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開啟,可同時容納八千人的演播現場座無虛席。
絢爛的舞台燈效、閃爍不停的媒體鎂光燈和各家粉絲們手裡的熒光棒、發光手牌一起組成了一幅熱鬨非凡的畫卷。
夏桑魚她們這一隊是第三組出場。
今天的五組隊伍中將有一整隻隊伍被淘汰,淘汰規則是現場評委以及一百名觀眾現場打分。
綜合分數最低的隊伍進入複活待定區,通過每隊的三張SOlO票,挑選出三名隊員,分彆與獲勝隊伍裡的隊員現場PK,並重新打分。
三名隊員都PK獲勝,則視為複活成功,團隊比賽繼續,直到失去所有SOlO票,再度拿到最低分,則徹底淘汰。
開場表演的第一個隊伍上台後,夏桑魚在備戰區等候,她們是第三個上場的隊伍,最後壓軸的則是蘇予笙和夏令儀的【儀笙逐夢】隊。
她目光掃過舞台時,就在貴賓區看見了一臉冷酷的戰擎淵,男人似有所感,一抬眸就對上了夏桑魚的視線。
“晦氣!”她果斷移開目光。
戰擎淵的眸子卻像在她臉上生了根,一直沒有移開。
明明兩人不過十米之隔,為什麼感覺像隔了千山萬水?
她心裡一定還在對霍元聿抱有幻想,沒關係,過了今天她就該徹底死心了。
先不論霍元聿對她究竟有幾分真心,就算是真的對她動了真格,那他也不可能頂得住霍老爺子的壓力,拋開家族聯姻選擇夏桑魚。
畢竟那些為了所謂愛情不顧前程的狗血故事,隻有電影裡才有。
敏銳的夏令儀察覺到他的目光全程落在夏桑魚身上後,璀璨的燈光都壓不住她眼底的嫉恨。
這個女人她憑什麼啊?
不管是戰擎淵這個空有財富的廢人,還是霍元聿那樣高不可攀的商業巨子,他們都那麼在乎她。
想起霍元聿,她抬眸朝樓上的貴賓席看去,一身白色西裝的男人英俊矜貴,雖然看不清麵部表情,但她腦子裡能完美勾勒出他勾唇微笑時痞帥的樣子。
他和戰擎淵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男人,他永遠紳士,為女士拉椅子、遞菜單,卻從不在女士麵前抽煙,永遠不會情緒失控,更不會故作高冷。
他就像是高懸在天上的明月,是她觸摸不到的男人。
每每在深夜想起他,她就會感覺到無限的空虛。
“想什麼呢?這麼入迷?”蘇予笙撞了一下她的肩。
夏令儀尷尬扯唇:“沒什麼。”
總不能告訴她,自己在想她的未婚夫吧?
“夏桑魚她們上場了,你之前說的她唱歌不行,是真的嗎?”
夏令儀冷冷一笑:“當然是真的。”
畢竟她不止一次聽見夏桑魚咳嗽了,那種藥一開始隻會讓人覺得喉嚨乾癢,可一旦夏桑魚想放聲飆高音,喉嚨就會像被扼住一般——失聲。
今天的團隊比賽,隻要有一個人的失誤就會滿盤皆輸。
她拭目以待,隻等著夏桑魚在這兩個男人麵前出儘洋相了。
主持人報幕結束,音樂暫歇的間隙,數道燈光打向主舞台上五名身穿複古衣裙的選手嘉賓。
鐘梓琳在C位,是領唱。
夏桑魚在她右後方,是領舞。
這裡就不得不提一句,領舞的位置原本是屬於副隊長翁芙蕖的,但她是民樂歌手,有些專業的高難度動作,比如劈叉下腰一字馬,她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