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不行。”少年言辭拒絕。
“我覺得其實可以。”少女規勸道。
“婚姻真的好嚴格,比想象的還要嚴格。”
哥舒臨感受著後脊刺骨的冰寒,覺得自己生命受到威脅,與師姐過往的點點滴滴一幕幕呈現在眼前。
“你不想活了嗎?”哥舒臨看向薑涵,他不信對方不想活了,勸戒道:”難道你沒感知到,我們周圍有股寒氣在嗎?”
少年可以確定,自己師姐已經快要爆炸了。
如果他無法儘快處理掉眼前的“麻煩”,那自己可能也要遭受到池魚之殃了。
當然,也可能他才是主要的受害者。
“我知道啊。”薑涵聳聳肩,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道:“你就這麼膽小嗎?辛夷大人在你就不敢講?土鱉就是土鱉。”
薑涵的話讓哥舒臨意識到,他自己肯定是誤會了什麼,事情並不是如他所想。
哪有人會跟自己想結婚的對象,都還沒確認關係就開始羞辱?
雖然他知道薑涵很有病,但至少病的方向不是這方麵的。
“瘋女人,你是指你要幫助我和我師姐成婚嗎?”哥舒臨試探性地問道。
這也是他想出來最有可能的解釋,畢竟以薑涵這種語文成績都不及格的狀況,把話好好說清楚大概是要她的命。
“對啊?難不成我跟你結啊?少惡了。”薑涵一臉嫌棄地說,並沒有給哥舒臨丁點麵子。
“第一,現在是你有求於我。”哥舒臨先是一手搭在對方的肩膀,用力掐了下去,而後繼續說道:“第二,在我是你的分隊長以前,我也作為人的尊嚴。”
薑涵的肩膀被少年掐出了血,隻是她依舊選擇惡狠狠地看向哥舒臨,沒有要妥協或改善態度的意思。
“我可沒有欠你,你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討人厭嗎?我跟我師姐的事,你不止想要指手畫腳,還一再把我貶得跟什麼似的,真當我不敢以汙辱長官處理你?”
哥舒臨嘴巴靠在薑涵的耳邊,語氣變得極爲冰冷。
薑涵感受到,不隻是背後的寒氣增強,她身前的殺意,也已經濃鬱到快化為了實質。
“我道歉。”少女咬著牙說道。
“道歉什麼?給我好好講,用你結訓考四十一分的程度,死命地給我好好講出來!”
哥舒臨並沒有因對方的道歉而心軟,他要的是給這臭嘴的瘋女人,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對不起,我會好好說話的,我不該擺出這種高姿態求人,也不該口出惡言,是我錯了,我會好好講話。”薑涵終於放低了姿態,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口出狂言又態度不佳。
“論背景,我可比你硬,論實力,我也比你強,論天賦,我更不會輸,當你戰友給你點顏色,不要不知好歹,好嗎?”
少年用他染血的手輕拍了少女的臉頰,幾下後對方的右臉頰都沾滿了鮮血。
這天然的顏料畫在薑涵的臉上,為她顫抖的身軀,增添了幾分應景的背景。
“好的隊長……”薑涵扶著自己肩上的傷口,顫顫巍巍地回複道。
“你是個很棒的隊員,好好乾彆弄些小動作,大家都有好處,彆自討苦吃。”
哥舒臨邊說著邊拿出一管藍色藥劑,直接往薑涵的肩部倒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由於哥舒臨並沒有事先提醒薑涵,猝不及防下她疼得叫出了聲。