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羽修為早入韻靈境,神魂之力反哺肉軀,皮肉筋骨皆算強悍,金鏈上掛墜的夾齒並未真正弄傷他。隻到底是嬌氣所在,經衛青鋒一番肆意蹂躪,不免腫脹充血,布陳在如玉似雪的皮肉之上,沾染融開的藥膏,紅豔欲滴。
上藥也隨之變成了把玩。
雪羽手指輕抓著身下的衾褥?,溫馴地承受衛青鋒的褻玩,隻在實耐不住之時低低發出一聲輕哼。
解下蒙布的眼睛眼尾微微紅腫,盈盈望過來,衛青鋒手中曲指一彈,雪羽腰身隨之輕顫,本就秋色動人的雙眸更顯水意盎然。
又想把他的眼睛蒙起來了。
今日之前,衛青鋒尚未想好要如何對待雪羽。
她對雪羽的喜愛,確是起於肉軀的欲望。哪怕是十餘年相處下來的如今,她依舊最是喜愛他這副肉軀,愛他如雪似玉的皮肉,矯健流暢的肌理,勁瘦有力的腰身,以及,為自己全然掌控、予取予求的欲望所在。
這副肉軀,是折儘了他的尊嚴傲骨,磨碎了他的人格性情,踐踏著他的血淚,一點一點地逐步雕就訓誡出來。
似乎,僅僅是喜愛,就已經是對他的傷害。
玉簡之中的內容尚沉在心底,衛青鋒今日並未想動雪羽。
隻是,謫仙般風姿無雙的美男子,一絲不掛地隻懸一根淫靡金鏈,溫馴地跪立在自己麵前,小心翼翼地望過來——
衛青鋒下意識地著力搓揉了一下鉗在指間的小東西,雪羽身體應激地微微弓起,又強自緩緩回落,雪齒在緋紅的下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記。
沒敢出聲,也沒敢有分毫的躲避。
雪羽對她心緒感知一向敏銳。十數年下來,他似乎已經習慣於用身體承受她的情緒發泄,也習慣作出自甘淫賤之態去迎合討好於她。
細細密密的痛楚再次從心底翻湧上,衛青鋒閉了閉眼。
片刻後,右手被小心牽起,覆到耳垂的鎖扣之上。
衛青鋒抬眼,極漂亮的鳳眸微露瑟縮,卻還是回望過來,水意盈盈。
‘下一次,你怕得很了,便用它告訴本座。’
衛青鋒微微勾起唇角,笑了。
這是一隻嬌氣膽小,卻又聰慧勇敢的漂亮小鳥。
他永遠在往前走,有時跌跌撞撞,有時踉蹌蹣跚,有時陷於泥淖,有時傷在風雨,卻從不憚於邁出下一步。
衛青鋒捏了捏他的耳垂:“我不日即將回返玉劍,你是隨我一同回去,還是想在北疆再留一段時日?”
雪羽剛剛張口:“奴——”
衛青鋒又道:“今日不是生你的氣。”
四目相對,雪羽頓了頓,輕聲道:“奴,奴想在北疆再留一段時日。”
第一句話說出,隨後的話語便順暢了許多。雪羽握著衛青鋒的右手覆在自己左耳:“奴想待萬山嶺酒莊建成,附近村落連通,流民落戶定下章程——”
說著說著,似乎再度升起幾分忐忑,輕聲補充道:“如此便能占得先手之位,進可攻,退可守,倘或,倘或北疆亦起風雲,也可有些許回旋之地。”
衛青鋒輕笑:“怕什麼?”
雪羽微露赧然:“奴為主人侍奴,應當隨侍主人左右才是。”
“本座若隻要一個侍奴,剝去衣衫,鎖在床笫之間便可。”
雪羽望著她,一雙明澈水眸柔順可人。
衛青鋒捏了捏他的臉頰:“本座從未養過愛人,不免不周不到,你乖乖的,就如方才這般,不許畏懼,不許避藏,嗯?”
雪羽貼靠過來,額頭相抵,輕聲道:“奴疼。”
衛青鋒垂目看去,眸色不由一暗。
雪嶺之上,佳果正是采擷之時。
“乖,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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