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司徒澤延一度放任心魔之時,在意識海中,那人早已被他一寸一寸地臨摹了無數次,這差異便更為明顯。
阮煙羅莞爾:“這一樣禮物,將軍可還中意?”
司徒澤延重新落座,坦然回視:“果然是一份大禮。”
阮煙羅輕笑:“這位是左禦丞家中嫡二公子,奴家命人好生調馴了數月,如今是爐鼎功體鍛體三重境,功體已成。”
左禦丞家中世代皆為楚淵肱股之臣,亦是鐵杆的保皇黨之首。
天地間靈氣暴動,心魔禍亂,左禦丞家中庶長孫受心魔所激,揮劍將父親刺死,將祖父刺傷,並引入流寇在丞相府大開殺戒,最後一把大火了結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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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丞相府的大火熄滅,一尊赫赫數百年的勳貴世族就此煙消雲散。
“奴家誠意在此,將軍可願接下?”
司徒澤延頷首:“欣喜之至,樂意至極。”
二人共同舉盞。
無人在意三尺軟台之上,被淩虐至此的世家公子,一雙空洞麻木的眼底之下,那墜入深淵的絕望。
“北域距皇城有千裡之遙,北定王爺鞭長莫及,青雲宗自身難顧,奴家與這合歡宮素來是依附強者而存,今後,便要仰仗將軍了哦~”
司徒澤延輕笑:“阮宮主功體修為、心智謀算皆是巾幗不讓須眉,合該是攜手共進才是!”
醇香酒液一飲而儘,一應刀光劍影,儘數掩在觥籌交錯的輕笑漫談中。
送走司徒澤延,阮煙羅屏退一乾樂舞侍奉之人,斜倚軟枕,三寸長的蔻丹玉甲有一下沒一下地勾玩著頸邊發絲。
一名著嫣紅色紗衣的嬌豔少女悄無聲息地靠近,屈膝跪地,為阮煙羅奉茶。
阮煙羅軟綿綿抬眼:“人送走了?”
嬌豔少女正是方才負責迎賓送客之人,亦是合歡宮新一任的紅玉使,此時麵對阮煙羅,不見方才的通身媚態,恭敬垂首道:“是。”
“嘖~”阮煙羅輕哂:“你觀之如何?”
“修為、城府、謀略、手段皆為人傑之屬,隻心境小有所憾。”少女答道:“觀其方才失態情形不像作假,卻一息之間便能平複,可見其心性理智與自控之力非同一般,心境有所缺憾想來也能彌補。”
阮煙羅蔻丹玉指輕輕叩了叩自己的太陽穴:“問題就出在這裡啊~”
少女不解問道:“師尊是指?”
“本宮親自打造的啞奴,敢稱與本尊有九成相似,僅有的幾處破綻皆需曾密切接觸之人才能發覺。”
阮煙羅悠悠抬眸:“但據我所知,司徒與那本尊,從未真正接觸過。”
放縱的欲望,昭然若揭的野心,如今的司徒澤延很可能已被心魔所控,亦或是說,這才是他的本性。
阮煙羅若有所思。
少女安靜地侍奉在側,直至阮煙羅又重新開始勾玩發絲,方輕聲問道:“師尊,咱們可是要繼續與那司徒將軍合作?”
“當然~”
阮煙羅挑眉:“如今正是我合歡宮的盛世,這般機會可以百年難遇~著令門下弟子積極配合咱們司徒大將軍。他要的是權勢,咱們就雙手奉贈,隻是需得相應的報酬~”
少女頷首:“徒兒已命散入皇城的弟子多多收集資源,專注提升自身。”
阮煙羅頷首,又勾唇一笑道:“還有,證據~”
少女微愣,旋即緩緩睜大了眼睛:“師尊,您是認為——”
“噓~”
阮煙羅豎起一根玉指輕抵唇珠:“本宮可是什麼都不曾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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