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男生對視一眼,似是回想起了剛才對詞時作嘔的感覺,各自撇頭乾嘔不止。
“嘔~~”
另一邊,兩個女生一口氣跑回了宿舍。
秋秋抓著夏悅鈴輕聲安慰:“彆難過,現在發現還不遲,你想想,才十七歲就六分鐘?再過幾年……你們要是真的在一起了,那和守寡有什麼區彆?”
“秒男可不能要啊!”
夏悅鈴一臉見鬼的表情,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回想起和傅崢這麼多年的點點滴滴,她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夏悅鈴,你家傅崢找你,在樓下給你送了早餐呢!”室友似笑非笑的樣子讓夏悅鈴頭皮一緊。
那家夥想乾什麼?不是喜歡男生嗎?難道他……
“還是下去跟他說清楚吧?”秋秋建議說。
夏悅鈴想了想覺得也對,說清楚省得再糾纏。
“小鈴鐺,聽說你這次乾了把大的,把那三個母惡霸都給打趴下啦?不錯不錯,乾得漂亮!哥特意給你買的早餐,多吃點長壯點,下回打架還能贏。”
夏悅鈴看餓了眼他遞過來的早餐,豆漿加油條,還有學校外麵最火的生煎包。
油條泡甜豆漿是她愛吃的,他倒是記得。
“我不要,你拿回去自己吃吧!以後你彆再做這些容易讓人誤會的事了。”她把他遞過來的早餐推了回去。
傅崢麵露錯愕,不明白她今天怎麼會對自己這麼抵觸?
但還是要把早餐塞給她,哪隻一碰她的手,她就彈也似得跳開了。
“變態,你離我遠點兒,以後不許靠近我三步以內!還有……以後周末彆等我,我不跟你一起回家了。”
夏悅鈴說完轉身就走,態度乾脆又堅決。
傅崢愣住,滿臉的不知所措:“不是?我送她油條怎麼就成變態了?這油條分明是正經油條啊!”
旁邊傳來謝淮的幸災樂禍:“油條是正經,人就不見得正經了。”
“你特麼找打是吧……”
夏桑魚回國後,接下來有幾個預約了她的病人需要接待,都是從娛樂圈慕名而來的太太們。
幫他們調理一些疑難雜症,或是頑固的小毛病,都是不缺錢的主,出手更是大方。
她每月靠著自己的養生理療店,稅後淨收入也有八十萬左右。
她在娛樂圈有機會就上,沒機會便不強求,不去和那些最上層的人比較,也能活得尚算體麵。
到店裡的第一天,她就見到了兩個差點就忘掉了的人——白心蘭和夏令儀。
婆媳倆衣著華貴,體麵精致,隻是看見夏桑魚時,眼底的輕蔑和怨憎比耳垂上的寶石和珍珠還要刺眼。
白心蘭自顧自地往單人沙發上一坐,翹起二郎腿,姿態傲慢的斜眼打量著這間接待室。
夏令儀往她身邊一站,像個狐假虎威的大丫鬟,看來這段時間的馴化,這位之前還自命不凡的‘大明星’如今是徹底學乖了。
淪為了豪門裡的卑微小媳婦兒。
白心蘭看了一圈,最後仰著下巴把高高在上的目光投在了夏桑魚身上:
“夏桑魚,離開了我兒子,你現在過得也不過如此,每天拋頭露麵掙的還比不上我兒子給你的零頭吧?”
夏桑魚坐在主位上,紅唇綻開一抹譏誚:
“拿再多錢有什麼用?你兒子三條腿廢了兩條半,我年紀輕輕沒那麼想不通,畢竟錢難掙,屎難吃,活寡更難守…對吧,戰太太?”
殺人誅心,打狗摔盆,殺豬放血用狗盆,氣死這個老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