓他......”
此時,李捕頭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張椅子上,臉上的血跡都還留著,他看向兩位當事人。
而劉主簿,被兩個捕快一左一右的押住。
平時見了主簿都跟見了爺爺的捕快,今天顯得異常的正直。
“閉嘴。”
李捕頭看向醜姑娘喝道。
結果,沒有任何的作用,依舊是我行我素的咆哮著。
“來人,給這刁婦的嘴卸掉。”
一聲令下,當即就有人站出來,徑直走到醜女的麵前。
哢
捕快動作極其熟練的,將醜女的下巴給卸掉了。
被咆哮聲汙染了好一陣的街道,終於是安靜了下來。
“李公輔你敢動用私刑。”
劉主簿怒斥道。
李捕頭不為所動,看向場中之人,威嚴的說道:
“你是當事人,來說說怎麼回事,
“實話實說,周圍的人會看著,
“若是說假話,大家的眼睛可容不得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