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斜斜照進某著名高校的階梯教室,木質課桌上攤開的《江湖誌》原著泛著舊時光的黃,書頁旁散落著學生們手繪的郭靖黃蓉小像,還有人悄悄把迷你版“打狗棒”竹編掛件放在筆袋旁——這是中文係新開的“武俠文學與當代文化”選修課的第一堂課,原本隻設200個名額,卻因報名人數太多,臨時換了能容納500人的大教室,走廊裡還擠著不少站著聽課的學生。
講台上,白發蒼蒼的李教授按下遙控器,大屏幕上瞬間跳出《俠影篇》“襄陽大戰”的片段:火光映著郭靖布滿血絲的眼睛,他站在殘破的城牆上,身後是抱著孩子的百姓,身前是敵軍的攻城錘,手裡的長劍雖已卷刃,卻依舊穩穩指向前方。“同學們,我們今天不談‘降龍十八掌’的招式有多炫酷,聊聊‘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這八個字,在今天到底意味著什麼。”李教授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傳遍教室,原本有些嘈雜的現場瞬間安靜下來。
屏幕裡的片段還在繼續,郭靖轉身扶起摔倒的老婦人,動作輕柔得與剛才揮劍的剛猛判若兩人。“你們看,《俠影篇》裡的‘俠’,不是飛天遁地的超人,是會心疼百姓、會害怕失敗的普通人。”李教授的手指向屏幕裡的襄陽城頭,“就像疫情期間,穿著防護服的誌願者;像山區裡,紮根幾十年的鄉村教師;像非遺工坊裡,守著老手藝的匠人——他們沒有武功,卻用‘堅守’和‘擔當’,活成了當代的‘俠’。”
話音剛落,坐在前排的女生舉起手,她穿著一身素雅的宋製漢服,手裡攥著《江湖誌》的批注本:“教授,我之前覺得武俠是‘過時的幻想’,但看了《俠影篇》後,我去查了宋代的曆史,發現襄陽城真的有過‘軍民共守’的故事。現在我做誌願者時,總想起郭靖說的‘守住襄陽,就是守住百姓’,突然覺得‘俠’離我們一點都不遠。”她的話引來一片附和,有學生分享自己跟著非遺傳承人學竹編的經曆,還有人說要去鄉村支教,教室裡的氣氛從“聽課”變成了“共鳴”,連走廊裡的學生都聽得格外認真。
同一所高校的曆史係,“宋代物質文化”課程也因《俠影篇》煥發了新活力。教室的展示櫃裡,不再是冷冰冰的文物照片,而是擺著《俠影篇》複刻的宋代步人甲與國家博物館借來的宋代甲片原件——複刻甲的甲片泛著冷鍛工藝特有的青黑色,原件的甲片邊緣還留著當年士兵使用的磨損痕跡,兩者並列擺放,仿佛跨越時空的對話。
“大家可以摸一摸旁邊的仿製品,感受一下宋代士兵的負重。”授課的王教授拿起一片複刻甲片,遞給圍上來的學生,“《俠影篇》的道具組花了三個月,用傳統冷鍛工藝複刻了這副步人甲,1825片甲片,每片都要錘打200次以上,重量和形製與曆史記載分毫不差。你們現在摸到的粗糙感,就是宋代工匠手工打磨的痕跡。”
學生們小心翼翼地傳看著甲片,有人忍不住問:“為什麼《俠影篇》要花這麼多功夫做道具?直接用塑料仿製品不行嗎?”王教授笑著指向屏幕裡的襄陽城片段:“因為‘真實’是文化傳承的根基。當你們在電影裡看到郭靖穿著這副甲打仗時,能感受到甲片的重量,能看到甲片碰撞的火花,才會好奇‘宋代士兵真的是這樣打仗的嗎’——這份‘好奇’,就是打開曆史大門的鑰匙。”這堂課結束後,曆史係的“宋代文物參觀團”報名人數激增,原本冷清的考古實驗室,現在成了學生們課後打卡的“熱門地”。
武俠文化的複興浪潮,還湧進了國家博物館的展廳。“《俠影篇》與宋代文化特展”的海報貼在博物館正門最顯眼的位置,海報上,複刻的黃蓉襦裙與宋代絹衣原件的照片並列,旁邊寫著“一眼千年,江湖同框”。展廳內,燈光特意調得柔和,避免強光損傷文物,卻讓每一件展品都透著溫潤的質感——
左側展櫃裡,《俠影篇》的“打狗棒”靜靜立著,百年老竹的杖身上刻著宋代纏枝紋,旁邊是國家博物館珍藏的宋代竹杖原件,杖頭還留著當年主人握過的包漿,兩者的木紋走向驚人地相似;中間的展台,鋪著《俠影篇》複刻的粗布麻衣,衣肩處的磨損痕跡是演員真實穿著摩擦出來的,旁邊玻璃罩裡,宋代平民墓葬出土的粗布衣雖已有些殘破,卻能清晰看到同樣的磨損位置,印證了“習武人肩頸易磨損”的曆史細節;最受歡迎的是步人甲展區,複刻的完整步人甲立在展台中央,遊客可以通過ar設備,看到甲片的拚接過程,還能聽到道具組老周的解說:“這副甲的皮繩,是用宋代古法鞣製的牛皮做的,能承受200斤的拉力……”
特展開放的第一個周末,博物館就迎來了客流高峰。展廳裡隨處可見舉著手機拍照的年輕人,有人對著“打狗棒”和宋代竹杖的對比圖反複拍攝,有人戴著ar眼鏡,跟著虛擬的“郭靖”學習甲片的辨識方法;還有家長帶著孩子,指著粗布衣講解:“你看,古代的人穿的衣服都是自己織的,不像現在這麼容易買到,所以他們會特彆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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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據顯示,特展期間博物館的客流量同比提升了50,其中30歲以下的年輕觀眾占比高達70,不少00後遊客是第一次走進國家博物館。在社交媒體上,俠影篇宋代特展的話題閱讀量突破2億,網友們的分享充滿了驚喜:“以前覺得博物館裡的文物都是‘老古董’,看了特展才知道,它們是《俠影篇》裡郭靖的甲、黃蓉的裙,是能觸摸到的‘江湖記憶’”;“為了看展,我特意提前查了宋代曆史,現在能分清步人甲和明光甲的區彆了,感覺自己多了個‘文化技能’”;“帶弟弟來的,他看完後吵著要學竹編,說要做自己的‘打狗棒’,這大概就是文化傳承的樣子吧”。
傍晚時分,博物館閉館的鈴聲響起,最後一批遊客戀戀不舍地離開展廳,有人回頭望了一眼展櫃裡的“打狗棒”,仿佛還在回味那個跨越千年的宋代江湖。李教授和王教授也出現在人群中,兩人手裡拿著《俠影篇》的非遺手冊,正討論著要不要聯合博物館開發“武俠文化研學課程”。
這場由《俠影篇》掀起的武俠文化複興,早已不止是“一部劇的熱度”——它讓高校課堂裡的武俠文學有了當代意義,讓曆史係的物質文化課程變得生動可觸,讓博物館裡的宋代文物“活”了過來,更讓年輕人主動走進文化、了解曆史,把“俠之大者”的精神,變成了自己生活裡的“堅守”與“擔當”。
當月光灑在博物館的屋頂,展櫃裡的宋代竹杖與“打狗棒”隔著玻璃相望,仿佛在訴說著一個關於“傳承”的故事:武俠文化從未過時,它隻是換了一種方式,在當代人的心裡,重新生長出了新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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