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思回屬,衛青鋒察覺到環抱著她的雪羽,微微有些發抖。
手中略略用力,果不其然聽到熟悉的悶哼。
退開一步,隨手劃開他的衣襟,腰腹處被她揉捏把玩過的地方明顯豔紅,紅腫之下又生隱隱青紫色血痕,想來再過幾個時辰就會轉為青紫。
雪羽眉心微微蹙著,額間鼻翼處微微涔著水意。
雪羽怕疼。
他的一身玉雪皮肉出自輕衣樓秘法的嚴苛調教,最是敏感可欺。
比常人略大一些的瞳仁汪透了一池墨色,滿滿地將衛青鋒清晰地倒映在正中。
耳際遍染紅暈,弧度飽滿的緋色雙唇微微啟開,伴隨著鼻間的氣息微微喘著。
衛青鋒輕輕一挑眉。
雪羽溫馴地屈膝跪了下來,雙手自縛於身後,衣襟未掩,一點一點,一步一步,貼靠過來。
衛青鋒伸手捏起雪羽的下頜。
觸手瑩潤,仿佛用最上乘的羊脂美玉雕就,這張臉,這形容,這個人,似乎天生就適合被握在手中把玩。
“疼?”
“疼。”
“想?”
雪羽耳際紅暈似霞,眼睛卻不曾閃避,並沒有刻意去掩飾自己的渴望。
“想。”
雪羽在她麵前總是坦誠的,全無保留的坦誠。
不會去掩飾自己的欲望,也不會去偽裝,亦或是誇張自己的感受。
所有的,他能從她身上感知到的東西,衛青鋒都能從他的表情、聲音、動作,甚至周身皮膚的暈染、肌肉的緊繃、心跳的律動,接收到最真實的反饋。
他是她的。
雪羽明明白白地昭示著這一點。
全然地交付,由她掌控,如臂使指。
“不夠。”
衛青鋒把玩著他的喉結,居高臨下俯視著他的眼睛。
“就在這裡,讓本座看到。”
雪羽眸中閃動著羞恥與窘迫,摻雜著一星半點的不甘和畏懼,低低地喘息著。
雙手牢牢地自縛在身後,沒有人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隻是就這般地,單純地,簡單地,跪在衛青鋒麵前。
雪羽渴求的欲望就能迅速攀升,將他整個人,由身心到靈魂,儘數淹沒。
‘主人——’
雪羽沒有開口,衛青鋒已經接受到,乃至於在品玩著對方哀求的呼喊。
極美的鳳眸浸泡在情欲之中,滿池秋水沁潤著空洞的絕望。
這就是爐鼎功體最為致命的地方。
無論是侮辱,還是欺壓,是逼迫,還是折磨,是暴力,還是淩虐,最終,都會化為情欲,湧遍全身。
躲不開,避不過,無處可逃,無路可走。
再不甘沉淪,也隻有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